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盈珊被带进相同的房间,心中忐忑不安,快步走到离他最远的窗户旁。
“你到底要做什么?”
“要你。”石俊威说得一派轻松,走向一旁的酒柜,取出一瓶红葡萄酒,为自己倒了一杯。
“可是我不要你。”这人鸭霸的个性她上次就见识过了,不过没理由要她顺着他。
他轻轻摇晃酒杯,嗅闻香气后,再优雅的啜饮一口红酒,享受圆润略带酸甜的味道,好像没听到她说的话,或者是根本不想理会她。
“喂,你有听见我说的话吗?”
他仍然专心的品酒,连看也不看她“我没问你的意见。”
“你你最好马上放我离开,否则等你知道我爸爸是谁以后,一定会后悔莫及。”
虽然不难猜想他可能是混黑社会的大哥,但好歹她父亲也是堂堂市议会的议长,他应该会敬畏三分吧!
“是吗?”他用不以为然的眼神看着她“那不重要,就算你爸是总统也一样。”
“这么狂妄?你以为你是谁?”莫非他好日子过多了,已经目无王法,无法无天了?“你不怕议长吗?小心我叫我爸盯你的场子,让你做不了生意。”
这一番话对石俊威显然超不了作用,嗓音低沉的命令道:“过来。”
何盈珊立即警戒的防备着“过去做啥?”
“不要让我一直重复说过的话,我没什么耐心。”
他放下酒杯,走向她。
他进—步,她便退—步,很快的,她的背就抵住墙壁,没有退路了。
“你你不要再过来,”看着两人越来越近的距离,她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
“既然你那么不听话,我只好自己过来。”
在他离她一步远时,她举步想要逃开,很不幸的被他看穿,一把抓住她的手,压回墙壁上,不费吹灰之力的用一只大手将她的两手固定在头顶上,让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何盈珊扭动双手,就算知道这是无谓的挣扎,也不愿乖乖的束手就擒。
无计可施之下,她抬起大腿,想攻击他的鼠蹊部。
石俊威可是当过保镖的人,这种三脚猫功夫怎么可能伤得到他?只见他身形灵活的闪过攻击,并藉由她的动作挤进她的两腿之间,两人形成更加暧昧的姿势。
“野玫瑰,想谋杀你的男人啊?”
“什么我的男人?你乱说什么?走开!”两人胸贴着胸,下半身也紧密贴合,让她非常不自在。
“你好像很爱违逆我,是吗?看着吧!我一定会征服你的,这样更具有挑战性。”他啄了下她的唇,像在对她下战帖。
“哼,你去参加说大话比赛,一定第一名。”
“喔!你去参加嘴硬比赛,也一定第一名。”
何盈珊勾人的媚眼此时充满怒气直瞪着他,她一遇到这男人就会屈居弱势,无论怎么斗也斗不过他。
她的气势被黑框眼镜遮住一大半,也掩住她漂亮的眼睛,石俊威一把扯下眼镜。
“干嘛戴眼镜?难看死了!”
“喂”戴眼镜也不行啊!“没礼貌。”
“现在好多了。”他的俊脸突然靠近她,两人几乎鼻子碰鼻子,呼吸间充满彼此的气息。“你的名字?”
“你到底想干嘛?”是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的心思更让人猜不透。
“说!”
“玫瑰。你不是知道了吗?”
“别跟我打马虎眼!”他惩罚性的用下半身顶了她一下,引起她的惊呼。“说真名。”
她轻叹一口气,知道他若得不到答案,绝不会放弃。
“何盈珊。你满意了吗?”
“何盈珊很好听的名字。你知道我是谁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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