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场景着实令人心头一突,我连忙欲盖弥彰别开眼,装模作样去查看场中的另一个人。
朱冬梅身上的情况同样不能算好,她身上有道极为浓郁的黑影。
黑影不过两只小臂大小,但爬动的速度极快。
几乎是爬过的瞬间,便在朱冬梅身上留下一连串带着血色的小手印。
这朱冬梅的身上,几乎密密麻麻都是这种血手印!
但普通人的肉眼看去,就竟是一个个小小的淤青!
我心中有些吃惊,在门口处将这二人的情况看了个仔细,将瞑纸收好,这才迈步进去。
朱大钱看到我显然十分惊喜,眼神不住的往我身后飘去,口中高声道:
“小姑娘来了啊,来,坐,坐在老爷子我身边吧哈哈哈......你二叔没来!?”
“我不是刚刚让人喊他来一趟,让他给我看看事吗?!”
我早已经习惯了朱大钱的变脸绝活,在堂屋中尽可能挑了个远离女鬼的位置坐下,毫不客气的说道:
“没来,反正来了你也不信他,索性是不来了。”
朱大钱眉头几乎要皱成川字:
“我都让他亲自来一趟了!他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
我连忙抬手打断朱大钱后面的话:
“您可想好了再说,反正我二叔现在是肯定不来了。您要是再说什么不过脑子的浑话,就别怪连我这个小的也走了,不给老人家留面子....”
“哦,反正也不是我家长辈,本来也没有啥面子。”
我说的话毫不客气,朱大钱的脸上也是一副青白交替,好半晌才重新跌坐了回去,讷讷道:
“那你,你能杀的了我身上这女鬼吗?”
“我最近这身上是觉得越来越重了....尤其是我这头,感觉都要抬不起来了。”
“这屠老二,也真是的,早说没有将谢金花赶跑,亏他还收了我的钱...”
朱大钱一阵数落,但我却无意再和他多说。
这女鬼的脖子都要盘到你头顶了,可不得重吗?
不重才是怪事!
这朱大钱的事情,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想管,只是指着还跪在地上的朱冬梅说道
“先看朱冬梅吧,你的事情...不急。”
“她却是实打实的有大难了!”
此话一出,原本‘父慈女孝’的两人,齐齐将目光转来。
我将朱冬梅浑身裸露出来的皮肤,细细看了个遍,继续说道:
“你可知道自己身上有个鬼婴缠着你?”
朱大钱听了这话,面上顿时有了一丝惊惧:
“什么鬼婴,你过来不是为了来杀谢金花吗?!”
朱冬梅也是一惊,下意识的反驳道:
“哪有什么鬼婴,没有的事情,你别血口喷人!”
这反应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
这下连主座之上的朱大钱都看出了些端倪,气的他连忙抄起拐杖,就要往朱冬梅的身上招呼:
“你!你身上哪里来的鬼婴!?”
“我知道了,是不是就是你把鬼带进了家门,才让我又见鬼?!”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畜生东西,没有一个能让我省心!狗畜生,野杂种!我呸!你们还想分我的钱,屁都不给你们!要是我早知道,我就把你们都丢进便盆里面溺死!”
朱大钱举着拐杖挥舞了几下,朱冬梅也不是个好货,一溜烟就跑出去几米远,打不到人,他顿时胸口起伏不定,又是一连串的脏话。
一个荒谬的念头涌上我的心头,我看向朱冬梅,冷声道:
“你背上这个小小的婴孩...”
“应该才是朱建民真正的儿子...也就是,真正的朱成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