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的脚背十分丰满,显得很性感,特别是脚趾缝根部的脚背,隐约使人有某种感觉、产生一些联想忍不住要用双唇深深地吻下去,久久不舍!
由脚渐渐向上,顺着丽玲线条优美的长腿,终于吻到了她身上最神圣的“宫殿”我开始嘴嚼主人红嫩、肥厚的“宫门”吸吮她滑腻腥香的“甘露”
这时对我来说无异于升上了天堂,吃到了王母娘娘的仙桃宴会。丽玲开始一阵阵地呻吟,大腿死命地夹我的脑袋,双脚在我的肩膀、后背上
不停地揉搓云雨之后,丽玲脸上一片春天般的和煦与懒倦。我小心翼翼地将丽玲的身子扶起,在沙发上坐直,丽玲微闭双眼,头仰靠在沙发背上,我怀着极崇敬的心情跪在丽玲的两腿之间,瞻望着主人那美丽、高贵的下颚,静静地等待着。
“把脸伸过来!”丽玲终于说话了。我赶紧把脸伸到主人的胸前,丽玲抬起手,左右开弓地一连打了我十几个耳光。丽玲的手掌粉白柔和,十指圆润娇嫩,打在我的脸上别提有多舒服了。
丽玲的耳光直打得我浑身骨头发酥,心里发痒。我知道这是丽玲心满意足后对他的奖赏,所以丽玲一打完,我便趴在丽玲的脚下连着给她磕了十几个响头:“奴才谢谢主人的赏赐,主人对我太好了,谢谢主人打的耳光。”
丽玲十分满意地点点头,从沙发上站起来,穿上了衣服说:“昨晚被那臭男人这么玩弄,窝了一肚子气,可是现在被你伺候得挺舒服,心情倒好起来了。
老娘虽然是主人的性奴,但在你这个狗奴才面前,仍是威严的主人。你不要以为我在主人面前浑身发抖,很狼狈地给主人舔脚,任由主人的双手在我身上乱摸,随意地插我,就可以不怕老娘我了,那就大错特错了。
知道吗?跟我昨晚给主人当狗一样,换你当我的狗,在地上爬十圈让我看看。”丽玲拿出刚才还拴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根拴狗的链子:“过来,戴上狗项。”
不由分说就把狗项圈套在了我的脖子上,一手抓着链子的一端牵着我,我在地上爬了起来。
“手脚着地,不要用膝盖!”丽玲像那男人命令她一样命令着我。我和她昨晚一样伸直腿,四肢着地,头冲下,屁股高高撅起,吃力地在厅里遛圈。
不同的是,昨晚丽玲是一只在地上爬的下贱母狗,而今天她则是牵着狗的高贵女主人。----自从那次夏磊让丽玲去陪他的客户以后,丽玲就像妓女一样,经常被夏磊叫去接客。
这天晚上丽玲又被夏磊叫到酒店里陪客户喝酒。她一踏入包厢就看到夏磊在唱歌,可是却还有两个男人在里头,而且他们每人都搂着一位小姐。
只见每个小姐身上都穿着两截式的内衣,外头罩着一件薄裟,丽玲愣在门口不知要怎么办。
“呵呵!你们看!她不是来了吗?”夏磊停止唱歌,接着他拿了两张一百元的钞票,递给带丽玲进来的少爷,说道:“叫刚刚服务的少爷进来。”很快的,两位少爷就来了。
“多拿些酒和冰块进来存在这里。”
等少爷安排妥当后,接着夏磊拿了两张百元的钞票给他们,说道:“一直到买单前我们不想被打扰,一切有里面的小姐打理。”少爷识趣地带上门。关上门后夏磊将丽玲拉到身旁,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抬高她的下巴说:“这位就是我的女情人丽玲小姐,平时很多人请她她都不会出来的,现在你们相信了吧?来!来!来!你们三个把罩衫脱掉吧!你们两个一人三千!愿赌服输!”
他先指了指包厢里的那三个女人,再伸手向那两个男人示威。丽玲这时才隐约发现自己成为他们的赌具,她想甩掉夏磊的手,可是却被搂得更紧。
“嘿嘿嘿!你看,她好像不像你说得那样听话喔!”其中一个男人说话。“对啊!人家大姐好像不愿意给你碰啊!”“就是嘛!不算!”“对啊!不算!不算!”那三个女人一人一句的数落着。“好!好!你们等等,我待会儿让你们心服口服!”夏磊接着拉着丽玲进到包厢里的盥洗室。
“那两个男人是谁?你不是说我们俩唱唱歌吗?怎么在这种地方?”
就在丽玲惊恐疑惑心情的追问下,夏磊道出了事件的始末:原来那两个男子是夏磊的客户,他向他们吹嘘起和丽玲的这一段奸情,还说丽玲对他死心踏地的言听计从,可是在场的人都不相信他,还直说他真会幻想。
最后他们就打赌说,假如他能叫丽玲来酒店并且证实他所言是实,则男人每人输他三千元,三陪女小姐则必须先脱掉薄纱。
而且他还激得三位三陪女小姐答应只要丽玲做得到的,她们如数奉陪。丽玲听完后惊疑不定地说:“那你我要怎么做?”
“你就当一下暂时的三陪女小姐。”“可是我不会呀!”“唉呀!反正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是了!”
“可是你会他他们我又不认识你说成那样,我以后怎么见人?”“就是不认识才好!放心啦!我那客户都不是本地人,玩过就忘了,没有后遗症的。”
“玩?你要他们玩我?不!不要!我要回去!”丽玲说完回头想走,夏磊却抓住丽玲的手说:“干嘛?你很高尚是不是?你求我玩你的时候,怎么不是这样?你不是喜欢暴露的刺激吗?他们只是一些不相干的人,难道你要我下次找些熟人来玩,你才比较习惯?”
他用恫吓的口气威胁着丽玲。
“再说,我们最近这样玩也有点腻了,你不想来点不一样的刺激吗?”“可是我我不要他们而且我今天没那种情绪我”
“好啦!好啦!你只要配合我,保证不玩得过火,好不好?其实我也舍不得你给他们玩,我只是要你热热场,让那些三陪女小姐陪他们玩玩。
而且她们个个比你年轻,嘿你担什么心呀?!”丽玲明知道他是在威胁利诱她,但是却也提不出什么反对理由,面对着奸情暴光的窘况,而且有可能受迫性的在这里被玩弄,理应回避这些人。可是一想到“玩弄”两个字,内心底层那份潜藏的受虐与暴露的欲望,又再蠢蠢欲动。
“反正只是陪陪情夫亲亲热,这些人我又不认识,应该没关系。”丽玲自我安慰地想着。
而一想到奸情的曝光与要在陌生人面前做煽情的事,甚至会被人用轻贱眼光与言语刺激这些事,不由得胸口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