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贤处理掉了那只诡物之后。
柳慧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再加上刚才的天地异象太过宏大,她又隔得不远,自然也得到了天赐文气的加持。
再加上他生前本就是才女,这几年在蒙学里陪着苏城,自然也学习了不少的东西。
她也只是没有去考试罢了。
否则考个秀才也是问题不大的。
天地异象这一给她加持。
自然而然的也就突破了。
“吖…娘您刚才怎么不说?”
龙娇娇惊喜的抓着柳慧的手嗔道。
一家人相视一笑。
今天的喜事似乎特别多。
吃了午饭。
龙娇娇和娘亲柳慧收拾碗筷去了。
余贤和父亲便闲聊起来。
父子二人也难得有这么休闲的时光,聊着聊着,苏城就吐起了苦水。
“思齐你是不知道,隔壁的老王头太过分了,每次来找我下棋,看他那副得意劲…”
余贤笑了笑,静静的听着父亲的唠叨。
老王头他自然知道。
就住在苏氏蒙学斜对面,是以前的老街坊。
比起父亲也就大个几岁的样子。
苏氏蒙学那时候困苦不堪,逢年过节的,都靠着这些街坊邻居们东家一碗饭,西家一盘菜的接济着过日子。
特别是父亲苏城每年去祭拜母亲的时候。
余贤就是靠着这些老邻居照顾着。
别看这会儿父亲一副满脸恼怒的样子,他要是敢说老王头一句那那不好。
父亲苏城保准一暴栗扣他脑门子上。
所以他也就微笑着听着,根本不敢搭话。
听了一会儿以后,余贤也算是明白了。
感情是老王头这几年不知从哪学了些棋道,于是就跑来找父亲“切磋”。
父亲多半时间都在学习经典。
学习棋道的时间自然就少。
于是乎,两个老头儿之间的棋道大战,自然是以父亲苏城多次失败告终。
老王头找到了欺负人的乐趣。
就彼此结怨了呗!
“爹…您想不想找王叔他报仇?”
余贤想了想,老王头虽然也是亲人。
但他老是这样欺负老爹,今后受苦的还是自己的耳朵啊!
“啊…?思齐你有办法让我报仇?”
“快,教我几招,看我不踩死他!”
苏城兴奋的像个孩子似的站了起来。
“嗯呐,敢欺负我父亲!”
余贤假装愤怒的撸起了袖子…
随即从戒指里拿出一块月神石,几把刻刀。
“思齐,你这要是弄啥?”
“爹,您不是要找老王叔他报仇吗?我给您制作一种新棋,您保准能够赢他。”
余贤笑了笑,又拿出一张三尺长的兽皮。
唰唰唰唰…
刻刀挥动,几下削制好兽皮之后。
他拿起毛笔。
在方块兽皮上面将棋盘画了出来。
随即,余贤手里的刻刀快速飞舞,一颗颗圆圆的棋子被削好。
苏城满眼兴奋。
可见他对老王头的怨念有多深,估计这段时间是没少被欺负。
以余贤现在武道六境极致的功力。
加上他又对工家技艺有着深刻了解。
制作一副象棋棋盘简直不要太简单。
将棋子刻画好之后。
他又拿出一些妖兽血液,炼化后用毛笔蘸着填写了一副红棋出来。
随即又换上墨汁,填写了刻制好的黑棋。
在棋盘中间写上了楚河汉界之后。
余贤才正色说道:“父亲,这是我根据西楚霸王和汉高祖最后一战,推演出来的一种战棋。”
“规则就是红棋先手。”
他把棋盘和棋子放在桌上摆好。
又把后世的行棋规则顺口溜念了出来:
将帅田中横竖走,被吃便成输棋手;
士在两旁斜线走,保护将帅不远走;
相象田间对角走,田中有子不得走;
小马日字对角走,直前有子不得走;
老车横竖任你走,遇谁吃谁称勇首;
大炮横竖也任走,隔子方能吃对手;
兵卒只能往前走,过河方能左右走。
各子路上遇对手,吃时要防对手走;
吃人将帅喊将军,输棋不气是好手。
余贤一边念顺口溜,一边指着对应的棋子给苏城演示。
苏城现在也是四境进士,自然一遍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