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打探消息…”
两人一路回到营地,郑乔气冲冲的就直接冲进了余贤营帐。
“大人,夜里入城一事,我也要参加!”
“大人…我…”李印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
“没事儿,这件事你做得很好!”
余贤淡然的挥了挥手,阻止了李印解释:“作为一个将领,决策之人,领军打仗就要有自己的想法,而作为一个士兵,那执行命令就是天职。”
“去吧,今夜你二人一人领兵两千。”
“记住,不可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不可杀错一个平民百姓,否则提头来见!”
“天亮之前必须回到营地。”
“是,大人!”
二人齐齐躬身行礼,倒退着出了营帐。
“张大人,非常人也!”
李印感叹一声道:“郑兄,早点准备吧,天一黑咱们就出发。”
“好!”郑乔握了握拳头。
夜里,营地里静悄悄的,余贤安安静静的坐在营帐里看书。
北面的天空,一道火色缓缓浮现。
他若有所感,抬头看了一眼,再次低头看着手中书册,一字一顿轻声诵读。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小言,此句何意?”
“先生,孔圣说,学习之后,时常温习所学之内容,就会发现懂得了更多的东西,这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吗?”
小言恭敬的坐在一边抄写经典。
听得余贤突然询问,急忙抬起头回答道。
“嗯,你继续往下背诵…”
“是,先生!”
小言摆放好手中毛笔,端正衣冠,小脸上满是肃穆的开始背诵起来。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主仆二人学习到深夜,才各自洗漱歇息。
要不是因为小言年纪太小,余贤也不可能睡得这么早。
他的修为虽然被书山老人封印。
到几天睡一觉,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但带着小言,他就必须以身作则。
而不是自行其是。
次日一大早,余贤便早早的起床洗漱完毕。
看了看熟睡中的小言,他并没有开口叫他。
有些东西,用行动来说话,远比用言语来教训别人效果更好。
当然,必要的时候点醒一两句作为辅助。
效果更佳。
走到大帐外面,余贤再次开始低声诵读。
他有明目夜视之能,无论何时何地都能专心阅读,没过多久…
李印和郑乔领军从营门口轻轻走了进来。
见余贤正在专心读书,便远远的躬身一礼。
领兵回了营帐。
两人领兵出去的事情,就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天色渐明。
大军营寨里面也开始热闹起来。
吃完早饭,大军开拔,缓缓走进了涿鹿城。
余贤让郑乔去安顿兵马,他和李印领着一千大军直奔府衙而去。
刚进城没多远。
一个满头花白的百姓见大军到来,慌不择路之下一下摔倒在地上。
余贤无奈,只得下了马。
将那个百姓扶起,见他扭伤了脚踝,又给他揉了揉。
“老人家,下次小心一些!”
见老人还是一副惊恐的样子,他也无奈。
只能起身上马朝府衙而去。
官府的信用,都已经被那帮恶徒糟蹋的丝毫不剩,想要重新建立起来。
任重而道远啊!
大军刚到府衙门口,就见到一个恶奴领着数十衣冠华丽的老弱妇孺跪在府衙门前,正在击鸣冤鼓。
余贤见状也只得升堂。
昨夜的动静太大,府衙里的衙役都已经跑得一个不剩,只能让李乔领十几个人充当衙役,开始审理案件。
“大人呐,求求您为草民做主啊!”
余贤屁股还没坐稳。
恶奴和几十个老弱妇孺就坐地大哭起来。
“安静!”
看着这帮衣衫华丽满面红光的老弱妇孺。
他皱了皱眉头。
这帮人看来是平时骄横惯了啊。
一上来就开始撒泼打滚。
真当他这个府尹大人是泥捏的不成?还看不清形势,还以为是那帮贪官污吏当权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