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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赵有钱走到小白身边,赵有钱忍着疼骑到马上。“去医馆,包扎一下。”
孙思媛上马扶着赵有钱,庄管家牵着马,三个人都默不作声想着自己的心事。
到了医馆,孙思媛花钱占了间老大夫自家房子,让庄管家守在门口,自己进进出出给赵有钱包扎,老大夫只见一盆盆血水被端出来,最后赵有钱身上缠着布条走出来,却不知道,布条之下,那些伤口在灵泉水冲洗后,早已愈合结疤。
哪敢言说,惊世骇俗!
心潮几番大起大落,孙思媛再受不得什么刺激了,打定主意跟着赵有钱回家,什么离家出走,浪迹天涯,谁爱浪谁浪去吧!
来时心系孙思媛,匆忙赶路,风餐露宿,而今找到了孙思媛,漫漫归程赵有钱可不打算再委屈自己了,买了一架大马车,黑白两马并驾齐驱,庄管家架马,他躺在马车里悠闲的“养伤”。
孙思媛坐马车早就坐吐了,可是她觉得自己亏心,即便被颠的难过也不说。
“有钱,你这刀真好看,还好用……”摸着赵有钱的长刀,孙思媛可着劲的夸。
“哦。”冷淡的答应一声,赵有钱翻了一页书,继续看。
孙思媛瞄过那本书,是刀谱,新溪国的字写就,看书页颜色得有不少年月了,可能来历不凡。
“那个,有钱,你现在怎么不爱理我了呀?”把刀放下,孙思媛挪到赵有钱边上。脸上,是显而易见的讨好。
“我现在都不能护你周全,万一你再被人掠去我可怎么办,只好多练些功夫,即便救不了你,保不齐还能赶得上给你收个尸什么的。”赵有钱依旧冷淡。
他不是想要嘲讽孙思媛,只是他怕了,一个剑客便教他难以应付,若是孙思媛哪日招惹了许多江湖中人,如今的他无力相对。
他不怪孙思媛闹那些小心思,他也乐得满足她的小心思,但她不该暴露神仙水!
虽然不能活死人肉白骨,可只说让伤口迅速愈合这一条,就能吸引住大多数刀口上嗜血的人。
怀璧其罪,这样的词孙思媛自己说过,怎么她却记不住呢?
看看孙思媛听了他的话搅在一起的小指,他又有些心软,知道自己娘子在忏悔,在讨好,他的冷脸也绷不下去了:“好啦,我知道你是被人抓走的,你不是故意不回家的,只是,以后神仙水别乱用好吗?”
把孙思媛搂在怀里,他的脸色几分脆弱几分残忍,“你救了人家,人家反而会惦记上你,思媛,我只想和你一起好好过日子,不想置你于险境,你是最重要的。别人,生生死死又怎地!”
这话与孙思媛一贯奉行的“生命至上”原则相悖,她却唇舌打顿,无力反驳。
你是最重要的。
亲眼看着你在我面前受伤流血,我眼泪纷飞。因为我知道,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见不得你受伤,见不得你流血。
赵有钱,你是我孙思媛,最重要的人。爱上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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