指了指公厕里。“这里好吗?我们找个宾馆不是更好?”男子犹豫了一下说道。
“我忍不住了这里就好”“那到我车里也比这里方便”男子起了戒心,心里盘算着,到底她是花痴还是想搞仙人跳?
但是男子又一次仔细的端详静蓉以后,觉得她虽然身着上班服装,可是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况且人长得的确不错,实在舍不得放弃这种艳遇。“你一个人吗?”男子自我安慰的再问道。
“嗯我是一个人,你放心我我有点变态喜欢在公厕里的感觉”
说来有点好笑,以静蓉这样的姿色,想要无条件被搞,还要竭力找理由说服男方,真是世道如此,人人皆无安全感。
既然静蓉都这样说了,男子想说也应该把握机会,于是下意识的抬头东张西望一下,除了看到公厕门口斜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对拥抱在一起的情侣之外,四下再也无人,便拉着静蓉,鬼鬼祟祟的进入男公厕里,打开靠近门口的第一间厕所门,两人钻了进去。
而刚刚发生的一切,当然一一的被世钦手中的v8纪录下来了。原来,抱在一起的情侣就是世钦和佩娟。
他们藉着抱在一起来掩人耳目,v8就放在世钦的大腿上。摄影机上可以翻转的萤幕就刚好在两人合抱的身体之间,佩娟一只手放在世钦的胯下位置,外表状似情侣亲热,实则她可以藉此调整摄影机。
另外,他们两人坐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男公厕的第一间和第二间的厕所门,所以摄影机也纪录了静蓉和那名男子一起进入厕所的瞬间。
就在静蓉对那名男子搭讪之时,佩娟已经将她的计画原原本本的告诉世钦。
原来她苦等一个和世钦体型相仿的人的用意,是要事后补拍世钦和静蓉在厕所里巫山云雨的镜头,当然世钦在镜头里不会露脸。
在佩娟的这个拍摄任务中,世钦不过就是“替身”终于在不到二十分钟之后,静蓉和那名男子纷纷走出男公厕了。那男子似乎意犹未尽的想纠缠静蓉,不过不许久,静蓉就摆脱那名男子,来到佩娟他们小俩口身旁。
“啪!啪!”“精采精采!你有天份喔”佩娟拍着手,讽谕着静蓉。过了一会儿,世钦用肢体语言向佩娟示意,表示是不是该进公厕里补拍了。
但是,佩娟突然改变心意的说:“算了!今天拍到这里就好”“不拍了”世钦疑惑问道。“当然要拍,明天再来杀青”佩娟答道。“干嘛等明天?那么麻烦今天就可以一次拍完啊?”世钦反对道。
“她刚刚才被一个野男人搞过,你还敢搞她?真脏叫她明天洗干净一点再来拍啦!”
佩娟指着静蓉的脸对着世钦说道。于是,隔天深夜,他们一行三人又回到这个公厕里。这次,换成佩娟掌镜,拍摄着静蓉对世钦口交、被世钦从背后操等等的画面。
后来,佩娟要求静蓉让世钦将精液射在她嘴里,拍摄着静蓉含着精液,衣衫不整的,上衣没有扣,露出乳房。
从厕所走出来,面对镜头让嘴里的精液流下来的场景,作为“性奴的一天”的ending。
静蓉娓娓的道出了这几个月来荒唐遭遇与淫荡不堪的经历,语气却异乎寻常的平静。似乎从一开始的时候,心理上就已经做好准备接受一切可能的严重后果。
经过长长的一段沉默之后,静蓉将头压得低低的,勉强的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明明仁,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虽然在静蓉叙述当中已经隐瞒很多过激的变态的细节,但是,钻进明仁耳朵里的情节,已经令明仁很难以接受的了。
“你你为什么”“”静蓉沉默不语。明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这样的动作能让自己紊乱的情绪获得一丝丝的缓冲,再问道:“好!就算你一开始受到他的胁迫,但是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后来还要一直对他言听计从”
“他他手上有我我的裸照”“你一开始就不该让他拍的,为什么”“我害怕他会”“会怎样?”“把我们在东部的事宣扬开来”
“就算他看到你在东部的行为,他也无凭无据呀!你怕什么?唉呀你是太笨了?还是天生骨头贱?”明仁越说气越往上冒。
“我不知道反正我当时很害怕嘛”“难道你没有想过他拍了你的裸照,后果会怎样?”
“我不知道当时来不及想”“这么严重的事,你连想都没想,简直是白痴!”“”“说话呀!”“”“喂!你说话呀!”“”“你变哑巴了吗?”
“我”“你怎样?”明仁盛怒下的一句抢白,让静蓉更开不了口。其实,静蓉也不知道怎么应付当下情绪这么激动的明仁。
“你想都没想,就让他拍裸照,后来又让他拍成录影带,还甘愿作他的性奴隶,干一些丢人现眼、不要脸的行为,你的心里在想什么?你到底是存何居心?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公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问了!呜”静蓉捂着耳朵,一直摇头,最后终于哭了出来。
“不要问我老婆在外面偷人,心甘情愿成为别的男人的性奴,还在众目睽睽下做出下流的行迳,你竟然还要我这个做老公的不要问?你说!天下还有公理吗?”
“我我是不得已的”“藉口!你假如不愿意,谁逼得了你?是你自己贱!”“是你害我的”静蓉抬头怒视着明仁。
“我?我害你什么?”“是你要我脱衣服给别人看!是你要我勾引别的男人来干我的!要不是你找来陌生男人虐待我,才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局面!都都是你造成的!”静蓉似乎是吃了秤陀铁了心肠。
“当初你不偷人我会这样对你吗?你敢说你不喜欢这种变态的事吗?”“我当初是偷人,但是我没有做到像你这样过份的事!”
“什么叫过份?我对你做过的事,会比你现在做的还过份吗?更何况,要不是你生性淫荡,我叫你做你就会去做吗?你爽过以后,现在就来反咬我?你你简直是人尽可夫的婊子!”肝火爆发的明仁开始口不择言。
“是谁要我在铁路旁脱光光给人看的?是谁要我去百货公司勾引男人的?是谁找来两个不认识的男人轮奸他老婆的?是谁和别人联手将他老婆灌醉后,光溜溜的丢在货车后面被警察临检到的?对,我是婊子但是,都是你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