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她宁愿在这一刻,从世界上消失。
晶莹的泪,从眼角淌下,杜铃兰没有伸手去擦,只是任由它们一颗一颗的淌下,没入她早已经被汗水沾湿的鬓发里。
双腿间传来被撕裂的疼,那其实不算什么,比起她以前受过的伤,那疼,的确是算不了什么。只是,这疼却一再地提醒着她到底做了什么蠢事。
她明明知道身旁的男人不爱她,但她却还是自动地送上门,成为了那个美好女人的替身,与他缠绵了一夜。
很可笑,但她却笑不出来。
尤其,在情热方炽时,那两片的薄唇,居然喊出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心,很疼,很难受,好像被人活生生地拧碎了,再不屑一顾地扔到地上似的。
原来,她痴痴地恋了十多年,一切都是她的痴心妄想。
窗外的光线渐渐明亮起来,她知道,昨晚喝得再醉、玩得再疯狂的男人,必定还是会准时的起床,所以她轻轻地推开他搁在自己腰间的结实手臂,撑起虚软得根本无法挪动的身子,拎起散了一地的衣服一件件地穿上,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也许,这一切,该停止了。
这份永远得不到回报、得不到响应的盲目爱恋,该由她亲手画上一个句号。
再也不爱,再也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