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寺和我一样是虐待狂的男人,丈夫早死的宫村杏子也是天生的被虐待欲的女人,所以使我产生疑心。
杏子是在死后肛门受到奸淫。从流到地毯上的精液量,得知至少受到三次的奸淫,在丰满的屁股上留下数十道指甲的抓痕,显然的是死后的伤痕,和西寺在xìng交时捆绑手脚与乳房的痕迹完全不同。
西寺已经决心想结婚的女人,在玩过之后不可能亲手杀死,更不可能今由发现杏子的尸体后还要肛交。可是以我一个人的力量,很难证明他是无辜的。
西寺啜泣的说:“我知道,杏子是自杀的,应该说是过分沉迷在异常快感中过失死亡。”
“不是你害的,所以不要责备自己,早晚会变成这样的。杏子是只靠皮鞭和绳子还不能满足的严重被虐待狂女人,可以认为她把自己处死的。在欧美早就有所谓自我性爱窒息而死的例子,日本目前还很少见。现在对你来说,也许是很残忍的事,但杏子在死后好像被什么人奸淫肛门了。无论是什么情形,为证明你的无辜,以及杏子的名誉,需要立刻叫来法医和鉴定人员。放心吧,他们都是不会对媒体泄漏,值得信赖的人。你要明白,好吗?”
我打电话给何村医师和合作十五年的s警署鉴定课阪上,简单的说明了状况后,请求他们立刻来这里。
先把尸体恢复原状,重新观察现场。
回忆美香当做枕边故事说的“自我性爱窒息而死”的定义,被虐待性非常强烈的男女都有潜在性的残酷死亡的意念。这种男女在某种动机下,一面勒紧自己的脖子,一面手淫,体验到比一般手淫或xìng交更强烈的性高潮后,必定会成为习惯,无法自拔。
颈动脉受到强烈压迫时,反射神经就会受到刺激,脉搏数会迅速下降。这样虽可以产生自我虐待性的性感和陶醉,同时却也会失去意识。如果这样继续勒紧的话,气管便完全闭塞,形成窒息死亡。
说起来死得很难堪,但她本人是在恍惚的境界中死亡,应该说是达成心愿。
开始进行我最不喜欢的搜查。
在大理石桌下看到浅绿色的三角裤,用原子笔勾出来,摊开来看,仍有幸子本人的淫液和肛交时残留的男人精液,发出强烈的淫臭昧。
在对面的椅子上有褐色的皮包,打开时出现意想不到的东西。原来是三八口径,装五发子弹的手枪,而且混杂在化妆品、笔记本、手帕、卫生纸等杂物中,还看到更惊人的东西。
我虽分不出是海洛英或古柯硷或是pcp,但塑胶袋里装有约五百公克的白粉,我用手指夹住枪口,用眼神问西寺。
“不是我们用的。”西寺以沙哑的声音回答。
喜欢大口径手枪的西寺,不可能使用各国警察已不使用的枪枝。关于麻药,我可以确定不是他使用的,一定有人利用杏子陷害西寺。
西寺刚三忧悒的眼神恢复昔日的锐利,向陷害他的敌人冒出怒火。
仔细观察凶嫌进出的路线,进口的大门是用三层电子锁,而且还有很粗的锁炼,想撬开是不可能的。在通往太平梯的厨房门的锁匙孔,看到使用起子或小刀的痕迹。
西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检查设在各房间的电子警报器奘置,启动开关都在“off”的位置上。
虽不愿意相信,但确实有人在事前先消除警报装置。
西寺的愤怒表情消失,露出苦闷的神态。
我几乎强迫的从沉默的西寺嘴里问出一直企图侵占他地盘的y组干部宫崎,和管区负责取缔暴力的望月刑警,每周一定会到他的事务所来两次。
犯罪组织和刑警勾结已是稀松平常的事。
望月凭刑警的薪水不可能买到外国车,而且每一次来到事务所就色眯眯的盯着宫村杏子。
我好像不得不向自己的同事下手。
打电话到管区的k警局,找到局长,说出我的身分,查询望月刑警的资料。
从局长的沉痛口吻中知道,望月和过去的我一样,是喜欢单独行动的恶棍。只有早晨上班和下午下班的时间在办公室之外,其他的时间不知道身在何处,也问出射击和格斗的本能皆属一流。
可能是骁勇善战的坏蛋,而且好色,看起来和我旗鼓相当,不由得露出了苦笑。局长想问我为什么要调查望月的资料时,我已挂断电话。
西寺匆忙的到房间的吧台倒一杯烈酒,一饮而尽,他的样子使我不忍责备。
此时,门铃声响起,来者是河村院长以及鉴定专家阪上。
我向西寺介绍他们,然后带到现场,老练的医师和鉴定专家立刻着手检查。
河村医生向我招呼一声就从杏子的阴户拔出电动假阳jù,从张开的yīn道流出精液。
曾听西寺说,杏子爱清洁,xìng交后一定冲洗肛门和阴户,所以凶嫌是在杏子死后才奸淫阴户。
检查指纹和遗留务的板上说:“警部,果然什么也没有留下,这是职业杀手干的事。在手枪和麻药的塑胶袋上有西寺组长的指纹。”
虽是我预测的结果,但还是感到困惑。
没有证明自杀的证据,将不利于西寺。即使检查留在杏子的性器和肛门的精液,知道血型而得以证明其他人干的,也会认为西寺和凶嫌是一伙的,并故意弄成幸子是故意自杀的样子。
当我陷入沉思时,河村院长说:“在这个女人身上会不会留下指纹?和女人xìng交时不会带手套吧!要不要检查一下?”
正在用小型吸尘器 集被害人四周的灰尘的阪上说:“河村院长说的没错,试试看吧,也许能采到指纹。”
阪上在尸体的乳房、肚子、大腿、屁股、性器的四周喷上鉴定用的黑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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