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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雯雪赶紧转身爬向那双拖鞋“快爬!”李淑如嫌她动作迟缓,用脚狠踹在王雯雪的屁股上,王雯雪冷不防被踹了个跟头,脸跄在地上,李淑如和其它几个金镣性奴咯咯笑了。
王雯雪一看李淑如笑了,心花怒放,估计李淑如会减轻对自己的惩罚,于是爬起来,叼起一只拖鞋,爬回到李淑如面前。
李淑如从王雯雪嘴里拿过拖鞋,用拖鞋底抽王雯雪的耳光,这东西打耳光可比用手打疼多了,几下过后,王雯雪的脸就肿了起来。
可李淑如依然狠抽王雯雪的耳光,王雯雪只有咬牙忍的份,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大约抽了20多下,李淑如停下了手,用手掐了掐王雯雪的脸,说道:“不错,肿的挺利害,姑奶奶要让您的脸永远这么肿着,一旦肿消了,我再打成原样,还不道谢?嘻嘻!”
李淑如用拖鞋轻拍王雯雪的脸。“多谢主人。”
她从抽屉里取出一根蜡烛,点燃后,对王雯雪说:“狗奴隶,跪好!把背放平,我要先去教训其它女奴,现在在你背上点一根蜡烛,如果我回来后,发现蜡烛倒了,你可要小心,我非剥了你一层皮!”
说完,李淑如在王雯雪背上滴了几滴蜡烛油后,把蜡烛固定在王雯雪背上。
“这下看你能不能偷懒。”李淑如开始到别处鞭打女奴了。王雯雪只能一动不敢动地跪在地上,生怕把蜡烛弄倒了。原来,这样心情紧张地跪着,比正常跪着要累得多。
王雯雪心里开始盼望李淑如早点回来。李淑如回来的很快。
“主人回来了。”王雯雪马上请安。同样,李淑如全当没听见。没好气地说:“狗奴隶,可以把蜡烛拿下来了,爬过来伺候我吃饭,给我当凳子坐。”
“是。”王雯雪把蜡烛取下来后,爬到茶几前,趴到地上。李淑如一屁股坐到王雯雪的背上,开始用餐了。
“把我掉在地上的饭粒吃了!以后,这个工作要自觉去做。”王雯雪赶紧把地上的几个饭粒吃到了肚里。吃完饭,李淑如转身又坐回到沙发上。
“好了,把口漱干净,给我舔脚!”王雯雪把口反复冲涮数遍后,爬回到李淑如脚下,捧起她的左脚,把嘴贴到她的脚底。
“两脚一齐舔,姑奶奶不叫停,一秒也不准停!姑奶奶给阿杰主人舔脚也要这样舔的。
姑奶奶用双手捧起那主人的双脚,用舌头左右轮流地给他们舔脚。姑奶奶舔的非常卖力,脚趾、脚底、脚趾缝姑奶奶都舔的非常认真,而且,舌头一点不敢停,舔到后来,舌头都麻木了。
可主人有时连看都不会看姑奶奶我一眼。姑奶奶也不敢反抗呢。何况是你这贱货!”
“是,主人!”大约舔了半个小时,李淑如才看着王雯雪说道:“嗯,姑奶奶的脚被你这条狗舔的很舒服,以后,凡是,姑奶奶我看书啦、吃饭啦、甚至在调教性奴的时候,你都要滚过来给我舔脚舔鞋,听清了吗?你这个贱得不能再贱的东西!”
“听清了,多谢女主人。”这时,一个银镣女奴过来跪在李淑如面前说:“女主人,凶哥主人叫你过去一下。”
“好的。我马上去。”只见刚才还趾高气扬的李淑如赶紧脱掉脚上的金色性奴高跟拖鞋,赤着双脚跟在银镣女奴后面去见凶哥,回头冷冷地对王雯雪说:“今天对你的惩罚并没结束,你不要高兴太早。
等会儿姑奶奶回来,还要好好地收拾收拾你!”“是,主人。”过了大约一个时辰,随着一阵零乱的铁镣声,遂听一声:“主人到!”
所有女人一齐跪倒,接着是一阵皮鞭声和脚镣拖地的声音。女人们不由抬头看去。这时,一个银镣女奴正走到木屋坐椅的木桩前拿起皮鞭向跪锁在木桩上的两个少女抽去,呼啸的鞭声过后,传来了一阵凄惨的叫声,跪着的两个少女挣扎着乳铃叮当用响。
听到主人来了,正在大发淫威装女王样的银镣女奴也赶紧放下皮鞭,脱掉性奴高跟拖鞋,和其它女奴一样跪倒在地上迎接凶哥。
凶哥大步迈进院子,看上去容光焕发。凶哥一手抓着一根狗链,另一手握住一根皮鞭。狗链上栓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她的脸红红的,眼里含着泪。小腹和大腿上的鞭痕清晰可见。
凶哥的背后跟着四名全副武装的银镣女奴。性奴们跪成一片齐声地对凶哥说着欢迎的话。被拴住的女人停住脚,低下了头。
令陈倩吃惊的是,被凶哥拴着赤裸着牵进来的是刚才还很傲慢的在折磨王雯雪的金镣女奴李淑如,陈倩掩饰着自己的震动,依然跪着。凶哥穿过女人堆,走到她身边,宽容地笑着坐了下了。
“坐下!”他命令那个被拴住的女人,猛摔一下狗链,那女人跌在地上。“又是这样坐。腿分开,你是不是还想再受一次惩罚?”
她垂下眼睛,照他说的做了。陈倩惊异地看着她盘腿坐下,两膝张得很开,对着她和凶哥。虽然她低着头,她的背依然很直,胸脯也挺。
她有着平滑的小腹和有力的大腿,其间和很多性奴一样,光溜溜的没有阴毛。她的大腿中间也有鞭痕。凶哥看看地上的女人,玩弄了一下狗链。
“好些了。”他温和地说:“脚就这样伸着。”他转过头来对着陈倩,换成了他平时说话的语气:“陈倩,她们没有为难你吧?”
“没没有多谢主主人调教。”陈倩匍伏在地发抖着说。赤裸着的李淑如也匍伏在凶哥脚下。他扯扯链子,脸色阴沉抌的。她爬过来,吻着凶哥的长袍,高高地撅起臀部。他一脚踢开李淑如。
“过来。”凶哥对陈倩柔声说。陈倩颤抖地爬过去,匍伏在他脚下,吻着他的脚趾。他懒洋洋地绕着她的头发,绕成一根黑黑的长绳,把她拽了跪起来。不用吩咐,她分开膝盖,弯下腰。凶哥咧嘴一笑,眼睛很温柔。
“很好,贱货。你很服贴。求我吧!”他低声说。陈倩咽了一口唾沫。她的喉咙被凶哥用头发缠着。有些发紧,她低低地用一种充满情欲的声音说:“求求你,不要,哦,求求你。”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