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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虽然这般叹息着,但是男人的**已经被撩拨得太彻底,身体里的那把渴望之火已经燃到最高点,即使此刻下了一场暴风雨也无法平息。
梁书乐又主动凑上前,从俞惟谦的眉眼再到鼻尖,最后来到他性感的唇,无一不吻,动作虽然笨拙,但是却充满惊人的后劲。
俞惟谦今晚没碰酒,却已是有点酿然。
“我可以学习”
少女甜美的馨躯无助地蹭进他怀里,带来一阵近似牛奶糖的淡香,丰盈的柔软像波浪一样拍打过来,俞惟谦无法再多作压抑,掌心探上,像对待小猫咪一般轻轻揉弄。
梁书乐发出细小的泣吟,像是提出更多的邀请,俞惟谦的长指利落剔去内衣肩带,吻住那生长在雪白丘峰上的殷红,使它有如春天里的绯樱绚丽绽放。
或许是因为下了药的关系,又或者是因为**初开的身体实在太敏感,梁书乐浑身起了一阵冷颤,忽然有点胆怯。
“别怕。”俞惟谦安抚她,嘴唇所到之处犹似烈火在烧。
他将浑身湿淋淋的梁书乐抱起身,用柔软的浴巾擦干她身上多余的水分,走出浴室,将她置放在大床上。
寝具是单一的黑,烘托出她肌肤的雪白,站在床边看过去,仿佛是一块白色牛奶糖摆在黑巧克力上,即使不喜吃甜的俞惟谦,看了这一幕,喉头都不自觉地收缩了下。
梁书乐张开双眼,看见高高站立在床边的俞惟谦,这一刻他在她眼中像个帝王,而她可能只是他花园中的一株花,也许还是最不起眼、香气最不浓郁的那一株。
他的身边围绕着太多艳丽异花,她好不安,感觉如果不快点吸引住他目光,立刻就会被遗忘在花园中,慢慢枯萎雕谢。
“俞惟谦,俞惟谦,俞惟谦”
梁书乐像是在念咒语般不断喊着他的名,少女的矜持已经被迷药吞蚀殆尽,这一刻只想彻底绽放自己的美丽。
俞惟谦在床沿坐下,指尖滑过梁书乐的肩线,雪白肌肤立刻泛开潮红,绵羊般的喘吁声像浪涛,把他的理智卷得更远。
他是喜欢这个女孩,但是她太年轻,而他也是。
对男人来说,二十七岁是最灿烂的年华,他心性似浪,至今还没有停歇的打算。
原本只是逗猫儿似的、玩游戏似的,没想到玩着玩着,率先玩出火的人竟然是他。
“那天那天我想去找你”梁书乐躺上他的腿,无意识地告白着,把藏在心底的话都掏出来讲。
“初泰说你不是认真的,他说了你很多坏话我好生气,因为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俞惟谦,你不是那种人,对不对?”
“他说得对,我是坏人,你应该离我远一点。”俞惟谦用指尖撩过她的耳鬓,嗓音像沾了酒似的低沉。
“可是你对我好温柔好温柔,那天帮我擦掉眼泪还帮我支付赔价费用你还亲了我”
“你喜欢我的吻不是吗?”
“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梁书乐甜甜笑了,双手环上他稳健的腰杆。
俞惟谦满意地俯下身子,给了她一记长吻,舌尖翻揽着她的甜蜜,双手将她托抱上来。
梁书乐的牛仔裤钮扣被解开,下身只剩薄如蝶翼的蕾丝底裤,就像刚刚蜕变的一只美丽蝴蝶,俞惟谦为她彻底迷醉。
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是谁在吻谁,他主宰了整个场面,成为她的王。
他技巧纯熟地逗弄她雪嫩的乳,捻弄那通往另一神秘世界的幽深秘境,像浇了蜜的花蕊,得到充足的养分,逐渐舒展。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她的娇啼如莺鸟在吟唱。
或许是药效退了一些,梁书乐找回了零散的意识,羞怯得咬住嘴里的抽泣,眼角闪动着点点泪光。
少女最幽微的悸动都摊放在俞惟谦面前,无所遁形,空气中弥漫着**的妖异气味。
脱去衣裤之前,俞惟谦从口袋里掏出一颗金箔包装的太妃糖,他把糖含在嘴里,然后吻她。
她小嘴一张,尝到太妃糖的甜和腥,腥是因为太妃糖里的肉桂香。
“生日快乐,这是你生日那天要送你的糖。”
她生日的那天,他因为公事而飞往欧洲,途中不忘买了一堆糖,却被同行的友人讥笑他在家里藏了一个小情人,所以才会一路上拚命地买糖果。
俞惟谦当时没有反驳,只是笑,笑里荡漾着温柔,比地中海的蓝天大海还要教人陶醉,只可惜梁书乐无缘得见。
将甜蜜的糖果喂入梁书乐的口中,俞惟谦温热的唇贪婪地吸吮她的甜美柔软,深深品尝。
“那天看见你传来的简讯,我真的好快乐。”梁书乐含过他嘴里的那颗太妃糖,享受迟来的生日礼物。
俞惟谦沿着她美丽的颈部线条细细啃吻,大掌**过她滑腻的身子,又将她的意识拖到很深的黑海之中,让她像溺水似地只能攀附着他。
她真的是他的小情人
梁书乐的喘息越来越剧烈,像是痛苦又像是因为过多的欢愉,俞惟谦低头给了她一阵长吻,泛着热的修长指尖开始下探,越过滑腻平坦的小肮,来到那处湿润的处女之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