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容钦急忙尾随对方走了过去脚瑞开仓房的大门。
往里一瞧,两人都震惊了,因为那仓房里,躺了好些个挣扎的身影。
那黑影受到了惊吓把将肩上的姑娘扔下去,接着那黑影发出一声类似野兽般的叫声。
这对,不远处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李忠带着家丁护卫提着火把灯笼向这边跑过来。
穆环贞震讶失神之际,就觉得耳边生风,有什么东西直奔自己眼前飞来。
她心底一凉,来不及反应之时,身子被人用力推向一边,李容钦抬起手臂替她档下那一击。
一声闷哼从他唇内发出,穆环贞一惊,此时,李忠已带人赶到,用火把将整个后院照得灯火通明。
她再瞧李容钦,只见雪白的衣袖染上殷红的鲜血。
难道他刚刚为了救她而受了伤?
没等穆环贞回神,那神秘的黑影,便在火把的照耀下露出本来面目。
李忠难以置信的大叫一声“小六子?怎么是你?”
整个王府的人,包括李容钦在内,怎么都没想到,连日来王府多起失踪案的罪魁祸首,居然是王府马厩里负责喂食刷洗马匹的长工小六子。
那小六子被李忠派人给五花大绑抽了个结实,关到王府的地牢中等候发落。
失踪的那十来个丫头也全都被找了回来,不过有几个人被关在仓房里连续饿了好些天,虽然仓房里的一口大缸内装着半缸水,不至于渴死,但多日没有进食,几个丫头都饿得面黄肌瘦。
李容钦当下便汾咐李忠把府里的几个大夫全都叫了过来,经过一番诊治,命算是暂时保住了,不过还要多加调养休息,每天照三餐的喝补药才能彻底恢复。
折腾了这一整个晚上,大伙儿也都累了,在李容钦的命令下,众人纷纷散去,各自回房里休息。
穆环贞的心情十分复杂,因为李容钦的手臂在救她的时候受了伤,可除了她之外,旁人似手都没有发现。
不知道是不是他刻意躲进着众人的视线,受伤的那条手臂,被他很巧妙的藏了起来。
李管家没发现,韩飞、韩翼没发现,就连给那些丫头看病的大夫也没发现。
她有心想和府里的大夫知会一声,可李容钦却用眼神示意她最好不要多嘴。
直到两人回房,她才问出心底疑问“你手臂受伤了,为什么不顺便让大夫给你瞧瞧?”
掩好房门的李容钦回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说:“在没有查清事情的真相之前,如果被人知道小六子伤了本王,他的下场,就是必死无疑。”
闻言,穆环贞不由得感到意外。
原来他之所以隐瞒自已被刺伤的事实,是变着法子想要保住小六子的性命?
她不由得多看了李容钦几眼,眼底尽是复杂的神色。
“你还傻站在那里做什么?自家夫君的手臂受了伤,身为娘子的你,是不是该尽尽做娘子的义务?”说着,他慢慢报开衣袖。
映入穆环贞眼底的,是一片刺眼的鲜红。
她有心想回他几句,说自己不是他的妻子,可一想到他的伤是为了救她而产生的,便不由自主的咽下了胸口的不快。
幸好她以前在医院工作,虽然只是个心理医生,但简单的包扎她做起来还是很得心应手。
李容钦垂头看着她认真帮他包伤日的模样,不禁有些失神。
这穆家大小姐虽然生得并非倾国倾城,但五官还算精致,眉眼也很灵动。
尤其是她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小嘴,不说话的时候例是挺可爱的,泛着粉嫩的光泽。
似手是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穆环贞抬眼,正好望进他的眼底。
地胸口蓦地一跳时之间竞无法形容那一刻的心境。
身为一个心理医生,她自认自己阅人无数,不管是阴郁型、开朗型、放纵型还是优柔寡断型,她都可以在最快的对间内,透过语言准确无误的分析出对方的性格弱点。
可李容钦却是一个例外。
无论是他的外表还是内心,对她来讲,都像一团解不开的谜。
尤其是他那双堪蓝的眼脾。
乍看之下,深邃而充满诱惑,看得久了,深藏在体内的灵魂,便会不由自主的受其蛊惑。
难怪明月会说,六王爷长得与旁人不一样。
在现代社会,这种拥有欧洲血统的混血儿或许司空见惯,可在古代社会,这样的长相,便是异类。
就在她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被他所吸引的时候,李容钦却像恶霸一般的勾住了她的下巴,邪笑道:“娘子,你的眼神很挑逗,为夫双腿间的小兄弟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闻言,穆环贞脸色瞬间涨红。
手狠狠一用力,系在他手臂处的布条,就这么勒住他的伤口。
李容钦吃痛,眉头紧皱,喉问闷哼一声。
“你这狠心的小番妇”他目光一暗,趁她不备,反身将她压在来上,唇边勾起牙挤按的弧度“胆子不小,连本王的权威也敢挑战,很好,本王就喜欢你这种有个性的女人。”
说着,用力压下一吻,火热的舌强行撬开她紧咬的牙关。
被他突然袭击的穆环贞来不及惊叫,双唇微放,便被他得逞的闯入领地。
这男人的吻仿佛对对刻刻都带着野蛮和霸道,任她挣扎闪躲,始终逃不开他的掌控。
他的大手趁机燎。起她的衣襟。
冰凉的手指碰到温热肌肤的时候,她浑身上下打了个大大的冷颤。“你想做什么?!
压在身上的男人坏坏一笑,理所当然道:“自然是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