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这般想到。
夜云诀再好说话也是王爷,身份就在那儿摆着,这位岳姑娘也真的敢说。
不等夜云诀出声,闫绍清赶忙阻拦:“我对夜云卫也很熟悉,岳姑娘想要知道什么尽管问我就行了,我替岳姑娘做药童!”
沈月萤没有理会闫绍清,挑衅地看了一眼夜云诀:“王爷刚才说了,只要我愿意救人,无论让您做什么都行,难不成这话都是骗我的?”
她这是就跟夜云诀杠上了。
真是活久见,夜云诀还从来未见过沈月萤这般胆大的人。
想让他吃亏?
不由抬手看了一下手背,他突然想起了昨日指着他鼻子大骂的沈月萤。
接连两日被两个女子嘲讽,简直是流年不利!
夜云诀心中的恼怒半分未减,却冷笑了一声:“药童而已,有何不可!”
说话间,他已经迈开步子走进了帐篷。
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还回头略带嫌弃的看了一眼:“岳姑娘不是要看病吗,还不进来?”
夜云诀浑身都充满了冷意,沈月萤离得这么远都能感受到夜云诀的怨念。
高高在上的狗男人被扯下神坛了,当然会生气。
她倒也不介意,耸了耸肩,跟着夜云诀走进了帐篷。
里面的士兵都已经得病好几天了,躺在床上挣扎着想要起身给夜云诀行礼。
没等夜云诀说话,沈月萤摁住了要起身的士兵:“你们身子还没好,就不用那么多礼节了。”
沈月萤根本就没给这些人反应的机会,当即笑了笑:“再者说了,这里可没有什么王爷,在我身边的是我的药童,你们平常心看待就行了。”
怕这些士兵不自在,沈月萤在说完后还特意问了一句夜云诀:“小药童,你说是吧?”
她说话的空挡,已经开始给第一个士兵把脉了。
夜云诀差点被气笑。
多大仇多大怨,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没脸。
沈月萤那边已经开始把脉了,他总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再跟沈月萤分辨。
夜云诀索性闭上了眼,眼不见心不烦,沈月萤爱做什么做什么。
沈月萤悄悄看了一眼夜云诀,把他的无奈尽收眼底,她偷偷笑了笑。
可算让夜云诀落在她手里了,病人要治,报仇也不能少!
她挨个帐篷给士兵们把脉,与此同时,清脆的女声响彻各个帐篷。
“小药童,这是谁啊?”
“小药童你别老板着脸,多笑笑才会让病人的心情变好。”
“你们看我的小药童面具好看吗?不是你们王爷了,真的不是,他只是崇拜王爷,所以穿衣打扮都像王爷。”
“……”
在闫绍清等人的瑟瑟发抖中,沈月萤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跟着沈月萤半晌,终于从最后一个帐篷出来,夜云诀松了一口气,转身就走。
“哎,你干嘛去?”
沈月萤赶忙出声阻拦。
她今日大获全胜,让夜云诀有苦说不出,这会儿心情相当好。
眼看夜云诀转身就走,她下意识的出声。
夜云诀回过头:“岳姑娘,本王劝你适可而止。任何事情,都不能做的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