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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赵有钱看看孙思媛,“怎么就困的这么早?来,做些来精神的事……”
嗯,索性第二天不用上课,孙思媛也就从了……
第二天,孙思媛躺在床上叫唤:“哎呦,哎呦,疼唉……”鬼知道为什么,她正和赵有钱嗯嗯啊啊,恩恩爱爱呢,怎么突然腿就抽抽了,腿上的筋紧绷着,酸的不得了,赵有钱给她揉了半宿,没一点儿好转,天亮了之后,好容易酸软退去了,就改疼了,疼的直叫唤。
“这什么毛病啊!”孙思媛眼泪汪汪的,“咱也没用啥高难度姿势啊,怎么我就这么受罪呢?”
灵泉水喝了好几回,一点儿用处没有,赵有钱没办法:“我去给你请大夫!”
等大夫请到家,替孙思媛把脉,那表情先是一喜,继而一顿,再三把脉,最后那表情纠结的,就跟毛线球似的。
“不是,我到底咋地啦?你倒是说话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孙思媛直接发问。
大夫拱手:“王妃,小老儿学艺不精,不敢妄下评论,王妃另请高明吧!”也不待两口子反应,他麻溜地跑路了。
哎呀?这啥意思呀?孙思媛揉揉腿:“有钱,我是不是得绝症,要死了,他不敢说呀?”
“不会的,我们去太医院,找太医。”赵有钱把孙思媛抱上,骑马直接往太医院赶。
当赵有钱到太医院的时候,刚巧遇到了华大夫,他看看被赵有钱抱在怀里的孙思媛:“孙老师怎么了?”
赵有钱开口:“华大夫,你来帮思媛看看,她昨儿夜里腿抽筋,揉了半宿也不见好,现在可疼呢。”
华大夫忙把两口子请到一间房里,抬手替孙思媛诊脉,之后,他的表情与先前请的大夫如出一辙,先是一喜,继而一顿,最后整张脸纠结到一块儿,弄的赵有钱都不忍心发问。
“王爷先等等,我再去找几位同仁过来。”华大夫腿脚利索,麻溜地跑了。
“有钱,我指定是得了绝症了!”看着华大夫的背影,孙思媛的眼泪哗啦啦地流,“你看,这一个个的,都不敢告诉我真相,肯定是他们发现我要死了,不敢说!你看着吧,过一会儿,他们肯定单独找你,让你做好心理准备……”
“瞎想什么呢?”赵有钱拍了孙思媛的脑袋一下:“你不是老吹牛说自己是神仙吗,神仙怎么会死的?”“啪!”孙思媛伸手打了赵有钱一下,表情委屈的不得了:“我都要死了,你还打我!我有没有吹牛,我是不是神仙,旁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哪是什么神仙,我就是个游魂,我现在要游走了……”
“我不放手,你也敢走?”赵有钱把孙思媛抱紧,紧到勒的孙思媛身子疼。
不一会儿,华大夫带着七八个太医进了房子,他们挨个为孙思媛把脉,最后表情一个比一个纠结。
孙思媛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大吼:“你们说,我到底是怎么了!”
一个貌似是妇科专家的人被众太医推出来,他回头幽怨地看了身后人一眼,才犹豫地道出诊断:“王妃,您好像是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