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这个问题从刚才就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喔!你去死吧!”谷怀瑄气得跳起身,不计后果地脱口大骂。“不过,告诉你也没关系。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原本已经约了一个可以帮上我的人反正就如你说的,谁都可以不是吗?但是这里面绝不包括你!”她啐他一口,便想包著被单一走了之。
莫衡铁青著脸一把拉回她,简单的一个动作便让她又回到了床上。
“最后一个问题。”
“好,问完就得让我走。”反正若他硬是不肯放行的话,她实在走不了。
莫衡不做任何承诺,只是冷凝著脸色,问出他最在意的问题。“告诉我你到底几岁,成年了没有?”
这问题很重要吗?谷怀瑄疑惑地审视著他,奈何他仍是那一张毫无表情的脸。
“今年刚满十九”看着莫衡听到答案后换上的表情,她就有种后悔莫及的感觉。
“那真是太好了,至少免除了我诱拐未成年少女的可能性。废话不多说”他噙著古怪的笑容,让谷怀瑄忘了该怎么呼吸。
莫衡在她的注视下扯掉腰上的浴巾,对著忘了眨眼睛的谷怀瑄邪恶地回以一个性感的笑。
“你你不会是要可是”她刚才是怎么说的?噢!他怎么可以用这种下流的手段来分散她的注意力,太卑鄙了!害她忘了刚才讲到哪里
“关于契约一事,我们可以从长计议。现在得先解决我们两个的切身问题。”他又重回会让她心跳加速的距离内。
“我没有问题都是你在问呀!”她的问题就只有该怎么让自己全身而退而已。
“好吧,那就光解决我个人的问题好了。你准备好了吗?”
“呃我想先穿上衣服。”总不能要她光著身子走出去吧!
“我帮你。”莫衡伸手做势要拉她起身,却在拉住她小手的同时反向操作,不仅让她往后躺平,还恶劣地抽走她身上唯一的蔽身物。
“其实我比谁都清楚你早就准备好了,现在就来证明是不是如你所说的,除了我之外,谁都可以!”
莫衡欺上前,将地两只急于反扑的手钳握在她的头顶,两副光luo的身体紧密相贴,他趁势在谷怀瑄欲抬腿踹他时将她的粉腿撑开。
“你这卑鄙小人!我们的协议不是这样的,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不可能替你生下聪明的继承人,就不该再这么对我!你没有权利”她气急败坏地咆哮,在感受到莫衡炙热的昂起已经蓄势侍发地在地柔弱的腿间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出令她几欲疯狂的悸颤时,吓得瞠大双眼。
“我当然有权利。在我未将那纸契约丢进垃圾筒之前,你明知道我有多少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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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的温度还没有缓和到正常的状态,莫衡已经清醒地斜躺在一旁,回味著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是个不可思议的经验,不管是对他还是她。原本只是要略微惩罚她的出言不逊,也顺便向她证明他不是她这种小角色可以随意摆弄的。
但是,过程竟出乎意料地完美,也让他头一次在女人的身上失控。
莫衡巡视著她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而汗湿并且微微泛著玫瑰色泽的光luo身子,再次讶异著自己已然又苏醒的欲望。
而此时侧躺在一旁的谷怀瑄仿佛是感应到来自身后的火热视线,急忙摸索著身边的被单,想遮掩住完全暴露在外的青光。
莫衡横过健臂阻止她的妄想,并贴近她的耳边呢喃似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我这个被你排除在名单外的可怜人,刚才的表现是否让你满意?”
“如果我的答案真的对你很重要的话,那么我告诉你从来就没有人在我的名单内。”
谷怀瑄经过刚才的阵仗后学乖了,不敢再在这个狂妄的男人面前挑衅。因为事实证明,吃亏的只会是身为女性的她。
“什么意思?”她的话挑起了莫衡的好奇,一心想了解其中的含意。
“并不是谁都可以”谷怀瑄几乎是将话含在嘴里,让人听不清楚。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他不罢休的追问。
“我什么都没说!”她的话并不代表他在她心中占有不同的地位,只是个很简单的事实。
但是她知道这样的话无疑又是对他的挑衅。何必呢?
“我不接受这样敷衍的答案。”他一把扯过她的手臂,让她直视他眼中的决心。“还是学不乖?”
谷怀瑄没想到他会这么蛮横,只得开口说:“你不如告诉我正确的答案,让我可以应付你莫名具妙的情绪反弹。”
“谷怀瑄。”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没有一丝怒气夹藏在其中,但她就是知道这个外表像冰一样的男人又被她给惹毛了。
莫衡不侍她开口,迳自说出未完的话。“你是我见过最笨的女人。”
笨到不会看人脸色,笨到不会运用自己的优势,笨到专门跟他唱反调所有的笨都比不上她不屑他的态度!
“没关系没关系”莫衡像是自言自语的低喃著,在她警觉到不对劲时,他已经开始了今晚的第二次攻击。
一定是因为她对男女之情太过生涩了,所以才会这么的迟钝,这么不懂得讨男人的欢心,尤其是爱和他唱反凋。她显然需要再教育,而他决定先从身体的奥妙开始教起。
虽然这个身体已经属于他了,但奇怪的是,他生理上的满足远远比不上心里的震撼,这是前所未有的。
“顺便告诉你,我决定让你生下我的孩子。不管你到底是谁、究竟有没有我要的好基因,我都要定了!”
他不愿意探究自己如此执著的原因,因为他自认为没必要,他只想把这种异常的情绪归咎在他对继承人的期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