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孟初一颗心坠落下去,保持了沉默。
沈钦舟难得没有来调侃,一路上也是出奇地安静,载着二人去了白家。
白家内外都挂上了黑白绸花,肃冷得不像话,来往办事的人神情也是冷冰冰的,似乎并没有任何人为白老太太的去世而感到伤心难过。
孟初踱进大堂,就见白梦蝶正在和白肃争论着什么,神情里不带丝毫悲伤,即便是披着那身孝服,也看不出半点白家人的样子,反倒像是漠不关心的外人。
倒是李叔,在走进大堂后就忍不住压抑地哭出了声,跪过去给老太太烧了纸。
他的哭声也成功引起了白肃和白梦蝶的注意力。
“你来做什么?”
白肃警惕地看着孟初:“消息倒是很快啊。”
说着,又狠瞪了一下她身后的沈钦舟。
沈钦舟无所谓地耸耸肩,靠在门口并没有走进来。
孟初没有应声,只是环顾着布置简易的灵堂,颇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这才几日,白老太太竟然就没了。
“问你话呢。”白肃大声道,“你是不是来分遗产的?我告诉你,就算我白家养了你几年,你也永远都不是我白家人,这里还没有你能分的东西?”
孟初冷淡地看他一眼,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屑:“你白家现在还能有多少财产值得我惦记?只是好歹一场恩养,我过来祭奠一下。”
白肃想到她此前眼也不眨地给出两百万,多少信了她的话,可就是因此,他心里才觉得不甘心。
孟初走到李叔身边,也就势添了一些纸钱。
虽然白老太太并未厚待她,可到底也算是养过,这一祭,也算是全了两人之间那点微薄的牵连。
她起身看向白家两人,淡淡发问:“白老太太是怎么去世的?”
白梦蝶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她,站在旁边摆出不愿意理会她的神色。
孟初锐利目光看向白肃,后者像是被刺激一般,立即大声喊道:“什么怎么去世的,她当时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都是病重的人了,怎么死都正常,你在这里质问什么?”
就是因为知道是什么情况,孟初才问了这么一句。
她是亲自给老太太把过脉的,就算白家拒绝了她的方子,就算白老太太是处在病重当中,可也不至于这样快就归西。
至少,她还能再撑一个月,可现在才过去多久?
孟初看一眼白肃那做贼心虚的样子,冷笑一声,没有多说什么,走到沈钦舟身边,示意他弯下腰,在他耳边简单说了几句。
沈钦舟挑一下眉,看一眼白肃和白梦蝶,直接转身走出了门。
看见他离开,白肃松了一口气,瞪着孟初道:“你还不走?不是都祭奠过了吗?”
“李叔还在哭灵呢。”孟初淡淡道,“至少让他尽一下主仆情谊吧,你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吗?”
“你……”
“让他们哭!”
白梦蝶拦一下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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