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眉梢不由自主蹙起,目光望向林逾静,越发不理解她的气恼和针刺。
她一直都是好言解释,这位大小姐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来说她药方子有问题,还揪着不放,她也实在不想和这种听不懂人话的人继续说下去。
孟夫人看出她脸色不对,连忙道:“好了好了,那位大夫我们是信得过的,老爷子身体能好,也是那位大夫开方子的功劳,既然药物有冲突,那这补品还是不吃了,不过我们夫妻两个还是能吃的,孟小姐,这东西我们吃没事吧?”
“嗯,可以补补。”
孟夫人松下一口气,给林逾静夹菜:“好了,静静也快点吃吧,一会儿我让人送你回去。”
林逾静心里不满:“什么大夫的方子这么古怪,叔叔阿姨不要被人骗了呀。”
孟施启有点不悦:“被没被骗,我们心里有数,那是我们家的老爷子,难不成我们还能不上心?”
林逾静闭上了嘴巴,不敢再说话。
饭后,她就被送离了孟家。
孟夫人命人将衣物送到孟初房间,低着头道歉道:“孟初小姐,实在不好意思,那静静也是关心老爷子,才说那么多的,还请您不要介意。”
“无妨。”孟初淡淡道,“好好去抓药给鹤轩吃,你若不放心,就把方子拿出去给人验一验。”
“我们自然是相信孟初小姐的。”孟夫人连忙道,“我们已经让人去抓药了,去的就是孟初小姐说得那家店,今日就开始给老爷子煎药吃了。”
孟初点点头:“去吧,我不喜人多,让我静一静。”
“好的好的。”
孟夫人松下一口气,掩上门离开。
孟初即然住在孟宅,便每日都去给孟鹤轩诊脉,适当地给他施针,让孟家人请来推拿师,将推拿手法传授,让人给老爷子也都推上,活血强筋。
如今反复一周下来,孟鹤轩容颜焕发,精神大振,竟好像在短短一夕之间就大病初愈。
人也能稍微下床走动,即便腿脚无力,也能坐在轮椅上,由人推着在花园内吹吹风,赏赏景,整个人好似都年轻不少。
孟家都是大喜,对孟初更为尊敬和推崇,半分不敢懈怠。
沈钦舟在一周后也准时给孟初打来表示,表示要来孟家接她。
孟初没有拒绝,将沈钦舟要来的消息告诉了孟施启。
当日,沈钦舟就提着礼物登了门,孟施启亲自接待了他,开着玩笑调侃道:“孟初小姐在我们家里好着呢,你就这么不放心啊?”
沈钦舟笑而不答:“她人呢?”
“在楼上呢。”孟施启笑着道,“孟初小姐很少下来活动,她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我们也不好打扰,也就襄儿时不时去和她打闹两句。”
“那我上去看看她。”
沈钦舟正要上楼,就见孟初已经从楼上走下来。
孟施启弯着眉眼笑道:“孟初小姐平时都很少和我们坐在一起的,还是沈少面子更大一些啊。”
沈钦舟望着走下来的少女,目光中闪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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