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月退出房外,知道夫人一会儿就会乖乖喝下那碗药。
“要我硬灌你喝,还是要我一个月不碰你?”南宫啸天在榻边坐下,也不催她。
“我不喝,而且你忍不了一个月不碰我的。”金映儿不以为然地说道,直接坐到他腿上。
“或许。”南宫啸天吻住她的唇,指尖顺着她的身躯滑下,撩开她的衣衫,继而圈住她手腕,吮着她敏感的手臂内侧。
金映儿拱身低喘,还没理解发生了何事,她的双手已经被绑缚在头顶上方。
“这样方便我喂你喝药。”南宫啸天拿起药,一口一口哺喂到她口里。“乖乖把药喝完,否则我绑你一整日在这床榻上。”
金映儿气到满脸通红,却不得不咽下苦药,免得湿了一身。
“你这无赖!”她圆眸一瞠,怒吼出声。
“不无赖怎么留得住你这个小滑头。”他用舌尖舐去她唇上的一滴药汤,却又探舌入她唇间,每一口都要她喝尽。
她来不及抗议,便被他吻得四肢无力,申吟连连了起来。
于是,就在这种双腕被缚,无法挣扎的状况下,她拱身任由他在她身上挑起阵阵情潮,又哭又求又喊地与他欢爱了一回。
欢爱高峰之后,南宫啸天松开她手上箝制,将她拉进怀里,扯过丝被拢住她身子。
“现在你知道我没法子不碰你了吧”他吮着她仍血红的耳珠子说道。
“天天喝药,谁都要逃掉吧。”她捶他一拳,出手却因为方才放纵的欢爱,而显得无力。
“你这身子是捡回来的,既然莫浪平认为你不适合怀孕,我怎能让你冒任何一点风险?”他爱怜地抚着她后背说道。
“不能有孩儿,你可会有遗憾?”
“你这样一个顽皮孩儿,便闹得我一个头两个大了,哪有空再理其他孩子。”南宫啸天撩起她一缕发丝,低笑地说道。
她趴在他的胸膛,看着他美丽容貌,忍不住又用指尖去勾勒他细致轮廓。
“也好,反正这张脸蛋太好看,万一孩子对着你叫娘,我也不自在哩。”她咧嘴一笑,一个翻身便自然而然地缩进他肩窝。“不过,我瞧我爹倒是挺爱孩子,没有孙子也会遗憾咧。”
“那你注意一下是否有贫苦人家孩子要让人收养。”他用手覆住她的眼,强迫她休息。
“领养五个孩子,你觉得如何?”她蓦地睁开眼,想像自己领着一队孩儿在府里作威作福的模样,精神全来了。
“你若有法子将他们衣食起居全都照顾得无微不至,自然没问题。”他挑眉说道。
“算了,随缘好了。”她嘟了下唇,闭眼打了个哈欠。“你号称南宫半城,婚姻这门亲事上却是挺吃亏。像你这么有钱有势,正宫妾室加起来却只有一个。然后,还不能有子嗣承后。”
“我有你便好了,况且府内子弟若有贤能者,也不一定非得传子不可。”
“总之,你这笔生意,做得实在很不划算。”
“划不划算,我自个儿知情,吃亏便是占便宜。”他捏了下她圆嫩腮帮子,笑着说道。
“好吧,那我只好让你多吃点亏、占多些便宜喽!”她圆眸一睁,瞄他一眼。“你答应过阵子要带我去找石影的,她每年春分时节会回到老家。”
“我们人还在京城,都还没到家,你便已在计划下一趟出游,就不能好好地休息一下吗?”南宫啸天无可奈何地说道。
“啊我先说免得忘记。方才客栈里和我聊天的老爹说,海棠果在北国一物千金哪,你可以顺便看看产地附近可有商机。你最近不是要贩粮到边界吗?”
“是,我会因此再大赚一笔,而你则能乘机再到产地周遭玩乐——”
“两全其美,岂不快哉?”她灿然一笑,帮他接下了话。
“你的话太多了。”他用唇盖住她的眼,催促着她不可再硬撑。
金映儿这回没再多话,顺从地闭上眼。
恍惚之间,她想到石影前日的来信,说是莫浪平找着了一种可以补强她身子的草药。若是调整好体质,她日后也许可以受孕。
有个能和她一起作乱的孩子,感觉应当还不差吧。况且,南宫啸天到时候忙着管孩子,就没心思摆在她身上了。呵南宫啸天看着这个连睡梦中都扬着唇笑的小家伙,玉容也泛上一抹笑意。
他合上眼与她交颈而眠,缓缓沉入美梦之中——
梦中,有个像她的女娃儿,亲亲密密地喊着他爹。而她和孩儿大吃飞醋,争抢着他的注意。
南宫啸天在睡梦间笑眯了眼儿,不知是梦是真,只觉如今一切无一不好、无一不佳、无一不值得开怀!
人生若此,夫复何求哪!
编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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