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诀的手隔着薄薄的衣服描摹着沈月萤的后背,他手指的触感很敏锐。沈月萤背上的刀疤是替夜云诀挡刀时留下的,也是最能够证明她就是岳萤的铁证。
沈月萤嘴里泛着苦味,懒得说话,她敷衍似得嘟囔了一声。
“问你话呢?你哼哼什么?”夜云诀笑了笑。
“疼!不过王爷我们都困了,不如咱们睡醒再聊吧!”沈月萤将被子盖好。
她知道夜云诀是想要证实自己的身份,既然他相信自己,那也就无需多解释。
……
这三天时间里,夜云诀都卧床静养,沈月萤始终陪伴左右,只有冷风或者是松月来了她才会起身离开。
“王妃,我听冷风说你就是神医岳萤?”黎曼月忽然问了一句。
沈月萤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黎曼月会问这个。
“你别担心,我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别人的,我知道分寸。”黎曼月赶紧解释。
沈月萤摇头笑道:“我不是担心这个,只是在想如何给你解释,这其中有一些难以言说的理由。”
“无妨,我不会追问理由。”黎曼月低头将腰间的浮雕玉牌摘下来。
“以前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偷偷溜出去,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神医岳萤,出府是为了治病救人。”黎曼月将玉佩递过去:“这块玉牌是去年生辰时,王爷亲手做的,可他不是做给我的。”
沈月萤看着递过来的浮雕玉牌,上面雕刻的图案栩栩如生,尤其是那只小兔子十分乖巧可爱。
“总不会是做给我的吧?”沈月萤自嘲一笑。
黎曼月将浮雕玉牌塞到沈月萤的手里:“王爷是做给岳萤的,当时我问过,所以这是属于你的,我算是物归原主了。”
沈月萤:“……”
夜色笼罩,沈月萤握着浮雕玉牌来到夜云诀静养的屋子。
“你去哪儿了?”夜云诀单手撑着身体坐起来,他如今修养了几日,身体好了不少:“冷风他们都离开好一会儿也没见你回来。”
“现在你恢复的不错,我又不能日夜守着你,等你好了,日子还是要恢复从前那样。”沈月萤说话间攥紧了手里的浮雕玉牌。
夜云诀一听,这语气不对劲儿。
他抬手拍了拍身边的床榻:“你坐过来。”
“我不!”沈月萤摇头。
“那你要我起身去拉你过来?”夜云诀说完还真掀开被子,作势要下榻。
沈月萤哪里敢让他过来,马不停蹄赶过去,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床榻边:“王爷,你别动,伤口还没拆线。”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夜云诀盯着沈月萤手里的东西。
“喏,这是黎侧妃给我的,说是你亲手做的,送给她的生辰礼物。”沈月萤将掌心摊开,把浮雕玉牌递给夜云诀:“可她又说这玉牌不是送给她的,话里话外很是矛盾。”
夜云诀明白了过来,莞尔一笑:“哪儿矛盾了,我给你解释一下。”
沈月萤:“……”
她没想到夜云诀会是这个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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