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解决,这是多么漫长的酷刑。让他坚持下去的是她,如果此刻再被拒绝,说不定他会崩溃。
欲求不满的男人心灵是很脆弱也很可怕的。
“小蔓。”在得到她的默许后,他急切了起来。
他很快地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也脱掉自己的,慌乱间,差点被自己的裤子绊倒,衣服也连拉带扯,高级衬衫要是三不五时就被他这么虐待一回,恐怕穿不到几次就会报销。
他的一举一动都被邬小蔓看在眼中,原本还有些许不确定的心,在看到他的笨拙举动后反倒安定了下来。
心,变得柔软。汤恒吸引她的,向来不是他的外貌或其他外在条件,他吸引她的,一直是他这个人。他的直率、他的坦诚。她相信他说的,除了她以外,没有别人。
她也不过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女生,他的心意与忠诚,对她来说已经足够。暖暖的感动流过心头,她将手轻轻搭上这看起来暴躁得快想拆房子的男人的胸膛,安抚他的急躁。
小手在那健壮又热烫的胸膛上,显得有些冰凉。汤恒因此抬眸。
眼前人儿粉颊酡红,杏仁般的眼瞳水亮亮的,在她微赖的注视下,他冷静了下来。她向来就有安抚他的魔力。自己的情绪总跟着她起伏,无论起或落,这人儿就是能影响他。
他找到一盒未拆封的保险套,在她面前拆开戴上。她红着脸,配合他的取悦,溢出嘤咛,同时刺激着对方的征服欲。望。
他像饿了许久的小宝宝,贪恋地吸吮着,她全身软软嫩嫩,与他的结实精壮成了强烈反比,却又如此契合。邬小蔓发出微弱的呜咽,承受他双手与唇舌的索取与给予,感官刺激让她晕眩迷乱。
在确认身下人儿已足够湿润后,汤恒架开她的腿将自己挤了进去,夹杂痛楚的愉悦,同时引发双方的抽气,室温仿佛又攀高了几度。他亲吻她,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与紧阖的眼皮上,欲。望逐渐动了起来。
汗水淋漓,冲撞一下又一下,他望着身下迷乱的人儿,欣赏着她颊上混合了**的羞赧,如此美景,刺激着他改变摆动的速度与力道,刺激着他继续征服并占有更多。
都小蔓咬着下唇,压抑破碎的时叫,汤恒本身体能就好,又比过去任何之久都还激动,久未经事,她弓紧身体,强烈的撞击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小蔓,不用压抑”汤恒伏在她身上,以手抚去她咬唇的举动,哑声引导着“这里只有我们。”
“汤恒”在他引导下,她试着让感官引领自己,发出吟唱“啊”他抱紧她,回应她的叫唤,猛烈的进犯让她完全喊了出来,既是肯定又似臣服的诱惑呻。吟,给了他更强烈的征服快。感,床垫晃动,床板作响,她紧紧指着他的背,像是报复,也像讨饶。
在一阵高潮的尖叫声中,他终于释放。
两人仍维持着同一姿势,他伏在她身上,她埋在他的颈窝,耳边尽是彼此的呼息,胸口强烈起伏,汗水交织,皮肤热烫。
久违的欢爱,虽然气喘吁吁,在释放过后,汤恒脑中却无比的清明畅快。他轻轻地压住她,感受她在自己身下平复喘息,雄性的征服欲。望让他窃喜自己造成的一切。
她是他的!
维持了同一个姿势好一会儿,他终于动了,从她体内退了出来。邬小蔓这才真正瘫倒,但她没能放松太久
“第二回合。”
某道意犹未尽的声音宣布,她仿佛听见判决宣告的罪犯,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你不要太过分了!”她有想逃跑的冲动。
“不够。”他背对着她,唇畔上扬的弧度,让人想打他几拳。
“汤恒!”虽然她想吼叫,声音却有气无力的。
而她的抗议及想逃跑的念头都被迫中断,那没吃饱的家伙又回来了,他换好套子,重新压上她。
“小蔓”他亲吻她,不断在她身上各处落下轻吻,同时轻蹭撒娇。
稍微止饥过后,冲动稍缓,他现在有精力也有精神撒娇了。小蔓肯接受他的求欢,这讯息已足够让他有恃无恐。现在就像他不假外出,回来后却很幸运地发现,老板非但没有强要开除他,还给了他复职的机会,他得抓紧机会努力表现。
面对他这种掐住自己软肋的无赖攻势,邬小蔓最终还是得投降。
倪安斌看着自他走进餐厅,就一直单手撑颚,一脸被人倒了会还是抢了老婆表情的好友,在点完餐、出餐了,再不吃饭菜就要凉了时,终于开口打扰。
“让我从高雄赶上来,小三也从家里被挖出来,就是叫我们来看你搞郁卒?”
餐厅一隅,昔日同学聚首,今日不必见客户的汤恒,身上是简单的衬衫配西装裤;来台北出公差的倪安斌则着整套正式西装;只有在家工作的祝柏晔一身休闲的t恤加牛仔裤。三个同样高大、气质回异的年轻帅哥聚在一块,令餐厅的这角落仿佛都亮了起来。
汤恒终于肯移动尊眼,瞟了他一眼。“你是来出公差。”
“好歹我也是绕了一段路过来吃饭。”讲得他很闲似的。
“在小蔓那不顺利?”祝柏晔直切核心。
“”汤恒给他白眼,看来这是正解了。
“你前天不是过去美餐饮?她不理你?”
“没有。”
“那不就得了。”只要不是视而不见,代表一切好谈。
汤恒依旧像颗蚌壳。
难不成能跟好友们说,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小蔓跟他回家,也没拒绝他,却在被他折腾了一个晚上后抓狂,叫他离她远一点?
真的是乐极生悲
但这怎么能怪他?他在英国憋到都内伤了,前天一时兴奋过头,也是情有可原呀,他又不是故意弄痛她汤恒越想,心里越郁卒。
“吃饭啦。”看这郁卒大王的样子,知道他不顾意公开内幕,肯定是有什么可笑的原因,高中时他的蠢事已经让他们笑得够本了,倪安斌也懒得逼间,直接叫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