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儿屁了,我咋办?落得个以小欺老的罪名。”
“你你***才嗝儿屁了呢?”林牧然气得连脏话都吐出来了,撸胳膊挽袖子上去就要揍周雨薇,古雷和邵丹青忙上来拦住了老爷子,矛头是李天羽,咋跑到周雨薇的身上去了?没那个必要。
这么一说,林牧然的气才算是稍微平息了有些,但胸口还是剧烈地起伏着,怒道:“李天羽,你给我滚过来,要是怕的话就认输,别整一个女娃娃出来胡乱瞎扯。”
“谁是女娃娃?你说谁是女娃娃?”周雨薇竖着眉毛,往前急冲了两步,强大的气势下,竟然让林牧然情不自禁的跟着倒退了两步。也没有看到周雨薇有什么动作,走过去,在实木会议桌面上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通乱拍。每拍一巴掌,她就往旁边挪动一下脚步,不到几十秒钟,她已经沿着偌大的会议桌走了一圈儿,再次回答了原地。
瞪着林牧然,周雨薇撇着小嘴道:“怎么样?谁不会似的,你看我像你那样比比划划的跟打把式卖艺的,大造声势吗?没有吧!老爷子,你要明白那句话,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你呀!还要再回去锻炼锻炼,尤其是你的心境,不能有点儿本事就沾沾自喜,不将其他人放在眼中,这样做是相当不对地。”
实木会议桌面上,一溜儿的手掌印,密密麻麻的都排满了,这这可是把邵丹青和古雷震惊得不行,更为激动的就是林牧然,本以为是震慑李天羽等人一下,反而落得个自作自受的下场。再听到周雨薇的奚落,他是真的受不了了,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儿,有惭愧,有震惊,有恍然,有悔意所有的滋味儿混杂在一起,就像是打翻了的五味瓶,各种酸的甜的苦的辣的一股脑儿的全都涌了上来。好好的在山中修炼都好,何苦掺合着这种事情来?这下可倒好,怎么办?被周雨薇生生地将了一军。
再就是,林牧然也搞不明白了,自己苦练了大半辈子的硬气功,才有了今日的境地,这小丫头是咋练的,就算是打娘胎没出生前就开始练,也未必呀!懵了,他目瞪口呆的望着周雨薇,整个人都陷入了迷惑和震惊中。
不是他震慑别人,反而是让别人把他给震慑住了。
看到这样的一幕,古雷和邵丹青互望了一眼对方,不禁面面相觑,怎么办?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怎么都要找个台阶下来,否则老爷子还不气个好歹的。古雷忙跳将出来,大喝道:“李天羽,今天你才是正主,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何必龟缩在娘们儿的背后不敢出来见人?”
李天羽耸了耸肩膀,走到了周雨薇的面前,淡笑道:“未必苦练就能够达到一定的境界,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妙手偶得!世间万物都是相吸相关的,假设说是练武吧?整日里也不跟人交流,就是一味儿的在那里苦练,也只能是闭门造车。下厨,颠大勺可以锻炼臂力;每日的晨跑可以锻炼呼吸和腿力;生活中的一点一滴,每时每刻,都是一种锻炼。所以说了,练功没有什么时间长久之分,而是在于修炼的境界上。”
弯腰捡起了刚才被林牧然打落在地上的那张一百块钱,李天羽随手一切,那一百块钱竟然比刀锋还要锋利,生生将实木会议桌面的一角给斩断了下来。啪嗒!小木块掉在了地上,李天羽笑望着林牧然,淡淡道:“怎么样?老爷子,你明白我说的了吗?要不要动手比试,随便你了。”
时间仿佛都停顿了下来,空气中透着几分沉闷的味道,让人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林牧然的身上,而林牧然整个人却微闭着眼睛,陷入了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