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养,不让他花任何一毛钱养家,反正家用早就预支过了,她依然会好努力工作,好努力赚钱养她自己,甚至养他们的小孩?
说到底,她的便利商店奴性依旧没改嘛,但是她又已经愿意让他走到丈夫那个位置,这样到底算不算有进步?他还真是看不明白。
“培武,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沈蔚蓝撒娇似地在他耳边抱怨。
于培武回答得好敷衍。他真的有听懂吗?她想了很久,才终于决定的。他们之间不能再这样一个想还钱,一个不想对方还钱下去了。
她不想再爱得卑微,也令他爱得更卑微。
于培武突然重重地吻了她唇一口,扶起她娇嫩**,令她措手不及地坐进他的勃发欲。望,挺入深处。
“我有在听。”于培武抚开她胸前黑发,沉入她湿热紧。窒的两道,却不再动作,只是紧紧地拥着她,与她额抵着额,胸膛贴胸膛,心跳贴心跳,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紧紧密合。
“家用吗?我一个月给你三万的话,你得嫁给我多久?”他好笑地问。
“接近十年吧?”沈蔚蓝认真地想了想,努力忽略那份充盈在他体内,不自禁地令她想要索求更多的炽热男体。
她竟然真的算得出确实金额与年数?沈蔚蓝拧眉思索的认真神态,惹来于培武深深的一阵无奈与不满。
令他心疼又烦恼的女孩啊“要重新改写一张借据吗?”他不安分的大手又揉。捏起她的柔丽酥胸,煞有其事地问。
“可以啊。”沈蔚蓝点头,答允得天真。
“”于培武扶住她腰际,突然猛烈律。动起的狂野节奏不知道是欣喜她终于愿意嫁他的奖励,还是不满她还是一直想着欠他的钱的惩罚。
他重重地稳住她**,每一次冲挺都深沉有力,令她的身体柔若无骨地在他眼前放荡颤晃。
于培武欣赏着她为他绽放的艳情风景,大掌盈握住她一只娇软雪乳,迷恋疯狂地抽挺。进入她,汲取深凿她的同时,也毫不保留地奉献自己。
他放躺她,没有撤离便直接换个姿势要她。
娶吗?怎么不娶呢?他早就太喜爱她,无法也不愿放手。既然她都已经松口答应嫁他了,他们的金钱与感情关系就一辈子这样纠纠缠缠,算也算不清好了。
债务、家用,以后可能还有育婴费等等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支出,管它是什么呢?样样都用钱算的话,穷其一生都算不清楚。
正好,如他所愿。
他本来很怕沈蔚蓝钱还完就跑了,这下,别说是十年了,接下来的二十年、三十年,沈蔚蓝会知道,她既然作了嫁给他这个决定,这辈子都别想后悔了。
她想当个分毫不欠他的小八股,却没想到,他们之间从相遇之初,不论是无形的情感,或是有形的金钱,早就紧紧交缠纠葛在一块儿,分不清也划不开。
连嘉莉真是不敢相信,当于培武与沈蔚蓝直到十二道菜上了一半,两人才慢吞吞地一起走入用餐包厢时,居然整间包厢的员工们都没有人怀疑他们是一对。
瞧沈蔚蓝那双眸明媚水润、两颊嫣红的娇羞模样,与于培武已经出现些许折痕的衬衫,这两人分明是做过什么事才来的,为什么都没有人觉得他们很可疑啊?
一定是因为沈蔚蓝平时一副只想赚钱、与恋爱绝绕的形象太根深抵固,而于培武那副亲切随和、满脑子却只有拓点跟新菜单的老板形象又太深植人心,大家才会完全连联想都没把这两人联想在一起。
臂察力真差,cielbleu前景真是堪虑连嘉莉好笑地想。
“吃饭还要唱歌啊?看来cielbleu以后聚餐是没办法举办在不能唱歌的场所了。”于培武拉开了连嘉莉身旁的位子,望着包厢小舞台上时不时有人跑上去,拿麦克风唱歌唱得不亦乐乎的景象,感到好笑及荒谬地入席。
菜还在上呢!他们就已经玩成这样了他的员工们闹翻天,他远远地就听见包厢内传出来的喧嚣欢乐气息。每次员工聚餐都是这样,不过今天气氛好像特别开心?
于培武望着沈蔚蓝走到属于领班们的那一桌坐下之后,才放心地低头拿碗筷准备吃饭,而与他同桌的一干店经理们因为他方才说的话同时笑出声来,纷纷为于培武挟菜。
连嘉莉没好气地白了于培武一眼。
“还不都是你,说要为cielbleu庆功,还办了抽奖,今天根本就是尾牙!high翻天了好不好?”明明就是白天,已经有人喝茫了。
“怎么?餐厅生意好,庆功不行啊?老板抽奖亏待你们了?”于培武打趣道。
他的好员工们又帮他打了一场漂亮的仗,不拿点盈余出来回馈战友们怎么行?
“没有,你怎么会亏待我们呢?你快点吃饭,我还等着抽奖呢!我女儿下个月就要生了,尿布钱就靠这一笔了。”电浆电视!摩托车!现金!礼券!
哈哈哈!于培武大笑出声。
才吃没几口饭,于培武眼角余光却又看见沈蔚蓝被半年前向她告白的那位方姓大厨兴冲冲地拉往舞台去。
他突然有些后悔没有及早昭告天下自己与沈蔚蓝的情人关系了。
最开始,他与沈蔚蓝交往之初,他只是单纯地觉得老板与领班谈恋爱似乎不太妙,没什么特别需要公开说明的必要。后来,真正令他感到不快的,却是沈蔚蓝在这方面的完全低调。
她与他住在一起,却坚持不与他一道上下班。她说路程近,她自己走就好,不想要他还得特地接送她,为了她耽误或改变行程。
这是实话,是她对常常需要到处跑的他的体贴,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