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却有不少私生子,有人曾经看过他带一群孩子去吃麦当劳。德利建设只是门面,他同时还经营了大规模的连锁地下钱庄,身兼老板和打手。”
赫墨言忙得不可开交的原因,原来是因为身兼数职啊?梁冬薇的嘴角又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最重要的是、是他有特殊性癖好,一定要、要3p以上才兴奋得起来。”
梁冬薇哭笑不得了。原来她对他还真的“不够了解”!
只是梁雪蔷不是个多话的人,会说这么多,不禁令她好奇起背后的动机,她猜可能是面子问题吧?
即使两人只是同父异母的姊妹,但在外人眼中,再怎么说还是一家人,以上流人士自居的她,可能无法忍受有个毒瘤妹婿吧?
“有人形容,认识男人就像剥洋葱,越剥泪越流越多。可我想,赫墨言不是洋葱。”也许认识得还不够久,但她看到的他,倒是优点多于缺点。
也就是说,妹妹对赫墨言印象还不错喽?梁雪蔷急了。“他当然不是洋葱!他是毒瘤!”
梁冬薇仍是笑,没多解释,人对另一个人的感觉本来就是很主观,没必要多说什么。赫墨言的优点她知道就好,无意和别人分享。
“冬薇,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和这人牵扯上,但是赶快划清界线吧,当心你和他的事越传越烈,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别到时候你想脱身了,那个男人却不放手。”
她还是笑而不答,看着妹妹。“你呢?爸爸没再为你安排相亲?”
“说得容易,咱们家的状况今非昔比了。”
“是因为这个理由,还是因为曾经沧海难为水?”
梁雪蔷一怔,表情有些不自在。“你你在说什么啦?”
“罗政宇回来了。”
她微讶,神情变得慌张。“那个我先回去了,真的出来太久了。”
看来她还是放不下那个人吧?梁冬薇目送着姊姊的背影,敏锐的感觉到这个事实。
对于姊姊而言,罗政宇是她的青梅竹马、初恋、最爱的男人,再怎么被伤害,还是无法真的恨他吧?
妈妈说的对,爱情,谁先动心谁就输了,输到连自己最想得到的男人,都因为想让他去追求更喜欢的女入而愿放手成全。
罗政宇是许多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温柔帅气、才华洋溢又出身名门,她认识他的时候还是大学生,跟着学校老师收集设计图集时,因采访罗家别墅而认识了他,他对她一见钟情,随即展开追求。
交往了两个多月,她才知道他是姊姊梁雪蔷的男友,只是男方说他的确和梁雪蔷交往过,却在赴美念书时就分了,回来后两人虽然仍有联络,但他不认为那是死灰复燃。
不过,女方的认知可就不同了,两人仍一起聚餐,偶尔一起去度假,不是交往是什么?
他们各说各的,她什么也听不进去,告诉罗政宇暂时不联络,想自己静一静,而梁雪蔷在几天后来找她,告诉她自己说了谎,罗政宇根本没和她一起去度假,他们只是偶尔一块吃饭,会这么说是因为怕失去他,她以为他回国后会主动找她,也许两人还有机会复合。
她后来曾经想回头找罗政宇,但也许是天意,让她意外发现了一个秘密,于是她还是选择放手,而他也在几个月后又出国了。
他们之间说谁辜负谁都不公平,或许就是无缘吧?
手机有简讯传来的声音,梁冬薇低头一看,是赫墨言传的。
她将档案打开,嘴角不自觉的扬起笑意。“又是天空?”
这人是怎样?这几天老是寄这些让人摸不着边际的东西给她?
真是的!
梁冬薇还是不敢相信早些时候得来的消息。
近中午,她到德利和一些主管做案子的最后确定,想起五天前赫墨言的过敏不知道有没有比较好,她便顺口问与会的主管设计图要不要让赫总看一下?怎知那位经理竟说——
“赫总啊?不用吧,他后来对您的设计图也没意见,而且这几天”该名主管压低声音道:“头儿住院了。”
梁冬薇一怔。“他?不会吧?”住院?这几天他半通电话也没打,可是一直有传相片给她,除了第一天,每天都有一张天空的相片。也因为这样,她打了两通电话给他,但电话有接通却没人接,她只想他或许很忙,后来就没多打扰。
“他为什么住院?”她的心狂跳着,十分的不安。
“过敏,严重过敏。我们家的头儿啊,别看他高头大马的,小小的红豆就搞定他了。”
“红豆?”
“是啊,他对红豆制品过敏,可是又爱不释手,不过他一向算有自制力,虽然吃,也吃得很有节制,顶多发发红疹抓一抓。像前几天那样,过敏到一度休克的状况,之前真的没有过。”
“休克?”她吓了一跳。
“是啊,还好他是倒在住所外的公共通廊,很快被发现,迟了可就不好了。”
离开德利后,梁冬薇直接驱车前往医院。原来赫墨言住院了,难怪没消息也没再约她见面。
既然对红豆过敏,他明知道还吃?这人怎么像小孩子一样!
她到医院的时机有点不巧,病房外守着的司机告诉她里面有重要的客人,想了想她决定先行离开,等一下再来。
低着头走在病房外的长廊,忽然有个高大身影追上她的步伐,她回头一看,怔了怔“你、你”赫墨言?他追来了?
看着他大咧咧的笑容,她心上的大石落了地,这才想起他不是有贵客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