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薄,你何苦处处与王爷过不去?”
“不薄?”青衣姑娘怒道:“我娘对她就薄了吗?我娘不图他的家世不计名分的把什么都给了他,他为什么还要狠心的蓄意伤害我娘,令她含恨而终?”
为首大汉道:“王爷已经向青姑娘解释明白,那件事整个是场误会。王爷这些年来常赶愧疚,深觉对不起你娘,他已经尽量待你好一补偿你娘了。”
青衣姑娘又冷哼一声,却没言语。为首大汉左侧走出一个紫脸汉子一身煞气地说:“大哥,别跟她罗嗦了。他妈的,臭娘们儿,敬酒不吃吃罚酒。搜!”
人小倒满酒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饮着。
为首大汉又看他一眼,没再阻拦手下。
青衣姑娘惊慌无措,眉峰下的双眸流淌着难以言喻的无助与惊恐,她心虚地叫道:“哼!你们以为本姑娘会笨得把玉璧放在身上吗?我早就藏在其他地方了。”
没人理睬她。
在紫脸汉子的示意下,两个汉子已施施然走到她面前。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冀希望于万一地望向人小。人小的酒杯空了,他又倒了一杯。她闭上眼,认命地接受即将到来的屈辱。然而,想象中的屈辱迟迟没有到来。她睁开眼,看到了一生中见过的最为怪异的一幕。两条汉子的手伸到她胸前寸许处乱抓乱摸,却怎么也伸不到她身上,仿若他们与她间隔着一层无形的障壁。
她满脸羞红,又惊又怒,心怦怦直跳,生怕这两个可恶的家伙的肮脏的手不小心就碰到了身体。
紫脸汉子不明就里,怒喝道:“王八蛋!张成,王龙你们搞什么鬼?”大踏步走上前来,想要自己动手。张成,王龙退到一边。紫脸汉子伸出手,递到青衣姑娘身前寸许处却遭遇了先前二人的经历,手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他收回手,握成拳砸去。青衣姑娘吓得闭上眼。
她什么感觉都没有。
紫脸汉子的拳却如击打在钢铁上一般,疼得他发出了啊一声嚎叫。他终于色变,而与他同来的众人都傻了眼。
为首大汉心中的震撼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双眼收缩,如椎般锐利的目光射向人小。他虽然不知人小动了什么手脚,但他敢肯定眼前不起眼的家伙必定是个深藏不漏的武林高手。人小对为首大汉的目光浑然不觉,仍旧不动声色的喝着酒。为首大汉的双手慢慢握成了拳,面色阴沉地说:“在下刘直,有眼不识泰山,敢问阁下如何称呼?”人小心道听说这个刘直当初桀骜不驯,在江湖上惹是生非,闯得个“回风剑”的名头,后来被武当派逐出门墙,想不到竟有如斯修养,看来传言不尽可信啊。他把剩余的酒吸金嘴里,又倒满。刘直对人小的不闻不问恼火不已,但行走江湖用生命换来的经验让他不敢轻举妄动。直觉告诉他,自己的拳没人家的硬。他强压下暴怒,放松了紧握的拳,面色铁青地挥手示意,众人扫兴而去。
青衣姑娘真的脱险了,却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