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吧,我和咱们的小公主就先回去了,说不定我那冤家一会就到了。”
花妮在兰兰的脸上刮一下说:“哈哈!羞不羞,才几天没有见就想了,英子看好你兰兰姨,千万别让你大黑叔叔背走了。”
“大黑叔叔不敢背兰兰姨,上次大黑叔叔一抱兰兰姨,就被兰兰姨打的满地跑。”英子眨巴着打眼睛认真的说。
逗得两个人哈哈大笑。
初秋的原野满眼的绿色,到处是收获景象,花妮背着盛满鲜菜的竹筐,听着婉转的鸟鸣,行走在果林小道上,自从家庭变故后,近一段的心情还算不错,饭店经营虽然不比从前,镇上的支持,乡亲的理解,生意还算不错。有人给花妮张罗过几门亲事,花妮就是不改嫁,她的心里始终忘不掉张忠。
兰兰刚结婚也算美满,再加上英子这个开心果,可以说已经完全从生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突然从树后“噌”窜出一个人,二话不说就把花妮按倒在地,花妮边喊边与这人搏斗。当正过脸时才认出是孙四“孙大耍,你个流氓你不得好死,你个天杀的,来人啊!”
孙四不管花妮怎么喊,一言不发,他把花妮的上衣撕了下来,把花妮按在地上伸手去解花妮的腰带,花妮趁他一只手按自己时,在地上抓一把土狠劲的向孙四那色迷迷的双眼抹去,孙四“啊——”一声放开花妮窜了起来,花妮顺势从身边的菜筐里抽出镰刀,朝着孙四的身上砍了过去,孙四见势不妙向旁边一闪,镰刀贴着孙死的鼻子尖而过,把孙四的上衣划了一个口子,吓得孙四撒了鸭子跑进了树林。
花妮回到店里,兰兰和大黑见状便问:“你这是怎么了!”
花妮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把兰兰和大黑气的火冒三丈,大黑径直去了孙四家。
孙四的爹爹孙振孝为人老实厚道,没有人说一句不好,可是家门不幸,偏偏出此杵逆之子。孙振孝听大黑一说就大骂起自己的畜类羔子。老人说起孙四来脑门上的青筋鼓起老高,昨天晚上一回到家就骂骂咧咧,孙老太太阻拦了一句,挥手就把七十多岁的推了一个跤,现在还在卧床起不来。
大黑见老孙头絮絮叨叨,觉得一时半会又见不到孙四,于是转身去了派出所。
第二天拂晓警车笛鸣,说孙四被他爹给砍死了。原来晚上孙四回到家,孙振孝就大骂孙四,孙四反口骂起他爹来,卧床的老太太忍不住也大骂他是畜生不如的东西,孙四上床骑在老太太身上又打又骂,孙振孝怒火中生,抡起板斧就劈到了孙四的头上,孙四当场毙命,孙振孝自己投了案,被刑拘了。
兰兰说:“报应啊,老天有眼!”
花妮说:“可怜的孙振孝老伯为人老实了一辈子,落了个杀人犯,孙四该报应,可就苦了两个没有爹娘的孩子。”
“你就是心善”兰兰说。
花妮沿河边去商船进货,发现树林中躺着一个人,她急忙赶过去,一看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小男孩,看上去有十岁左右,身体非常的弱,花妮看这孩子很可怜,把他背回了家。
后来才知道,这孩子是一个流浪儿,叫丑娃,四岁那年被人骗子拐卖到昌南,后逃走而迷失。他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出现一条很宽的河,他顺着河沿向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在一片桃花林里昏了过去。
“妈妈,他醒了!”丑娃顺着声音看去,见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一个女孩兴奋的喊着。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木屋里,身上也换上了新衣裳,周围散发的甜香味,闻到香味他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门帘挑去,进来一个很清秀的女人,手里端着一个青瓷碗,凑过身来说:“孩子,喝点汤吧,你可醒了过来”说着把丑娃扶了起来,还没有把碗递到嘴边,丑娃伸双手把碗接过来“咕咚咕咚”一气就把一碗鸡蛋汤喝了下去,喝完才发现漂亮女人和小女孩微笑着看着他。
“孩子,你很长时间没有吃饭了,不能一时吃那么多,等一会我给你做手赶面,”说着转身对小女孩说:“桃子跟你哥哥说说话,我出去购点货。”
“哎!”女孩爽快的答应着。
这时丑娃才知道对面的小女孩叫桃子,圆圆的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都会说话。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桃子问。
丑娃用手挠挠头皮,不好意思的说出自己的名字,可是又无法拒绝桃子的大眼睛,声音很小:“丑娃”
“咯咯咯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丑娃都低下了头。
“你的名字不像你,你很好看着呢。”
丑娃听桃子说自己好看,心里顿时舒畅了许多。一会的工夫两个人就拉了起来。
自从丑娃进入她们的生活,一家子人有了生气,两个孩子相处的非常融洽,整天嘻嘻哈哈形影不离,一起上小学、中学,不知不觉中都长大了,两个人毕业后就帮妈妈和兰姨料理店铺,花妮把吹糖人的手艺传授给了两个年轻人,从此店铺生意日益兴隆。
在兰兰的撮合下,丑娃和桃子喜结了良缘。
春天到了,碧水湾恢复了昨日的繁华,河道上的船只多了起来,河码头被各式各样的旅游商船塞的满满的,在两岸桃花林的陪衬下,格外有生机。龙凤阁楼门脸两侧高挑两排红红的灯笼,廊下一排长桌,丑娃正在表演吹糖人,吸引了很多的观众,周围不时发出阵阵的喝彩声。
龙凤阁也恢复了往日的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