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任何下人以及不可或缺的喜娘出现过。
难道是皓昀不让她们进来陪她?还是这场婚礼根本从来没有这些人的参与?
时间缓慢的流逝,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的夕妍已经饿得头也晕眼也花。
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她猜应该是深夜了吧,因为她感觉自己坐在床沿有好几个时辰了。
头上的凤冠压得她好痛,她好累、好饿、又好渴。
有好几次她都想自己掀开喜帕,但到最后她还是忍住了,她的心里还是盼望她的良人能为自己掀开这喜帕。
可是,为什么要让她等这么久呢?皓昀到底上哪儿去了?
他不知道她等得很辛苦、很累了吗?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绊住他,还是他根本就忘了她?
等呀等,终于,又累又饿的她就这样昏沉沉地睡著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头上的喜帕猛然被掀开,她马上被吓醒了!
“啊!”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尖叫,待她看清楚眼前的人,惊慌得小嘴连忙合上。“皓皓昀哥哥?”
是她的皓昀哥哥没错,他正俯视著她,看得她脸开始发热、心开始狂跳。
他就是这么吸引著她,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皓昀没让她多想,他一把将坐在床上的她拉了起来;她秀气的眉微皱了下,因为他的动作有点粗鲁。
“宽衣吧!”说完简洁的一句话,哠昀摘去了她的凤冠,紧接著大手移到她的胸口。
夕妍本能地用手护住胸口,却遭皓昀无情地挥开。
“你不想让我帮你宽衣吗?好,你自己动手吧!”皓昀放开她,退后几步,然后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夕妍不敢看他,她的头垂得低低的。
皓昀很快把自己脱个精光,当他看到夕妍没有照他的话去做,他冷峻的声音提高了。
“你不想做吗?好,那我走!”皓昀弯下腰拾起刚脱下来的衣裤。
夕妍听到他的话连忙抬起头,她看到皓昀开始要把衣服穿回去,连忙慌乱地叫道:“皓昀哥哥,你不要走,我做、我做”因为不想让他弃她而去,她说出自己都不敢听的话。
皓昀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接著又把衣服脱下来。
夕妍脸红心跳地看着皓昀的**,她没看过别的男人的身体,所以无从比较;
但即使如此,她想这世上应该没有一个男人的身体比皓昀还要健美、挺拔了。
紧绷的线条、结实有力的肌肉均匀的分布全身,当她的视线移到他的胯下,她立即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好羞啊!实物毕竟和她所听到、所想像的有所差别,虽然她只看了一眼,她的身体却出现异样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好奇怪啊!
“你再看下去天都亮了!”皓昀不耐烦地开口催促她。“你到底脱不脱,我可没这么多时间陪你耗下去。”
夕妍颤抖的手很快地在自己衣服上动作起来,心痛的她强忍著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这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啊!然而她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甜蜜。对皓昀来说,和她同房可能只是件必须去履行的义务,所以他才会这么不耐烦,也许,他根本就不愿意。
可能是看夕妍的动作太慢,皓昀靠过来一把扯下她的肚兜,再脱去她的亵裤。
他把一丝不挂的她压在床上,承受他全身重量的夕妍难受地喘息著。
看到夕妍面露痛苦的表情,皓昀的脸上竟浮现残酷冷绝的笑容。
没有**、没有甜言蜜语、没有任何前戏,就像急于完成一件事一样,皓昀分开夕妍的双腿。
皓昀从头到尾都未曾将视线停在夕妍脸上,他只顾著在这副身躯上得到满足。
随著他不曾放缓的动作,肉体相撞的声音以糜yin的姿态回荡在房间内。
鲜血缓缓流下白皙的大腿,拼命颤抖的腿似乎在陈述这副身体的主人的痛苦。
夕妍哭哑了声音,这一再被撕裂的痛楚让她仿佛置身地狱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热流迸射在她的体内,然后,一切仿佛都静止了下来。
体内那不再坚硬的东西被粗鲁地拔了出来,以为不会再痛的她又感到被狠狠撕裂的疼痛。
在带著濡湿的剧痛中,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
痛得不能自己的她虽然睁不开眼睛,不过却让她清楚的听到皓昀的声音——“这是你应得的,怨不得别人!”
她应得的?夕妍再也无力去想了,她只能任自己陷入昏睡中。
夕妍在床上躺了三天。
因为皓昀不留情的对待,让她身心俱疲;也因为一动就疼痛难当,为了避免疼楚,她只能躺在床上不敢乱动。
这三天来,皓昀始终没有出现,没有皓昀在的华丽新房显得相当冷清,这让夕妍明了,为什么会有人说独守空闺的日子是难熬的。
身体上的伤痛不算什么,因为这总有痊愈的一天;真正让她感到痛苦的是她心上的伤,只要皓昀一天不原谅自己,她的心伤就不可能有痊愈的一天。
这天,感觉**的伤已无大碍,夕妍走出房间到外面走一走、透透气。
走着走着,她竟遇到一个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人。
“夕妍格格!”大声唤住她的人正是元恒贝子,他兴匆匆地迎面朝她跑过来。
“元恒贝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夕妍还记得元恒和皓昀之间的过节,因为元恒,她左手腕的伤疤还在,看样子是一辈子都消不了了。
这伤疤是她对皓昀爱的证明,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至于皓昀,她想他一定不记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