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断她的颈子。
“小雄死了?自杀?”我骇了一大跳“为什么?”
“一个奴才和你犯下苟合的淫污勾当,死亡对他已是仁慈。”我软跌在地,瞠睁大眼地对着萧若那近乎狂暴的戾色,多么荒谬,多么怪异的事呵,我和小雄只是聊了一会儿的闲话,而且是绕着医理方面打转,什么苟合淫污!胡扯!
“萧若,你不可以破坏我的闺誉,不能乱扣我的罪。”即使我只是他的侍妾,小雄长的又不帅,这种男人本小美女怎么可能瞧上眼!又怎么和他做出秽乱的事。
我瞪着他,愤怒嘶叫“我和小雄只是朋友,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那小子了断之前已经招认,你以为你的辩解有用处吗?小凝儿,本王不是愚昧的痴人,由你玩弄股掌间。”我抡拳,在空中挥动不休,武功被封住了,怎么都使不出来。
“少冤枉人!小雄不可能招认什么!”根本没啥好认不认的罪呵。
擒住她的手腕,萧若绝了情“以为只要紧咬不认罪,本王便可任你欺耍!”痛!我几乎痛得流出眼泪,他存心捏伤我的腕骨吗?这个疯子!他对我的在意完全烟消云散了吗?只因为旁人的碎嘴胡言?他好伤我的心。
“反正我的澄清,你一句也不信是不?”
浓重的哀愁使得她看起来楚楚可怜,萧若几乎于心不忍;然而他立刻驳斥他的愚痴,血液里的尊傲令他的恨怒犹如狂风烈火,足以吞噬任何生灵。
“本王亲眼目睹你这骚蹄子衣衫凌乱和那小于行苟合之事,你还有脸面诳骗?”
“你胡说!明明是你冤屈了我!我哪有衣衫不整!又哪有”他竟然口出恶言,我不是他疼在掌心的小凝儿吗?他怎能骂我是骚蹄子!
他真的、真的是天下第一可恨的男人。
萧若霍地放开了她的手腕,一夜无眠的他神色狠厉,青筋凸爆猛跳,背叛的孽妾应该处以极刑,应该一剑刺穿她的心窝。
“本王应该将你这淫妇的心挖出来!”他的恨可以毁天灭地。
我被他如死亡幽冥的眼神吓呆了,等我回过神来,却是惊见他从腰间抽出一软鞭,银亮的软鞭飞向我“啊!”老天!他竟然鞭打我,那软鞭子经由他强劲的内力运送成为足以令人丧命的利器。
我挨了这一鞭,烧灼的撕裂痛感使我连躲避的力气也没有。
萧若卷起软鞭,从齿龈进出最痛人肝肠的狠语——“认不认?只要你认了罪,本王或许可以从轻发落。”
“不、认。”她没有犯罪呀!“萧若,你太残忍了!”夜,快来救我!这个男人疯了!
长发一甩,他将浓黑的发丝咬在唇间,银亮的软鞭往地上一耍弄,发出刺耳的声响“残忍?好,本王现在就让你尝尝真正残忍的滋味。”她对他的伤害才是最残忍的虐待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