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介意!你要是什么都不问,我还真的不放心你就这么去找6放之。”说着,那青年将手探入怀着怀中,摸出来了一枚金灿灿的腰牌,上面篆刻着一个龟与蛇结合在一起的灵物,青蛇盘在灵龟的龟甲上,吐着蛇芯,很是嚣张不可一世的模样。然后,那青年又将腰牌翻转过来,只是写了两个大字。
看到这两个字,张华的神情顿时紧张起来,连酒都行了,忙弯腰施礼,惶恐道:“不知道是武爷,言语冒犯之处,还请武爷见谅。”
“不知者不怪!”这个青年,正是暗算李天羽不成,被李天羽给卸掉了一只手臂的玄武。一向自负的他,栽在李天羽的手中,是他最大的恨事,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报仇。这回,玄武的脸上就像是冰山般融化了,上前拉住了张华的胳膊,笑道:“张大哥可别这样!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了吧?李天羽不知道天高地厚,想要以南丰市为跳板,趁机侵占南方的生意圈儿,唐哥早就忍他多时了。但是,唐哥现在在美国,有些事情要办理,暂时还赶不回来,就把对付李天羽的事情全权交给我了。我也想亲自去找6放之来对付李天羽,就是因为我受伤了,唐哥一再叮嘱我,千万不要再直接找李天羽的麻烦。所以,我听说华鑫饮料厂停厂整顿了,我就来找张哥你了,你去找6放之,希望也不要将我给说出去,要不然,唐哥肯定饶不了我。”
在南方的生意圈儿,唐寅就是天神一般的存在,没有几个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有什么事情,都是他手下的四大助手: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来打理。难怪说看着玄武会有些眼熟,有一次张华的朋友聚会,玄武曾经以嘉宾的身份出现过,当然他根本就没有跟玄武谈话本钱,只能是站在远处,仰慕地瞻望。现如今,玄武就这么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这让张华又是激动又是兴奋,忙道:“武爷尽管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办好。就算我的华鑫饮料厂没有停厂整顿,只要是武爷的一句话,我也甘愿跑山西一趟。”
“那我就代表唐哥谢谢你了。不过,你可别再叫我什么武爷,咱们是兄弟,你就叫我小武就行。”小武颇有心机,拉拢每一个可以利用的人,兴许就能够派上用场。
张华受宠若惊地道:“那我就托大一次?哈哈!我一直在奇怪,唐爷怎么就眼睁睁地看着李天羽这么嚣张地在南丰市胡作非为呢,原来唐爷早就有了决策。”
“那是!”小武搂着张华的肩膀,笑道:“张哥,你要是将6放之请到了南丰市对付李天羽,就等于是帮了唐哥一个大忙。你想想唐哥是什么样的人?知恩图报的话咱们不说,但唐哥肯定会记住你的名字。到时候,我再在唐哥的面前帮你说两句好话,到时候唐哥一高兴,给你指点两下,你的华鑫饮料厂都能够成为全国闻名的饮用品企业。到时候,你这个南丰市饮料大王就会变成全国饮料大王了。”
这番话说得张华是心花怒放,原先心内的纠结早就已经跑到了九霄云外,搓着手掌,双眼放光,似是已经看到了广阔的前景,听到有人在叫他张爷。他的表情全都落入了小武的眼中,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嘴上却是笑着将一张纸条交给了张华,告诉他,这就是6放之在山西大同的住址。
张华小心翼翼地将纸条放好,一直目送着小武离去,又是兴奋又是激动,就像是小孩子似的蹦跳起来,连走路都哼起了小曲儿。不知道李天羽有没有察觉到即将来临的危机,忙碌了一整天的他刚刚洗完热水澡,溜进了林可欣的卧室。这妮子斜靠在床头上,正翻看着胎教的书籍。
在柔和的壁灯照耀下,睡袍的衣襟微微敞开着,裸露着大半边白皙、滑腻肌肤的林可欣太过于专注了,浑然没有注意到走进来的这头牲口正在用着虎视眈眈的目光看着她。那模样,就像是饿急了的人,冷不丁看到了一盘红烧肉,管你烫不烫嘴,就想着大口地咀嚼一番。
邪火冒了三丈高,李天羽如同是饿虎扑小羊羔般抱住林可欣,不容林可欣有什么反应,手掌直接伸入了她的睡袍中,握住了那一把抓不过来的丰m挺拔。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袭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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