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承的车在一幢别墅前停下。
心语紧捂着受伤的手,脸惨白,额上冒出密密码码冷汗。
他率先下去,打开车门“下车!”
心语跟着他进去大厅。
纯白色地毯,米色沙发,华丽的水晶垂钻吊灯奢华至极。
心语疑惑看他。
他径直进去,少顷,提着医药箱出来,到窗边沙发坐定,抬眸“过来!”
心语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他抬起她的手,脸上毫无波动,沾了碘酒替她清洗擦伤的伤口。
心语疼得直抽冷气,却是不敢动。
他脸色一点一点沉下去,快速弄好,替她包扎好。
她还是痛得拧紧秀眉。
他蹙眉“还有哪里伤到?”
心语一直捂着手。
“手怎么了?”
“不小心割伤”
他想起,刚才拉她走时,她痛得小脸都扭曲了,自己力气过大,伤口一定是裂开了。
很莫名的,心抽痛了一下。
“给我看看!”冷漠,声音却稍稍柔和了一点。
心语慢慢松开捂着的手。
他替她褪掉手套,伤口太深,加上刚才伤口裂开流血,手套合着凝固的血粘住。
“怎么弄的?”
心语疼得脸都白了,怎么弄的?她该怎么回答,顾少卿要强暴她,她自杀未遂割伤了手?
他似乎不是很想知道她的回答,自顾拿出剪刀,从侧缝剪开手套,将周围一圈剪掉,小心翼翼。
拿来酒精,抬眸看着她“可能会疼,忍一下!”
心语点头“嗯!”他刚在伤口处蘸上酒精,心语就疼得缩手“疼”抽泣出声。
他也知道疼!
抱过她坐在自己身上,从背后拥着她“闭上眼睛,别看,忍一忍,很快就好!”低醇的嗓音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唇含住她精致的耳垂细细舔弄,感觉她紧张绷紧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一点,吻游移至她雪颈,密密吮吻。
手上的动作也没停,酒精已经慢慢浸湿了伤口上的布片,可以揭下来了。
他掀起一角,心语痛得蹙眉,他沿着原路舔回耳廓,舌尖灵活打着转。
剧痛和难以抵抗的酥麻感觉同时冲击心语敏感神经,正在她迷乱之际,大手稍用劲,粘上的布片掀开。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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