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是变态游戏的休战期吧!
然而,后来我才发现事情并不像表面上这么的单纯。那应该是要过旧历年的两星期前吧!那天因为我的车抛锚,进厂修理。
可是我当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跑到我老婆的公司楼下,拨电话告诉她我需要用她的车,晚上再来接她回家。
于是她就从停车场将车开上来交给我了。我平时很少开她的车,所以当我上车,扑鼻就闻到很浓的女性香水的味道,当时也不以为意。
后来,当我事情处理完,心想明天就要回老家看小孩,于是顺便绕到药局买了一堆小孩的尿布与奶粉好带回去。
从药局出来,提着一大堆的小孩用品想要放到后行李箱,打开后发现里头有两个黑色的置物箱,我不经意的想将它挪到另一边时,有一个置物箱的抽屉略微的突出来,当我想将它关好时,瞄到了一些五颜六色的物品。
在好奇心的作用下,我将它打开来看看,结果发现里头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淫具和一些日常用具,有些淫具我还看不懂是做什么用的。
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于是再将另一个置物箱也打开看看,结果里头有好几套的性感内衣和超短的迷你裙,而且还有一个好像是化妆箱的箱子。
打开一看,果然是一些化妆品、饰品、项练与戒指。当我心中充满疑惑的时候,我注意到置物箱旁的凹陷处有几个纸的手提袋,我检视过后,发现共有五、六双的高跟鞋,都是很性感的那一种款式。
刹那间,我脑子里冒出了好多的问号。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多的淫具?可是我没看过她用啊!她为什么将一些衣物、鞋子、化妆品之类的东西放在车上?是方便常常要用到?还是不想让家里的人发现?她工作的性质与这些东西都不相关,她要常常使用着些物品吗?或是要常常更换穿着吗?为什么?爱漂亮还是要给谁看?还是她不愿让我看到这些东西?
为什么?我应该不会介意她使用这些东西的啊?甚至还会鼓励她的啊?那她是怕我看到吗?还是不愿意让我知道什么事情呢?
于是,当天晚上,我便单刀直入的追问这一切的矛盾原因是啥?而她却一反常态用平静的语气,似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一般的,娓娓的道出了一段令我无法置信的淫荡经历。
原来这一切的孽缘,全都是肇始于这次的东部之旅。那应该回溯到东部之旅回来的第三天吧!这天是星期三,我开始销假上班。
由于阴蒂与乳头的伤,使我必须住院治疗,两天的住院观察后,医生让我出院接受门诊治疗。
虽然还会痛,但是我还是打算尽快恢复上班。毕竟,我是软体开发部的主任,请太多天的假总是不好,而且公司方面问起来,还真的不知怎么回答呢!
今天我特别早到公司,除了总经理和技术部门的陈经理到了以外,其他的员工都还没有来。“陈经理!早!”我向陈经理打招呼。“早!沈主任早!你今天这么早来啊!身体好一点了吗?”陈经理关切的问我。听到他的关心,我的脸却红了起来,因为两天前我向他请病假时,告诉他我是重感冒、发高烧。
当我还没有回答他的询问,他又笑着说道:“嗯我看你今天气色不错!恭喜你啊!”“谢谢陈经理!”我红着脸向他道谢。
“喔!你那边的进度虽然要赶一下,不过也不要太劳累了!弄坏身体得不偿失的喔!”陈经理说道。“嗯!我知道!这两个月应该可以完成的。”我回答道。
“很好!假如如期完成,我请你们全组吃饭!”陈经理开心的说道。
“那先谢谢你了!”我充满信心的回答他。陈经理听到我的回答,开心的走回他的办公室了。
这个计划案我们已经做的差不多了,程式的部分并没有技术上的问题,只要照进度完成,应该就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其实,在工作上我是蛮有信心的,而且我底下带三个设计师也都不错,让我做起事来更得心应手。
当初,以我一个女孩子升为软体部的主任,那是凭实力换来的。虽然我自认长得不错,但是我不属于外交型的女孩,在公司又比较沉默,没有一点实力是得不到升迁的。
我们的部门是独立区隔在公司里较偏僻的角落,几张大的办公桌布满了电脑与相关设备,有三扇大窗子让我们可以看到大楼外面,而我的办公桌并没有独立隔间起来,这样方便我与组员讨论。
不过,我的空间就比其他的组员大多了,而且拥有一排美轮美奂的柜子,这是我最喜欢的部分,除了收集档案资料以外,我喜欢去装饰它们,有时组员也会帮我出出意见,大家相处算是相当融洽。
我坐下来没多久,就看到我一个同事进来了。他叫姚世钦,算是部门里最资浅的一位,小我大约四岁,个性不像是写软体的人那样,他比较活泼、好动,也喜欢和同事开玩笑。
我发现他神情有点尴尬的看着我。“沈主任!早!”他打招呼道。“早!”我回答他道。接着他坐下来,打开电脑,头却东张西望的。
“你在看什么啊?”我好奇的问他。“没有!我看其他人来了没!”他回答道。“喔!还没啦!你是第二名啦!”我说道。
“那你就是第一名罗!”他有点轻浮的说道。我笑了笑,没再回答他。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沈主任是不是到东部玩得太疯狂了,才感冒的?”
听到这句话,突然感觉像一股电流穿我的身体似的。“你你在胡说什么?”我心虚的问道。
“我在胡说嘛?记不记得有一辆吉普车?”他好整以暇的说道。听到“吉普车”三个字,犹如遭受到晴天霹雳的打击般的,脑子顿时感到麻麻的,全身僵直的坐在座位上。
“你你你说什么?”我无力的问道。
“现在不方便说,中午一起吃饭,好不好?唉!赶进度,要工作了啦!”他像个无赖般的说道。“好好!”我无意识的回答着。听到他这样说,我脑子立刻浮现出三、四天前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