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稻草,直接将抓在手中的酒瓶子摔在了地上,口吐着血水。三分真实,七分夸张,佝偻着身子,痛苦的喊道:“爸,他们一群人打我一个,还将思思给抢走了,我不活了”说着,一头就向着旁边的墙壁撞了过去。
胡克局早就在提防着,忙冲过去,死死地抱住了杨建华的身子。孟祥麟,赵光北等人紧随其后,一拥而上,这才算是制止了杨建华冲动的行为。这要是杨建华出事了,事情就麻烦大了,胡克局也逃脱不掉干系,他当然不希望那样的事情生。
当老子的有几个不护短?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的惨状儿,让杨思远一阵心痛。本来他还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生,就等着完婚,再在南丰市呆两天,就会省城了。这可是社会主义社会,他又是省纪检委副书记,还有人敢在虎口撩拨胡须,那可真是疯了。现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亲眼所见,儿子被打了,站在武警队伍中的儿媳妇胡思思满脸泪痕,嘴角却泛着甜蜜,搂着一个身材消瘦的青年,这天下是真的反了!
自然知道南丰市是戴爷的天下,杨思语一直没有动戴爷,是因为戴爷的实力太强大,南丰市也确实是相当平静、太平,老百姓安居乐业,别说是什么命案了,连小偷小摸都时有生。这怎么说都算是政绩!所以,省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算了。在南丰市生这样的事情,当然是跟戴爷脱不了干系,而那青年就混在戴爷的人群中,肯定跟戴爷关系密切。只要是搞定了戴爷,就什么都搞定了。
先礼后兵!
拱拱手,杨思远笑道:“戴爷,有日子没见了,您老人家的身体还是这么健壮,真是让人佩服啊!”戴爷不阴不阳,叹声道:“我想不健壮也不行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着杀我,我要时刻保持着精神的高度集中,锻炼身体,保卫自己,你说呢?”
“那是,那是,戴爷真幽默啊!哈哈”杨思远大笑两声,手指着被胡克局、孟祥麟等人扶着走过来的杨建华,介绍道:“戴爷可能不知道吧?那个青年就是我的犬子,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戴爷能来参加,可真是我的荣幸。怎么样?留下来喝一杯?”
他这么说就是在点醒戴爷,不管戴爷之前知道不知道杨建华的身份,现在告诉你,就是让戴爷明白,有他这个老子在,戴爷最好是给几分薄面。都是在官场上混的,戴爷的劣迹不用查都知道有多少。只要是他们纪检委派人下来,戴爷就算是不死也要扒层皮。所以,在有些时候,纪检委的人就等于是“钦差大臣”下到地方来,都是好酒好菜招待着,谁也不敢得罪。
这年头还不就是这样,没有事情都能查出事情来,更何况还有事情!
可惜的是,戴爷一点儿面子都不给,还故意装糊涂道:“那个人是儿子吗?我还以为是牲口呢,大呼小叫的,吵死了。老杨,你还是把你的儿子用绳子牵回去,好好的管教管教吧!让我这个做长辈的都感到丢人。”
杨思远面色微变,双目紧盯着戴爷,一字一顿道:“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看?你可要考虑好了。”
戴爷大笑道:“我就这么一张麻子脸,再怎么撕,还能比这更难看?哈哈!老杨,还是你幽默。”
“我不是幽默,我是寂寞!”杨思远扶住了杨建华,往后退了两步,大声道:“南丰市公安局局长戴麻子,拉帮结派,搞黑社会势力,收取保护费;又开了洗浴中心、酒店、咖啡厅、迪厅等等休闲娱乐场所。这是我们纪检委的调查令,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估计杨思远早就有了准备,直接从口袋中抽出了一张纸,丢给了戴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