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请,不知当说不当说”
“奶奶个腿的,我最讨厌婆婆妈妈的人了,有什么话尽管说。”转身,戴爷坐到了办公桌上,还将烟袋锅往桌上敲打了几下,烟灰飘洒下来。轻风一吹,都刮到了阮志兴的身上。阮志兴都没敢伸手去打落,忙走到戴爷的面前,跟他说了一下关于毒品的事情。
越南帮身处于金三角和云南的中间山区中,手下有大批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悍匪,他们横行于中国和越南边境,尽是干一些杀人越货的勾当。前段时间抢劫了金三角将军昆赛的毒品,双方已经结下了梁子。也就是越南帮的人擅长于山地战,又个个警觉、彪悍,昆赛才没有拿他们怎么样。否则,早就已经动用部队将他们灭了。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跟昆赛和谈,每年能从昆赛那里搞些毒品过来就行。对于这方面,阮志兴倒也不担心,他现在愁的就是销路的问题。
毒品最大的市场就是中国,而海关查的比较严,边防线又有士兵把守,他们每次穿行于边境,都是靠着蛇头来回的贩运,有着相当大的危险。这还不能确保,在中国的销路。南丰市本身就是南方经济达的城市之一,而戴爷又是横行于南丰市黑白两道的霸主,谁也不敢撼动他的地位。当务之急,要挟是不可能了,攀附上戴爷都能够得到不小的好处。都说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只要是戴爷这棵大树点点头,落下几个苹果,他们这些在大树下纳凉的人们也能活条命了。
这次和戴爷一起联手将黑龙会连锅端了,算是阮志兴手中的一张底牌了。可即便是这样,凑到戴爷的身边,他还是感到了一股强大的精神压力,让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苦笑着将事情跟戴爷说了一下。
没有听到戴爷吭声,阮志兴仗着胆子抬起头,就见到戴爷紧锁着眉头,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支撑着下颚,看来是陷入了沉思中。他没敢打扰,只是忐忑地等待着。时间不是很长,也就是几十秒钟,可对于阮志兴来说,却不亚于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阮志兴,咱们相处也有段时间了,你应该也了解我,我没必要隐瞒。我是公安局局长,暗中也涉黑,南丰市大大小小的酒吧、宾馆、洗浴中心、酒店等等娱乐场所,都有我戴爷的股份或者是保护费,我也搞些毒品、摇*头*丸、k粉之类的,可是我有我自己的原则,毒品易让人上瘾,在南丰市每个月投入的不得过五公斤。赚钱该赚,可也不能因为赚钱就往死里弄,把人都破往绝路上迫。本来,这点儿货我都是从别的地方进来的,你要是认为行,每个月给我送来就行。”
“五公斤?”这点儿对于阮志兴来说,真是太少了,根本都不够塞牙缝的,要是每个月搞个五十公斤还差不多。可戴爷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阮志兴也不敢违背,有总比没有的强,做生意靠的是长久,眼前就算是亏点也没有什么。
阮志兴笑着点头道:“咱们的事情就这么定了,我在这里先谢谢戴爷了。”
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王振东和唐锋跑了过来。听说是去步行街那边接李天羽,王振东整个人都亢奋起来,他和李天羽可是签字画押的兄弟,跟一般人的交情还不太一样。要不是临近春节,为了保障人民群众的安全,民警们都要提高警惕,王振东早就已经去找李天羽喝酒了。戴爷大声告诉王振东,这两天就找人将东城区的派出所再次重建起来,他还是所长。
王振东大喜,没有任何的犹豫,跨步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