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推门进去。
宁柠安静躺在病床上,小脸比床单还要白,秀眉紧蹙。
他慢慢走近,她呓语出声“疼好疼”
她这样一声一声喊着疼,他的心像被尖锐的猫爪划过,留下道道血痕。
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的刘海,吻落下,小心翼翼的安抚,她的肌肤凉得骇人,伸手将她小手握紧掌心,她身子微微颤抖,她冷得发寒颤。
上床,避开她伤口,将她搂进怀里,给她温暖。
她的手无意识抓紧他衬衫,迷迷糊糊“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为什么”
季东辰眸底滑过哀伤,只是一瞬,抱紧她。
宁柠陷入恶梦无法自拔,梦里,季东辰将她丢在一座荒岛,没有阳光,到处漆黑一片,她拼命的跑,喉咙哭哑了,没有人来救她,她找不到一丝光明,她好害怕,怕这令人窒息的黑暗
她是被吓醒的,睁开眼睛,天已大黑,房间只有微弱灯光,情绪还陷在那个恐怖的梦里,季东辰放大的脸却近在咫尺,睡得很沉。
脑子呈空白状态,她想都没想,拿起床边矮床上的水果刀,手起,寒光闪现,季东辰蓦地睁开眼睛,赤手接住刀刃,鲜红的血,滴落在白色床单上,刺目的猩红唤醒了他体
内狠戾的怒火。
高大躯将压制在床上,她紧紧握着刀,他亦是,血还在流。
他出手,握住受伤的手臂,收紧,她疼得松开手,刀“铿”一声落在地上。
“我要杀了你,要杀了你”季东辰将她的手按到两侧,居高临下盯着她,黑眸危险眯起“要俘虏不听话的女人,有两种方法,一是得到她的心,让她爱慕你,无条件服从你;另一种是,让她害怕,怕到不敢起任何其它的念头。”
前者,他们之间是永远不可能,所以,对她,可行的就只有后者。她一旦离开他身边,妈妈一定会对她出手
唇角勾起残忍弧度“宁柠,我再也不会给你机会从今天开始,你就只是宠物,一只,只能服从,不能有思想的宠物!你既然这么有精力,那么,现在,你就开始学习如何顺从和取悦我!”
他轻笑,用力压着她动弹的腿,以跪姿俯在她双腿中间,然后慢条斯理地除去彼此的束缚,他一颗一颗解开她的扣子,笑着欣赏她眼里的害怕和被伤害的恐惧。
宁柠她哆嗦着身体,她一挣动,伤口就撕裂似的痛,无助地哭出来:“季东辰!你不得好死,你为什么不去死”
他邪佞地笑了,那笑比窗外的冷月还要冷几分,手慢慢滑下她纤细的腰间紧紧攫住,一个挺身,毫无预警地闯进,深入。
疼痛强烈的蔓延开来,痛得她尖锐地“啊”了一声,两手抓紧身下的被单,如引颈高歌的天鹅上半身倏地绷紧,弯成一张弧度优美的满弓,眼底里已经是一片凄凉的绝望。
他知道她没准备好,知道她疼,他也疼!
他沙哑着沉沉出声“你不是喜欢在床上的时候叫我‘季叔’吗”他落下的吻温柔缠绵起来,巡着她雪颈吮出一排属于他的印记,舔过她敏感的耳朵内侧,引起她一阵颤栗,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幽幽出声“从今以后,外人面前,你要喊我东辰,床上的时候只准我‘季叔’,你最好记住,错了,我会惩罚你!”调情的姿态,眸底却是一片冷厉。
她咬紧唇,黑色长发披散白色床单上,更添妖娆媚或。
他愈发强势挺进,狠狠占有。
她濒临崩溃,她拼命抵制他在她身上制造的快感,忍住几乎要冲口而出的破碎呻吟。
他加重猛然挺进的力道,眼底漾着无尽落寞。
她咬上他厚实的肩膀,要把这崩溃的痛苦传给他,让他知道他到底有多残忍!让他知道她有多痛!
肩膀上的疼痛刺激季东辰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强烈的快感在他的血液里流窜,根本不容她抗拒的深入,再深入,绝望纠缠,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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