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聂秋将叶临风带来,他看到屋内的情景,一双清净地双眸立刻凝起冷意紧紧地盯着柳依依口中的手,面无表情的冷声道:“怎么回事?”刚刚聂秋到房间只说了句“去东院”后,就直接将他带了过来,他还以为是来瞧沈小姐的。
柳依依迎上他的寒目,竟不禁有些骇意。
“临风,快配解药,桌上有药引。”唐汐见临风来了,舒了一口气。
“快将手拿开。”临风将她的话置若未闻。
“她会自尽,她一死,沈小姐就会没命。”唐汐声音显得有些无力。
叶临风好像明白了什么,语气凌厉:“那就让她没办法自尽。”他这句话是对着聂秋说的。聂秋一愣,反应过来。刚想出手将柳依依打晕。唐汐就看到一道熟悉的白衣从眼前划过,再次定神,她已经落在一个人的怀里,一个诧惊地看清来人后,心中暗道了声不好,连忙离怀看向柳依依,她竟是一副下巴被人卸掉的模样!唐汐不自觉的皱了皱眉,感觉有些不忍……
不过……这样她好像也就没法咬舌自尽了吧。
“你还有闲情可怜别人?”一道低沉地声音传来,唐汐将目光投向那人,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那人正是刚刚卸了柳依依下巴的陌倾云。他双眸凝在她那流染血迹的手上,“聂秋,你怎么也跟着一起胡闹!”竟任由这女人做这种傻事。
唐汐听他这么说,心里一紧,“你不要怪聂秋,都是我求他帮忙的,要怪怪我好了。”怎么说聂秋也是陌倾云的人,她找聂秋帮忙,他的主子不高兴也是正常。唐汐第一时间是这样理解的。
“聂秋知错。”他没想到这傻丫头竟然会用这种方法防人自尽。
因为酒意而轰轰的耳边听到聂秋自己也认错了,担心他受她连累遭罚,忍不住开口求情:“你别怪他。”
陌倾云眯起眼睛,勾了勾嘴角,想说的话到了嘴边,瞥见她还在流血的手后,没说什么,就拉着她向门外走去。
还没出门,就听叶临风在身后说道:“唐汐,这里有些伤药。”他现在要留下配解药,没法帮她包扎,但这些东西还是能提供的。
唐汐听到声音立马折返,走到临风身边轻声道:“解药……”
她还没问完,叶临风便柔声回道。“放心,你包扎好伤口去休息休息,醒后就能看到一个能走能跑的沈小姐。”
唐汐安心的点了点头,从他手中接过伤药就和陌倾云离开了。她知道自己现在状态很不好,头又昏又糊,再加上手伤,留在那里也没用。、
聂秋则被陌倾云留在那里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只是在唐汐转身离开的时候,叶临风薄唇轻启道了声:“对不起……”声音轻如空气中的微风一纵即逝。
唐汐房间里,陌倾云什么话也没说的立在一旁,让她感到有些不自在。看了一会儿,见他还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别的动静,她就自行坐在桌前,拿出药箱,准备用另一个没受伤的手来上药。
在沈可瑶那绷紧的神经此时有些松懈,酒劲就像开闸水般一涌上头,手轻抚了抚额,心想,这酒的后劲怎么还有?头有些昏,四肢似乎都不在状态,找出一瓶外伤药笨拙的倒在伤口上,“嘶~”有点疼。
陡然陌倾云坐在身边,将她受伤的手接了过去。手指血迹斑斑,有的关节处深可见骨,抿了抿唇,压下怒意横了她一眼:“你今夜倒是热闹。”手上却轻轻的帮她包扎着。
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上半夜在斗杨管家,下半夜改为柳依依,这一夜是挺“热闹”的。有些许醉意的双眸微眨了眨,点点头:“嗯,热闹。”
陌倾云勾起唇角:“竟还喝了酒。”说出的话有种咬牙的意味。
唐汐笑了笑,微闭着眼,感觉这样会舒服些,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头:“嗯,喝了。”接着有些抱怨地道:“味道有点辣,有点苦,不好喝。”
“……”
陌倾云:“刚才对柳依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是聂秋武功高强,所以,才找他帮忙绑的。”
陌倾云抬眸瞥了她一眼,“我是说你怎么会蠢到用手隔在那里防止她自尽。”
半响没有听到一贯的狡辩或是借口,只有无声地沉默,再看唐汐,她已微微垂下头,眼里竟噙着落寞和哀伤。
见她突然这般样子,有些无措,只道:“记住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伤己伤身的事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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