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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了目标和想法,苗朴就决定动手弄弄看。他找了个自觉合适的房间,几拳将墙上开出一个大洞,露出了后面布满根蔓的一截通道。
“大爷的,早看你不爽了,来,我们就较较劲儿”
今时今日的苗朴已经不复当初的菜鸟,像先前遇上怪树的狼狈那是再不会有了,至少心态上是这样的。
苗朴之前在地表摄取了不少生命能量,但却没时间进行精练提纯,只能存储在临时的能量果中,这种方法临时应急行,时间一长就会出问题。与其带着一堆不稳定的炸弹四处晃悠,倒不如砸在这次的计划上,所以于脆都用在了荆棘之心上。
接着,苗朴又将荆棘之心的藤蔓引入房间与这些丛生的植物根蔓纠缠在一起,不但如此,苗朴这次也算是发了狠,他将自己收集的部分绿魔也注入了荆棘之心中。
红魔和绿魔这种特殊的生物可是很变态的,一个不小心就会闹出大乱子,搞成美国灾区那样也是大概率事件,哪怕这里是千米以下的地下世界,也不是说一定就不会出事。
进入地下世界以来,被对手摆了一道又一道,苗朴终于有点扛不住了,他开始尝试铤而走险的办法
“次奥秀下限是吧?你们当老子没有手段啊。”虽然苗朴内心挺纠结,手却没有停,危险的测试开始了。
荆棘之心本身也具有摄取异能的能力,但这种摄取相对温和,连这地下世界的植物摄能体系都大有不如。然而绿魔不同,如果说地下世界的摄能体系是掠夺,那么绿魔就是吞噬,吞的连渣都不剩,不管是谁的,到最后都要贴上绿魔的标签。
管道大战开始,绿魔从切口蜂拥而入,进入一截根蔓。这些根蔓虽然不是战斗部,但植物内部,也跟人一样,有自我保护的机能。这种根蔓的自我保护办法是毒素,非常致命的一种毒素。
可惜的是,绿魔这种微生物级别的源化生物,本身就非常独特,被玄灵驯化并完成了数十代的衍变后,更是特殊到独一无二。就如同鲤鱼去了欧洲的河流,兔子去了澳洲的原野,绝大多数源化生物,都对绿魔是没有免疫能力的,否则也不会在美国闹出那么大的一个灾变区。
这种根蔓分泌的毒素是很致命,但却无法要了绿魔的命,连基本的阻滞或是僵化都做不到,只能令绿魔晕上一小会儿,就立刻又活蹦乱跳起来。不但如此,经过几次接触,绿魔甚至能将这种源能毒素中的能量部分分离出来吞掉,然后将其余部分当作废渣排泄。
从苗朴的角度看,那些被入侵的根蔓,开始渐渐变了颜色,并且不断的从表皮渗出一些分泌物。随后,其原本拥有的表皮摄能的能力就丧失掉了。绿魔的摄能体系,跟那些根蔓的摄能体系截然不同,对绿魔而言,任何生物对它们来说都是一种寄宿体罢了。
苗朴见绿魔侵袭的效果这么好,连忙派遣玄灵入驻。绿魔是宛如蜉蝣一般的生物,比朝生暮死都来得夸张,而且吞噬的过程中,也伴随着大量的死亡以及大量的自我复制,如果不能及时掌控,用不了太久,就会再度回归野生,真要那样可就真玩的大条了。
苗朴以为,净水道中的根蔓,就像他常见的那种,是一根主根蔓的众多须毛。
那么,绿魔只需入侵到主根,然后一个折返,就能坏了这主根之下的所有根蔓,而有玄灵坐镇主根,再唤醒一部分玄灵做各路征讨大将军,那么事情就算搞定了,这植物失去了这么大一条主根,就算不死,也是元气大伤。
可花费了l个多小时,耐着性子令绿魔推进了至少三百来米,硬是不见一条分叉。
苗朴皱着眉头没有继续玩下去了,实际情况与预期相差太远,在看起来还有更效率的选择前提下,他没法让自己孤注一掷的跟一条根蔓死磕到底。
当然他也可以留下玄灵和绿魔自行操作,分裂、吞噬、占据,这本就是绿魔的本能,又有玄灵操控,局面已经打开,完全可以以战养战,甚至滚雪球般壮大。
但苗朴放不开,他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担心玄灵的无谓损失到还是其次,最关键的还是玩火的问题。那样去搞,一旦情势失控,绿魔沿着当初源化扩散向地面的途径冲上地面,那就是一场真正的浩劫。
康大年等人在研究所月台区的荆棘之心主体保护下休息,见苗朴一脸悻悻的回来,就知道他的尝试失败了。一众人却也不多问,一番眼神儿交流,队伍便出发了,目标农垦站。
与此同时,余浩君一行正在通往物资调配中心的隧道中同怪物交战。路走了过半,植物犬、炮灰怪源源不断的从几条新出现的鼠道终端涌了出来。
虽然余浩君的队伍里也有觉醒者,可他们要加起来才能无明显短板,队伍需要他们来压阵,哪舍得当敢死队用?
