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夏磊又说:“没听见吗?上来给主人挠挠屁股。”丽玲不得不爬上床,跪在他们的双腿中间,看着陈倩不停地跳动着的屁股,不知怎么做好。
陈倩笑着说:“快点呀!我好痒呀!”丽玲把手试探着伸到陈倩的屁股上,刚要挠,陈倩竟说:“不许用手。”
丽玲不解地小声问:“那那怎么挠呀?”陈倩笑着命令式的说:“用舌头挠。快点!”丽玲感到脸一阵阵地发热,她看着陈倩的屁股,慢慢地低下头去,伸出舌头抵在陈倩的屁股上舔了一口,陈倩大笑起来:“好痒呀!再舔舔。”
丽玲闭上双眼,在陈倩的屁股上舔起来,她感到一阵阵的屈辱。陈倩感到丽玲的湿润润的舌头在自己的屁股上舔动,舔时热乎乎的,舔过时又是凉丝丝的,这种感觉确实舒服。
这种感觉又与夏磊的舔动大不一样,夏磊的舔动是异性相吸,是拜倒在石榴裙下的男性为赢得女性的芳心、欢心而为,是主动的;而丽玲的舔动是同性,是败在自己手下的情敌为讨得自己的欢心而为,是被迫的、无奈的、不情愿的,正因如此,就比男性更有刺激。
正在与夏磊口交的阳jù已经给她带来了快乐,丽玲的舔动更是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感觉,兴奋、刺激、快感充满着全身。
她兴奋地娇声笑着说:“往右,再往右往下,再往下”丽玲湿润润的舌头已伸到陈倩的菊花边上了,随着陈倩指挥口令,终于抵在菊花口上。
陈倩感觉到丽玲的热乎乎的大舌头抵在自己的肛门上,她兴奋地娇声说:“对,就是这里最痒了,好好给我舔舔。
要用力舔,再用力点对,对,就这样舔,好舒服呀!”陈倩伏在夏磊的身上,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前一后带给她的强烈的不同快感。
丽玲则机械地舔着陈倩的菊花,虽然是刚洗过澡,但这毕竟是排泄废物的地方,淡淡的咸味已是淡淡的她的尊严也渐渐地淡去。
丽玲忽然感觉到她的舌头与情夫的阳jù是那么近,只有几公分,并且都在为这个美女的快乐而动作她紧闭双眼,尽量使自己不去想自己舔的是什么。
丽玲的顺从使得陈倩更加肆无忌惮,她扭动着腰肢,屁股一翘一翘地向上挺以使自己的肛门去顶丽玲的舌头,向下以使夏磊的阳jù插得更深。
夏磊笑着问陈倩:“怎么样,舒服吗?”陈倩说:“当然。”
夏磊又说:“这还有她一份功劳呢!你该表扬表扬她。”陈倩笑着说:“那好吧!”然后对后面的丽玲说:“贱货,舔得不错,可还要努力啊!再用力些,大口点,使劲舔,使劲对,就这样舔快点!再快点!对,真舒服啊!”丽玲加快了速度陈倩笑着问:“贱货,我的屁股好吃吗?”丽玲早已失去了自我:“好好吃。”陈倩故意又问:“什么好吃?说。”
丽玲小声说:“您的您的屁股好吃。”陈倩又问:“爱不爱舔呀?”丽玲小声说:“爱爱舔。”陈倩故意又问:“爱舔什么呀?”
丽玲小声说:“爱爱舔您的屁股。”陈倩咯咯地笑起来:“只有狗才爱舔屁股呢,那你就给我学几声狗叫吧!”丽玲轻声叫了起来:“汪汪”陈倩笑着娇声说:“边舔边叫,不要停。”
丽玲只得边舔边叫着,这给陈倩和夏磊带来极大的兴奋与快乐,而他们的兴奋与快乐又强烈地感染着丽玲,刺激着她,使得她也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快感。
这种快乐是屈辱的快乐,只有当屈辱达到极点时,屈辱便会转换为极度的快乐,丽玲的下边竟控制不住地湿润起来,且越来越湿这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悄悄地享受着这一快乐。
----人都是有保护意识的。其实,最近几个月,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夏磊的业务往来,只是由于这家伙很谨慎,直到最近他才开始放松警惕。
我终于发现他最近的两笔数额很大的交易有问题。春达公司的业务之一是从美国一家叫华森国际的公司进口如心脏支架等高级医疗耗材。
据说那家公司的老总是个早年从大陆出去的留学生,同我们的刘总很熟。
这是利润极高的生意,在美国仅卖一千美元的支架,卖给我们公司是四万人民币,而我们公司以二十万左右的价格卖给下家医院。
我发现夏以十八万七千的价格卖给张家港一家医院七个支架,而这家医院是我过去的老关系户,人头很熟。
我没费多少力气就搞清了真相,原来夏名义上以二十一万三千卖给他们,而他们把钱汇入两个不同的帐号,其中差额部份汇入夏的一个私人帐户。
这次我拿到了铁证,包括不同汇款的收执。接着,我去了常州,发现夏在另一笔生意上也做了同样的手脚,好在这家医院也早有提防,将各种收据和汇款证明保留完整。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哪,何况是人。一个星期后,我回到无锡。我从火车站出来,便直接去了公司,在路上我给夏打了电话,我终于与夏磊摊牌。
夏开始态度傲慢而蛮横,而且摆出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当我把复印的证据给他看时,他才开始紧张,他知道我抓住了他的要害。
“老江,你不怕我把你的事全抖出来?”“我不在乎了,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我离开无锡,到别的城市卖保险去。全中国这么大,哪里还不能混碗饭吃。可你的损失好像比我大呀!”夏磊沉默了片刻:“说吧,你要我怎么样?”
“离开我老婆。”“这可以,我还你老婆就是了。你以为我真的爱何丽玲吗?真的会娶她吗?这种女人,谁敢娶?我可不愿将来也落到你那样的地步。我只是跟她逢场作戏,喜欢玩她罢了。”“而且不许你再住我们家,也不能让她知道你为什么离开她。”
“这也没问题。那我们扯平了?”“另外,把那些照片和录像还给我。”夏脸沉吟片刻,他起身为我倒了杯茶:“好吧,那你也答应,我的事也就此为止。以后,我们俩的事谁都不许再提,这几个月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可以。”“老江,你真行,忍辱负重,佩服!不过,我也劝你一句,早点离开你老婆吧,这种女人你犯不上。”“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