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孔二的话就像是石头投进了平静的湖水中,激荡起了层层的涟漪。就别说是6放之和欧阳左了,就连闷头喝酒的李慕白都抬起了头。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孔二的身上,没有人说话,空气中渗透着紧张的气息,憋闷得段维和都有些喘息不过气来。
猛灌了几大口啤酒,孔二苦笑道:“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大哥6放歌是要调戏李天羽的女人,还给人家女孩子的卫生巾里面放了毒品,害的那个女孩子进了看守所,这才激怒的李天羽。换句话说,要是这件事情放在你们的身上,你们能忍住吗?冤家宜解不宜结!放之,咱们认识差不多也二十来年了,你要是还想留在南丰市对付李天羽,我陪着你,但是我要奉劝你一句,李天羽是真的不好对付,很有可能可能我们几个人都回不去山西了。”
“放你娘的狗屁!”还没等6放之说话,欧阳左已经腾下站起了身子,怒道:“孔老二,我孪生的兄弟都死了,就这么回去?我办不到!你要不是你爹的种儿,尽管滚回去,没有你,我们一样能干掉李天羽。”
“老左,坐下来消消气。”6放之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笑容,丝毫没有动怒,拉着欧阳左的胳膊,让他坐下,淡淡道:“我明白二哥的意思,不知道慕白怎么看?”
“我也同意老孔的意思。”李慕白的声音跟他的脸一样阴沉。
二比二,平局。
6放之笑道:“既然是大家都这么说,我当然同意大家的看法。但是有一点要明白,我们都是山西人,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了,道上的人一定会以为我们山西人怕了李天羽。二哥,慕白,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要是现在走,我绝不拦着。我和老左怎么都要干李天羽一票再回去。”
欧阳左瓮声瓮气的道:“对,我要跟着6爷儿干李天羽一票。”
孔二苦笑道:“咱们是一起来的,当然要一起回去。”
李慕白没有再说什么,笔挺的坐在椅子上,后背从来不沾着椅背,自顾自的喝着酒。
三言两语又决定留下来,让段维和看到了希望,可这希望没有持续多久,立即就像是肥皂泡一样破灭了。他知道,他的苦日子来了,要是再不想点儿办法,很有可能会被6放之卷进漩涡中,再也爬不出来。
“去偷偷会晤李天羽?”这个念头只是在段维和的脑海中轻轻一闪,就立即被他给扼杀了。要是得罪了6放之,就别说是他的仕途了,连他的全家都有可能跟着遭殃。可这么勾结6放之,要是让李天羽知道越想越是烦乱,段维和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6放之等人的一股绳,至少是拧的不再那么团结了。这对于李天羽来说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李天羽暂时还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拉着林可欣一口气跑到了警车边上,才停下脚步,喘息起来。终于有机会拨打戴梦瑶的电话了,她们几个听说李天羽没有事,也都挺开心,她们现在在路上,再有一会儿就到了。
王振东从警车上跳下来,问李天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迸得也太频繁了。
李天羽耸耸肩膀,苦笑道:“劫杀我和可欣的人,是山西大同的煤枭――6放之。他的大哥让我给废了,就这么简单。”
“你可得小心点儿。”王振东递给了李天羽一张纸,这张是薛冬娜的尸检报告。薛冬娜的手指甲缝隙中留有皮肤的纤维,鼻子下有明显的瘀伤,她的面颊有扩散性的出血点,眼部结膜也会有出血点。这些都能证明,薛冬娜不是自杀,7o%是机械性窒息死亡。同时,在薛冬娜的下身留有的残液上取得了男人的dna,经化验,和她手指甲缝隙中留有的皮肤纤维dva一致。由此可证明,薛冬娜在去世前,和人生过关系。这个跟他生关系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犯罪嫌疑人。
皱了皱眉头,李天羽问道:“有没有线索?”
王振东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林可欣,苦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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