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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思点着头,却再也抑制不住眼角的泪水,李天羽用纸巾越擦反而泪水越多。随后,胡思思也不管周围有那么多亲朋好友看着了,直接扑入了李天羽的怀中,双手搂着他的腰杆,呜呜地失声痛哭起来。娇躯微微抽搐着,这种场景让在场的众人都是一阵唏嘘不已。女人是水做的,胡克局等人还好些,胡母等十几个女人却受不了了,一个个都是抹着眼泪,搞的气氛相当忧伤、沉闷。
身为南丰市市委书记,胡克局还是有些镇定力,拍着胡思思的肩膀,笑道:“思思,有什么好哭的?出国留学是好事,又不是不回来了。我和你妈都期盼着你快点儿回来,跟李天羽完婚呢。”
胡母过来,胡思思又扑入了胡母的怀中,一阵痛哭。
胡克局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让李天羽回去吧!有他在这里,胡思思的情绪反而更是激动。李天羽点点头,深望了胡思思一眼,转身而去。没有回头,他怕在回头的时候,会看到胡思思婆娑的双眼,怕自己忍不住会劝说胡思思不要去出国留学,呆在他身边。去或留,只不过是李天羽的一句话,可是他无法说出口,胡思思也不会让他说出口。她知道自己的位置有多尴尬,不想让李天羽为难。
胡思思相信李天羽,等到再回国,他一定已经解决了她的事情。
回到天羽饮料厂的这一路上,李天羽的心情都挺沉闷,把握着手机,却一直没有开机。
“先生,天羽饮料厂到了。你下车,往前拐弯就是了。”听着司机的呼唤声,李天羽这才醒过神来。付了的士费,走下车,李天羽没有立即往前走,而是抽出了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燃,用力地吸了几口,然后再吐出来,似是将内心所有的烦扰也同样吐了出去。
又深呼吸了几口气,李天羽这才抬脚往厂门口走。刚刚转过弯角,一看之下,顿时让他吃了一惊,厂门口聚集了黑压压差不多有一百多人,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在喊些什么。黄毛等保安一溜儿排开,将厂门口封堵个严严实实,谁也不想进去。气氛有些紧张,语言更是过激,随手都有爆的可能。
怎么会这样?李天羽皱着眉头,甩手将还剩下大半截的香烟给丢到了一边去,大声喊道:“我是李天羽,怎么回事?”就这一嗓子,顿时将所有人给镇住了。不过,也就是安静了有几秒钟,人群全都疯一般的掉转机头,向着李天羽扑了过来。黄毛等人见势不妙,也都跟着冲了上来,一个个手拉着手,将那群红了眼的人给挡在了李天羽身前两米处。
黄毛鼻青脸肿,嘴角还挂着丝丝的血迹,急道:“李哥,你咋来了?这里有我们顶着,你赶紧回厂子。”
不待李天羽说话,那群人中就有人喊道:“李天羽,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尽是干些伤天害理的勾当,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玩。”
“我的女儿才五岁,刚刚上幼儿园,就是吃了你们天羽饮料厂的天羽酸酸乳,也中毒进医院抢救了”
“我爹今年七十五了,好不容易享受几年晚年生活,都是你们天羽白酒给害的,酒精中毒住院了。”
“”人们的情绪相当激动,吵吵嚷嚷的说什么的都有,李天羽也有些听明白了,天羽饮料厂的六大饮品系列都在同一时间出了问题,而这些人正是受害者的家属。与此同时,全国各地的电视台、媒体记者也都蜂涌了上来,长枪短炮对准着李天羽“咔嚓!咔嚓!”就是一顿疯狂的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