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华忽地贴近她的耳畔,压低声量细语“你也可以选择留在这里,但条件是你得有办法满足小昭才行。”
古小詌uo等坏氐钩橐豢谄恢朗遣皇撬舾辛耍趺淳醯靡蠡饩浠疤鹄创心敲匆欢愣驳囊馕?再加上他那双彷佛洞悉一切的锐利眼神,她不禁怀疑殷华究竟知道了什么。
可是应该不会啊!她自认掩饰得相当成功,完全没有露出自己是女儿身的破绽,瞧,小昭不就相当迷恋她吗?
“如何?我在等你的决定呢。”殷华打断她的思绪,催促着她赶紧下决定。
古小月仔细评估一下目前的情势,小昭身边是肯定不能待了,至于殷华那边,或许可以考虑,毕竟他还不知道她是女儿身,就算同房,顶多只是把他当成哥儿们般同铺而眠,至少不会对她上下其手。
“那么今晚就麻烦殷爷收留我了。”
“小龙!”小昭立即难以置信的发出怒吼。“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小昭妹妹,真是对不住,下次吧!下次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怕小昭会追出来,古小月把话交代完后便拉着殷华往门外冲,生怕错失了逃跑的机会。
然而出了房门之后,殷华并没有将小昭带回他的房里,他可没忘记里头还有个一丝不挂等着要和他共赴巫山云雨的艳雪。
他带着古小月直冲马房,牵出一匹皮毛黑得发亮的骏马。
“我们要上哪去?”她一脸不解。
“我们今晚不待在春风楼,回我家去。”
“你家?为什么?”
殷华莞尔一笑。“因为那里没有女人等着献身,清静多了。”
他利落地跨上马背,弯下腰,将手伸至古小月面前欲拉她上马。
古小月迟疑地看着眼前那只厚实的大掌,犹豫着该下该上马。
“我可是没什么耐性的。”他提醒她。
想想热情缠人的小昭、想想她一开始混入春风楼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接近殷华?再想想曾奶奶留下来的良缘之家的名号,最后,她决定豁出去了。
将手交到他手掌里的那一瞬间,借着些许月光,古小月似乎瞧见他露出一抹得意的浅笑。
她真希望是她自个儿多心了,否则只怕她虽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山洞里的大老虎却是抱着准备饱食一顿的心态,届时,她虎子没捉到,便先成了老虎果腹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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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你可以放手了吧?”
当黑色骏马终于到达殷家宅子门前时,古小月语气僵硬,神情极度不自然地问着殷华。
打从她被他拉上马背之后,他的手臂便一直搁在她的腰上不肯离开,害得她一路上正襟危坐,硬是将背脊打直,就怕身子稍稍放松,便会靠躺在殷华的胸膛上。
这么一趟艰辛的路程下来,虽然时间不太长,却也已教她的下半身疼得发麻。
“你确定要我现在放手?”殷华那带点儿磁性的迷人嗓音在她耳畔轻轻响起。
“确定。”他说话时的热气直喷在她的耳朵上,扰得她直想缩起脖子。
“这儿这么高,我怕一放手你便会摔下去。”
“不会的,只要你别靠得这么近说话。”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别怨我。”
殷华顺着她的意思将手松开,这么一放手,她随即跌落在地上。
“哎哟!痛”她觉得原本已经发麻的**这会儿似乎裂成两半了!
她的小脸因为疼痛而扭曲,眼角都给逼出泪水来。
她仰起头来埋怨地看着殷华,这一切都要怪他啦!若不是为了避开耳朵传来的搔痒感,她的身子也不会一直往旁边闪,弄得她几乎悬空,殷华这么一放手,她当然难逃跌得狗吃屎的命运。
“我早就警告过你了。”殷华漠然地耸了耸肩,无视于她怨怼的眼神。
一脸委屈地扁着嘴从地上爬起来,她揉了揉疼得发烫的臀部,心不甘情不愿地踱步至门前,等着殷华开门。
殷华迅捷地跳下马背开了门后,将手里的缰绳交到古小月的手里。
“干嘛?”牵着高大的黑马,古小月不明所以地问。
“你忘了?你现在是我的随身侍从,当然得做侍从该做的事,你总不会要我这个主子自己牵马吧?把它牵到马厩里,还有,记得帮它把皮毛刷洗干净,它不喜欢一身尘土。”
“现在?”现在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刻耶!再说她已经被小昭折腾半天,又被他拉上马一路颠簸,早没了体力。
“没错,就是现在,另外,明儿个一大早记得服侍我起床梳洗。”
殷华把话交代完后便往自己的房里走。
看着他的背影,再看看在一旁嘶嘶喷气的马儿,古小月直觉自己好像真的没办法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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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小龙,起床了。”
急促的叫门声把古小月从睡梦中惊醒,她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门板被撞开的声音。
防备地从床上弹跳而起,她一脸戒备地看着来人。还好她连就寝时都是和衣而眠,否则肯定会被人发现她是女扮男装。
阿福不由分说地将一个水盆塞到她怀里。
“水井在后院,厨房在西侧,一个时辰之后备妥热水给爷梳洗,并且做好早膳端到爷房里。”他照着爷昨晚的吩咐说道。
古小月一脸茫然地听着他噼哩咱啦地把事情交代完。
“那你呢?”没道理同样是仆役,她却得做这么多事。
“我?”阿福挑了挑眉。“我只是马夫,爷向来没有仆役随身的,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你是马夫?”古小月又惊又愣。“那么,帮马刷洗的工作不就是”
“是我的工作没错,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今早正要去刷马时,却发现已经有人帮我做好了,真好!”古小月有种想骂人的冲动,殷华摆明了是在耍她!
很好,看她个头小好欺负是吧?走着瞧吧!此仇不报非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