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放心吧,主人。”我因为嘴里含着她的脚趾,所以含糊地回答着。
荡妇的脚上全是污垢,皮革和汗水混合的酸臭气味非常浓烈,我就这样趴在她的脚下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这鹹涩的屈辱。
可是这一切居然使不停地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反应,我的下体很不老实的硬了起来。丽玲好像注意到了这一切:“怎么,舔我的臭脚也能刺激你的性欲吗?”
她低下头,注视着我:“那好吧,我看你就当着我的面自行解决吧!我这也是为你好啊,免得你再憋出点儿毛病来。呵呵!”“可我”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你什么你?”丽玲愤怒的一脚把我踢倒在地:“我叫你做你就做,你敢违抗我的命令吗?”
“不,我不是,只是只是”我被眼前的一切吓坏了,我真的不想再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手淫了。“你真的不做吗?”丽玲的声音变得更加严厉了:“揭开你的裤子!”
我没有办法,只好顺从的照办了,我的男性象徵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呵呵,这就是你的命根子吗?”丽玲像是在嘲笑不停地:“用你的手握住它,做给我看!”
“请主人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呀!”我几乎是在哀求。这时,丽玲好像已经失去了耐心,她抬起脚,重重的踹在了我的脸上,我仰面朝上的躺在了地上。
可她并没有就此放过我,接着用脚狠狠的踩在了我的生殖器上,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差点昏了过去,我低声呻吟着。
这好像更加刺激了小心虐待我的欲望,她又一次抬起了脚,在我致命的地方狠狠的踩了几下:“你真的不做吗?你以为我会轻易的放过你吗?哼哼,我会往死里踢你的。
如果你的身体够结实,你就继续坚持吧!”丽玲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用穿着高跟拖鞋的脚狠狠的踢踩我的睾丸、小腹、胸口和面部。
“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象徵你男人的东西已经被我踩在了脚下,我可以轻易的毁掉它。你以为你还有尊严吗?你在我的面前只不过是一只狗而已!”丽玲继续近乎疯狂的践踏着我。
“请你饶了我吧!我做,我做。”我别无选择了。我又重新在她面前跪好,用自己的手握住了已经肿胀渗出了血水的yīn茎,忍着巨痛,不停地上下抽动着。
“很好,你早就该这样了。”丽玲得意地看着我,把一只穿着高跟拖鞋的脚伸到了我的面前:“现在你可以一边手淫,一边再好好的闻闻我的高跟拖鞋和脚了。
哈哈!我很喜欢你闻我高跟拖鞋的下贱样。”就这样,我在丽玲散发着酸臭气味的脚下完成了在我老婆面前的又一次手淫。
丽玲累了,躺在了沙发上,把自己的丁字内裤,脱给了我:“你以后就拿它解决一下吧!”我拿住内裤,心爱地闻了闻。早上,丽玲起床后坐在了沙发里,翘起了二郎腿。
“主人,你起来了,快坐。”我连忙泡好茶水,端到老婆面前。
“嗯。”丽玲从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声,算是给我打了招呼。“什么味儿?”丽玲耸了耸鼻子,皱着眉头问。
“糟糕,忘了关火。”我也闻到了糊味儿,厨房还炖着鸡汤呢!我一溜小跑去了厨房,鸡汤早就成了黑糊糊的一锅浆糊。
我收拾完厨房的一摊乱七八糟,忐忑不安的回到客厅,丽玲果然已经怒容满面了。“跪下!”丽玲大喝一声,我禁不住双膝一软,跪在客厅中央不敢乱动。
“你说你能干好什么?三十多岁的人了,简直就是他妈的废物!”丽玲开始数落我:“我说请个保姆,你说你能做饭,做得更可口,可不是把菜炒糊就是把饭蒸糊!白天你不成也就算了,我就当喂了条狗,可晚上你比白天还软,我就不知道要你能有什么用?有什么用?你说啊!你说啊!”“爬过来!”丽玲越说越生气,顺手从旁边抄起鸡毛掸子,我知道一顿好打是免不了的了。我慢慢地爬向老婆身边,趴在她脚下,等待下一个命令。我已经习惯了听老婆的话,唯老婆命是从。
丽玲一脚踩住我的头,鸡毛掸子没头没脑的落在我的背上、肩膀上。我忍着痛不发出叫喊。
这样的打基本上天天都有一次,刚开始挨打的时候,还不习惯,丽玲也不习惯,还不太敢下手,后来看我很服贴,就越来越重越打越没了分寸,我想让老婆开心,让她打几下也没关系,只要她不跟自己离婚,只要这个家还是他们的家就行。
打了一会儿,丽玲有点累了,也有点兴奋,就命令我钻进她的裙子里舔她。
丽玲穿着一套职业套装,职业套装窄窄的筒裙被双腿撑开后,就形成了一个洞,我努力地把头钻进去,隔着镂花的小内裤舔她的阴部。
我努力地把舌头整片儿的贴在老婆娇嫩的阴户上,用力均匀地上下刷动。渐渐的我感到老婆的yīn道在蠕动了,就用力把舌头挺起来,往深处舔。
虽然隔着内裤,还是能感到老婆阴核的变化它不可思议地涨大了,我张开嘴含住它,用力吮吸它,希望它能够感受到我的爱意。
调皮的阴毛从内裤两侧伸出来,扎在我鼻孔里,让我禁不住要打喷嚏,我赶紧把鼻子紧贴在老婆阴部凹下去的地方。
这时丽玲大概也快要到了,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头,急切地挺动屁股,我开始呼吸困难。
还好很快就过去了,丽玲的yīn道里喷射出浓浓的阴精,从内裤两端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出来,我连忙吃干净,味道还不错。
丽玲属于那种敏感体质,很容易动情也很容易满足。高潮后的丽玲一脚把我踢倒,踩着我的胸膛走向了浴室,我赶紧爬起来去准备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