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燕宁,叫啊!”
男人的恶趣味,再器宇轩昂也免不了在床笫间流俗粗鄙,听到她叫他的名字,好宣誓自己的占有。
她别开视线,本来可以不予理会,可转念又想到今天来找他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他心满意足吗?
不满足,他又怎么甘愿离开?
“肖晋南……”她妥协,放软了身体,尽量去迎合他的进出。
他兴致勃发,压着她更深地撞击,她柔软却羸弱,快要被撞散了似的,也敏感的厉害。他总能控制的很好,可是她已经忍不住倾泻了一回。
她气若游丝的被他捞起来,他极力隐忍着,喘的很急,“我们去卧室。”
四年欠下的债,要一次还清。
床很软,两个人的体重就陷了下去,要在平时肖晋南怎么摆弄她都没问题,可他今天背上受了伤,窝着有些使不上力。
两人的身体始终连在一起,他的吻依旧缠绵悱恻。
燕宁用肘撑起身体,搂着他的脖子撑坐起来,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她缓缓动了动腰,“这样可以么?”
“可以……”其实怎样都好,能拥她入怀,已经像是不真实的幻像了,他还能要求什么更多的。
她这样坐在他腰间,倒像是她主动了,动一动腰臀,他就舒服得全身酥麻。
他抱紧她,支撑着她纤细的腰肢,求她上上下下的动,脸庞埋在她的雪峰沟壑之间,轮流爱扶着两边可爱的峰尖。
她微微挺胸,把自己更多地送到他口中,笑的有些飘渺,“你喜欢?”
他的舌尖在樱桃果上打圈轻吮,他会说不喜欢吗?
“知道那个疤是怎么来的吗?”
肖晋南一顿,他正好又碰到那处突起,有些隐隐的不安。
“是手术留下的。”她一边抱着他的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一边加快了腰身的起落,欣赏着他脸上欢愉畅快的表情,“产后乳腺炎,不能哺乳,所以全都堵在里面。你能想象吗……这两边都硬的像石块一样,不是你现在喜欢的样子,不做手术拉这道口子,也许我已经没命了。”
肖晋南果然僵住了,呼吸那么烫,洒在她的胸口,让她有种扭曲的快慰。
她身下还在飞快的动,他的极限快到了,她知道的。
没关系,索性弄在里面,她事后再吃药就是了。
他从不疼惜她,以前是,现在也一样。
肖晋南的嗓子干哑的说不出话来,身体的快/感却被她推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像船在浪头,颠颠荡荡,没了把持的心情,很快就释放在她深处。
“燕宁……”他看她深深吁出一口长气,像是庆幸,总算告一段落。
她捧着他的脸,问他,“舒服吗?”
他抱紧她,闭眼,“是我的错。”
她拉着他的手,仍在抚着她柔软的胸房,“你喜欢这里的吧?如果是比石头还硬,表面血脉贲张,胀得发亮,像个发酵过头的馒头……你还喜欢吗?”
纣王赐姜后炮烙之刑,气数将尽的时候在摘星楼看到姜后,恳求她回身边来,姜后问大王还喜欢我么,答曰喜欢,姜后化作受刑之后的模样问,那现在如何?
纣王失尽人心,在摘星楼*而死。
肖晋南算不上是诛妻杀子的暴君,但她却是身心都不完整的姜后。
她很肯定,见到她那时乳汁流到满身,浸透衣裳的狼狈,这对他现在爱怜无比的雪软硬如石块的情形,他不会爱她的。
她由此而来的自卑和痛苦记忆却是如影随形。
“你还不懂吗?”她不知不觉流下眼泪,“我没法跟你回去,因为看到你我就会回忆起太多不愉快的事。也许以前我的身体让你满意,不过是皮囊,你想要我就给你,其实没什么的。可这身体也是千疮百孔了,不值得你再追求。如果你想补偿,就请不要为难这镇上的任何人。钱是赚不完的,何必把那么多人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肖晋南抬眸看她,眼睛赤红,死死抱住她不肯松手,“你想就这样打发我走?”
“你不满意的话,我明天可以再来。”
到他腻味的那一天为止。
“沈燕宁!”他暴怒,攥紧她的手腕把她压在身下,“作践自己能让你觉得快乐吗?错了一次就不能回头吗?你让我怎么做,你究竟要让我怎么对你?”
耐心到了尽头吗?
燕宁摇摇头,“坦白说,我也不知道。”
正是觉得不管他怎么对她,似乎都没法再心无芥蒂地相爱相处,所以他们之间才不会有好的结果。
她从他身上下来,想往浴室去清理自己,淡漠自在得仿佛刚刚一场激情根本没有存在过。
她腿心还留有他的痕迹,却转眼就可以当他像是一个陌生人。
被冷漠相待的感觉原来这样糟糕,难怪她以前总是哭。
难怪她的一颗心满是疮痍,再也不肯让他走近。
但肖晋南毕竟不是她,倾身一捞就又将她拉回来,重新压在身下。
“这样就想走了,未免太没诚意了吧?”
他又细细密密地吻她,捧着她胸口的一对雪软,像摩挲着上好的珍宝,不舍地流连。
他知道她不信,但他也有四年的相思,她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仍然爱她。
他就着先前留下的湿滑,再次滑入她的体内,与她缠绵到半夜,直到两个人都疲倦之极,才曲身揽着她入睡,贴着她汗湿的鬓发道,“沈燕宁,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