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几个箭步走到那块白布跟前,伸手捡了起来,查看半天,而后抬起头来四下观望着,似乎杂毛老道的尸体会从某个角落出来一样。
村民议论的声音很大,有的说杂毛肯定还没死,有的说一定是被那个大胡子枪走了,这时,有一个十分年长的老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老人穿着一身非常光纤华丽的锦缎长袍,头发眉毛都已变成了白色,而且眉毛很长,就如同经常在电视中看到的一些庙里的方丈一样。
况且,出了这档子事,估计西村可能不会太平了,今天的事情我也在场,我这把老骨头也被花村的那帮家伙绑了起来,幸亏我身体还算硬朗,不然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所以,从现在开始,胡道长不在,我们必须加强防卫,防止花村的人再来找麻烦,同时,也要加紧寻找道长的下落,不能放弃一点希望。”
黄毛对这位老人很是恭敬,听了他的话急忙拱手施礼,说道:“老人家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拼死保护村里的安全,对于师叔的事情,我也希望他平安无事,但不管怎样,这个仇一定要报,我们虽然与花村有些过节,不过这几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谁曾想今天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子,真是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尿了。”
老人点头:“三儿啊,年轻人有血气可以理解,但是那个大胡子我们都有见识过,要不是这位小兄弟出手,”说到这,他指了指我的方向,“我们现在焉有命在?这位壮士虽然武功高强,但也受伤不轻,而且我们村里会武功的人不多,所以报仇的事还得从长计议,现如今最重要的是防范花村的人再次来袭,以及寻找胡道长。”
黄毛听后急忙点头称是。
“还有一点,”老人补充道,“那个大胡子应该不是花村的人,以前从未听说有这样一号,不知他们是从哪里请来的,所以这事也要调查个清楚,知已知彼,百战百胜。”
这个老人看样子懂得事情非常多,从他刚才的话语中可以肯定一点,今天那些人应该就是来自花村,但是大胡子虽然和他们一伙,但可能不是花村的人,很有可能这两个村子之前有什么过节,而花村不知从哪里请来了一个武功非常了得的大胡子,故而前来报仇。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村子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也不知道是谁对谁错,但此刻我身在西村,而且花村的人差一点就把李枫圆绑走,这事虽然谈不上深仇大恨,但也是把我气得不轻,难已想象,李枫圆一旦被他们绑架,会有什么后果。
想到日后如果真的把一切事情解决了,要离开这里的时候,那时很有可能不能和李枫圆一起,如果是我先离开,那我能放心吗?肯定是不能的,所以一定要解除后患。
在这位老者的组织下,村民们被分成了多个小队,都是由一些精壮的年轻男子组成,个个手持刀枪棍棒等武器,轮流在村子里的重要路口,站岗巡逻。而之前由杂毛老道摆设的预警符咒并没有遭到破坏,而且黄毛也懂得怎么用,所以村子里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这边也会第一时间得知,按照我们的脚力,如果全速往村子赶,最快可以在一分钟之内赶到事发现场。
就这样,安排好了基本的防御措施,村民们在那位老者的带领下,呼呼啦啦的离开了道观,当然,那口没用上的棺材也一同抬了回去。
杂毛不在了,黄毛自然成为了这座道观里最有权威的人,他吩咐厨房做饭,而后招呼我们回到了房间。
黄毛脸色很难看,也很古怪,看不出具体是什么表情。
李枫圆也带着小长生走进了房间,坐在了一旁。
黄毛开口问道:“两位师兄,你们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月天反问道:“我说三儿,你对那个所谓的花村了解多少,和我们说说。”
“这个——”黄毛一皱眉,说道:“说到我们与花村的过节,其实这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那是我小时候——”
接着黄毛把西村与花村曾经发生的矛盾讲了一遍。
原来这个阴不阴,阳不阳的三不管的地方,其实范围也是非常之大,由多个村子组成,说是村子,但是真正称得上村的也就东西阴奎两个。
其它村子都是非常之大,基本可以说是镇店了,但在这里没有镇店的说法,所以只要比城市小的地方,都叫村子。
花村也是个很大的地方,人口要比我们这个西村多的多,西村现如今也就一百多口人,而花村足有上千人。
这样的所在,每个村子都有一些习武之人所组成的势力,比如西村的云安观。至于东村,黄毛说他也不太清楚,据说原来村里的村长负责安全保卫工作,手底下也有一帮练家子。可是后来被妖怪所占之后,死的死,逃的逃,有极少数来到西村,还有许多逃去了别的村子。
花村也是一样,也有着一伙势力,名为花帮,都是由村中的精壮年男人组成,他们推举出一位或者几位武艺高强之人,做为师父,潜心修习,以做到保家卫村的目的。
但是相对于我们西村,花村那个所谓的花帮其实没有什么真本事,都是一些花拳秀腿,对付普通的老百姓可以,但是比起我们师门武功,那简直就和玩笑一样。
我们云安观可以说在整个地区,基本是没人敢惹的,但是最近几年也不知是倒了什么霉,观里的人越来越少,先是师父胡大仙失踪,再是许多师兄弟都被派走,没想到就剩一个师叔这样的能够振的住场的,今天居然也诡异的失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