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诀轻声笑了:“每天都很想你,今晚更甚。”
“是今天发生了什么吗?”沈月萤敏感的捕捉到了夜云诀的情绪。
“嗯。”
沈月萤抬手抱了抱他:“是不好的事情?感觉你情绪有点低落。”
夜云诀亲吻她的额头:“你提前回来,我很高兴,特别高兴!”
“所以,今天发生了什么?”
夜云诀长话短说的说了关于葛超的事情,因为还牵扯到他母后。
在听完战场边缘长大的孩子后,沈月萤只觉得非常震撼,她只知道靠近战场住的百姓都是贫苦百姓,却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层缘故。
“夜云诀,你娘很伟大,你也一样。”沈月萤用手托起他的下巴,摸着他脸上冰冰凉的面具:“葛超能够说出这一切,是因为他的良知还没有泯灭,这是你赋予他重生的力量,你也很伟大!”
“有你真好。”夜云诀低低地说。
沈月萤此时裹着夜云诀的氅衣,坐在书案上,夜云诀就站在她身前,两人对视的那一刻,悄无声息地接了个吻。
等这个吻结时,沈月萤发现她已经被夜云诀抱了起来,离开了书案。
她脑子晕乎乎的,却没忘记正经事儿:“最近京城有发生什么事吗?新岁来贺的大梁使者有没有什么动静?”
夜云诀抱着她上了床榻后,往沈月萤身边凑近了一些:“萧金琥虽然是将军王的儿子,但将军王膝下子女众多,何况萧金琥是出兵到大盛境内,干扰东南互市,错在对方,他们只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夜云诀握住沈月萤的手,他微微皱眉:“抱着汤婆子,手还这么冷?”
“是你太热了。”沈月萤之前被夜云诀从书案上抱起来时,就觉得夜云诀的体温有些烫手。
她的手被夜云诀牵着,索性侧过身用手摸了摸他的脖子,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你……你发热了!”沈月萤惊讶之余,想要坐起来,却被夜云诀托住了后腰。
“没事,可能是吹了风雪。”
夜云诀从子夜站在窗前眺望东南时,一动不动的站了两个时辰。
皮肤泛着浅浅红晕的夜云诀,抿嘴笑着。
“你烧糊涂了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沈月萤抬手拨开他额头的发,有一层薄汗,低声抱怨:“夜云诀,你是缺心眼儿吧!身上的伤才好多久,你又折腾自己。”
于是,后半夜,沈月萤拿出金针,为夜云诀施针退热,还唠叨了几句。
夜云诀倒是乐在其中,卯时一到冷风就守在屋外,显然知道沈月萤已经回来了,压低声音问:“王爷,该早朝了,早膳已经准备好了。”
“嗯,知道了。”夜云诀轻声应了一下,侧头看着身边的人。
沈月萤接近卯时才睡着了,此时手臂挡着眼睛,半张脸都埋在夜云诀的怀里。
夜云诀不想走,但早朝不能不去,何况新岁将至,祭祀典礼、百官宴、各国来使等等大小事情都和巡防有关,万万马虎不得,否则等于将软肋展现给对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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