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
“看看,又笑了,我就说我看到你笑了吧。”
话音刚落,榆之珩又板起了脸,“没有。”
……
桑榆笑了一会儿便将背篓里面的药材拿出来,根据种类放好,晾干,榆之珩则开始处理那两只野鸡。
“你怎么不好奇我为什么认识药材。”一时兴起,桑榆转身问榆之珩,正好看见他利索的将野鸡杀了,正倒挂着控血。
“不好奇。”
桑榆:……
“你这人好没有意思啊,好歹也问一下嘛!”
榆之珩在院子里简单的用石头架了一个锅,正在点火烧水,听到这话一顿,抬头看了桑榆一眼,“你为什么认识药材?”
“哈哈哈哈。”桑榆这次乐了,“你还真有意思。”
榆之珩:……
桑榆将药材晾好,便无聊的坐在院子里看榆之珩处理野鸡,只见他将两只控干血的鸡放在热水了烫了一会儿便拿出来开始拔毛,拔的又快又干净,让桑榆不由得想起了刚才的赵氏和李氏。
嫁来之前林笑笑跟她说过榆之珩这边的情况。
说起来也是一个可怜人。
这榆之珩是陈家二房陈二郎的二儿子。
不,应该是陈二蛋。榆之珩这名字是他后来自己改的。
这陈家是也算是村子里大户人家,但是大儿子懦弱懒惰又没什么本事,唯有陈二郎体格健壮,算是陈家唯一的希望。
但是赶上了征兵,每家必须出一个名额,陈家的男人都是那没种的,最后还是陈二郎去当了兵,却不想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只留下年轻的媳妇孙氏跟三个孩子。
大儿子陈大蛋好吃懒做,二儿子就是榆之珩,小女儿最是体贴。
许是为了受了父亲的影响,榆之珩早早地也去当了兵,却不想三年后九死一生受伤回来却被赶出了家门。
理由竟然是怀疑他不是父亲的种!
真是荒谬!何其讽刺!
他的母亲孙氏在陈家足不出户呆了二十多年,没想到最后竟然受到这样的侮辱。
而母亲性格软弱,得知这事气的病倒,这些年一直卧病在床,自身都难保,更何况帮榆之珩了。
所以榆之珩便独自来到山脚盖了这房子,一个人生活这些年。
他想得过且过,但是陈家却不想让他好过,时不时的就来打秋风,说是要给他母亲孙氏抓药,每次都要银子,而且还将他屋子里所有的吃的搜罗干净才走。
所以他才会这么穷。
桑榆看着榆之珩将鸡都拔干净毛,洗干净剁成小块又放在锅里煮,熟练的动作莫名的让人心疼。
哎,陈家那堆极品不解决,他们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呀!
很快,两只鸡就做好了。
桑榆连忙将桌子和碗都摆好,榆之珩将鸡翅鸡腿等好吃的肉都放在桑榆的碗里。
桑榆笑眯眯的感谢他,又给他夹了两只鸡腿,“你也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榆之珩看着碗里的两只鸡腿,良久才点了点头,“好。”
桑榆吃的差不多了就跟榆之珩开始商量,“你这几天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