如此一来便是毫无花巧的消耗,主要以枪弹杀伤怪物,一旦战线推过来,几位觉醒者便上前顶一阵,等战士们后撤构筑好新的火力网,他们再撤下来,如此反复交替。
隧道的特殊构造让声音传递的很远,苗朴尚未行到三岔路口便听到了密集和延绵的枪声。
按照不被敌人牵着鼻子走,以及相信友军战力的思路,他本是不想管余浩君等人的,但不绝于耳的枪声和爆炸声,让他很容易联想到激烈交火的场面和胶着的战况,他由不住的去担心挂念。
深深的叹了口气,苗朴最终将情况和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康大年直接道:“这种情况下我觉得应该去增援,尽可能的保住我们能保得住的战力。”
江尚清在此事上则与康大年的意见相左,他说:“我们应该贯彻最初的行动理念,也要对他们有些信心,又或者说,既然下场,不管能不能,他们都得扛起属于他们的那份重担。”
苗朴明白江尚清的意思,这本来就不是一场公平的或者说势均力敌的战争,既然大家都已经明白,也集体通过了跳出对手节奏布局的战略方针,那么就要有牺牲精神,并且坚持下来。
放弃对谢红军一行以及散落在研究所的2个失联战术小组的搜寻和支援就是牺牲,现在放弃对余浩君一行的支援也是牺牲。不坚持一下,很可能再度陷入顾此失彼,在奔波中被消耗、被拖延的恶性循环,那还谈什么跳出圈外?
苗朴琢磨了一下,然后慎重的说道:“我一直也是抱着这种态度,可让我纠结的是,跳出圈外,或许是高屋建瓴的一步棋,可怪物攻击余浩君等人,却肯定是处心积虑务求必杀的。”
江尚清很容易就明白了苗朴的心思,这场战争,最不公平的地方就在于他们这边是在下盲棋,而对手是明棋,杀向乙号通道是另辟战场,但这并不能保证命中敌人的要害。而根据现有的情报判断,对方想要歼灭余浩君他们,却已是基本明朗的事实。
于是,为了不确定的事情去牺牲肯定能救的战友,这种事情是不是值得去做。
略想了一下,江尚清终于叹了口气道:“次奥,憋死人了,妈的,看来我们又棋差一招了。”
苗朴也是神情郁郁的道:“貌似是的,有两点我们之前没料到:
第一:以混生怪为核心的怪群出现,就是一个大大的麻烦。
第二:对手对我们的实时监控强度远比我们想象的要高。
三人的最后决意,搭乘轨道车,迅速回援
2多分钟后。
这次苗朴料中了,也踩对了点儿,他们回援的很及时,而不是象之前研究所那般棋差大半招儿,只抢回约三分之一战力。
当时跟怪物火拼了半个多小时的余浩君他们明显已经后继乏力,无论是弹药量,还是觉醒者的异能,都已经见了底,可局面却还是没能打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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