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要接着他们的话说,就掉入了他们布置好的陷阱。
无论怎么解释,都是被他们捏着鼻子走!
只是......
这几人疯了吗?知道妈妈昨晚大开杀戒,竟然还敢来惹我?!
我冲周文淡淡开口问道:
“你们昨天去哪里了?不知道后面发生啥事了?”
周文一愣,下意识回答道:
“我?我昨天拦了半天车,屁股疼,就和我爹娘奶去镇上看了医生。”
“后面发生啥事?不就是人没拦住跑了,又因山崩死了二十几人的事情吧?外村现在都这么传,但那块没我家的果树,影响不到收成,你嫁了我还是能有果子吃。”
我冷笑一声:
“那你来找死,我就不奇怪了。”
“我问你,你屁股上被鬼婴咬的那块肉是不是烂的更深了?”
周文正艰难的一瘸一拐向我走来,听见我这一句,整个人顿时僵住,抬起的脚都忘了放下。
我语罢便不再看他,而是再次锁定周文的爹,周老二:
“你手呢?我可记得你被咬的更惨!”
我这话问的刻意,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到周老二的一只手被挂在了脖子上,上面裹着厚重的纱布,内里青色的药膏混着脓血渗透出来,隔着老远就能感觉到那股腐烂明显的气息。
周老二边上的晓红姨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家男人的手臂,只一瞬,又本能的捂着鼻子别过脸。
周老二脸色铁青,怒道: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鬼婴,哪里有这东西?!”
我懒得和他们打太极,直接勾起一抹冷笑:
“我要是你们,就先和本村亲戚打听打听昨晚石壁村后的山洞里那二十几个男人是怎么死的......”
“那都是被鬼杀的!”
“她现在还在,杀的就是你们这些拐卖女性的人渣!”
“你们知道她叫什么吗?”
我撇过这群人早已经青黑的脸,一字一顿道:
“白婉莹。”
“这个名字耳熟吗?”
听到这名字的瞬间,在场除了周文一头雾水,其余人几乎是唰的一下变了脸色。
周家老母一把抓住见情况不对,鬼鬼祟祟正要逃跑的邻居婶子,左右开弓就扇了几巴掌:
“你这个赔钱货,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
“你是不是知道这事儿,就等着咱们来找姓白那狐狸精的女儿送死呢?!”
邻居婶子连连求饶:
“没有啊老母,我哪里知道啥山洞啥事情啊!”
“我就是眼瞅着她二叔走了,家里昨天还起火冒烟,家里没人了才找你们的....”
她哀声求了几声,见老母不放手,竟壮着胆子一把薅住了老母的头发:
“我这么真心实意为你们打算,连自己都嫁给了一个大我三十的老畜生,就为了八千块彩礼,你居然还打我!”
两女人一台戏,打得不可开交。
我懒得看她们狗咬狗,转向呆立在一旁的另外几个人,冷笑一声:
“有女鬼,当然就有鬼婴!你们这些烂人当年害了什么人,害了多少,心里有数!这伤口医生怎么说的你们心里也有数!”
我气沉丹田,视线略过几张惨白至极的脸,狠声道:
“那伤口根本好不了,我现在,就是要你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