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特么有病啊?想干嘛?”
肖晋南眯眼没有说话,顺手又抄起旁边桌上的一个啤酒瓶,照着他的头就砸过去。
他闪了一下,酒瓶砸在他的肩膀上,照样痛得他嗷嗷叫。
燕宁也吓了一跳,以为他纯粹是见到她在这里过来找晦气的,连忙上前拉他,“你疯了?有话好好说,干嘛动手?”
肖晋南面部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你还帮他?他刚刚趁你走开往你酒杯里下/药!”
燕宁一愣,回头看着趴在椅子上的男人,“你下/药?”
“我没有,你别听他胡说!别人都没看见就他看见?”
肖晋南也不跟他争,一把将他揪起来,去翻他的口袋。
“既然打了这个主意,肯定带了不止一片药吧!都拿出来!”
男人的外套里果然又翻出一个皱巴巴的小袋子,肖晋南火大得直接把袋子强塞进他嘴里,“这么喜欢嗑药,就自己嗑个够!”
他拉过燕宁的手,“跟我走!”
燕宁震惊又气愤,没想到还真有这么龌龊的事,她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就狠狠踩了一脚。
又是嗷的一声长嚎,她今天穿的是高跟鞋,踩在人肋骨上还是颇有些疼痛的。
她被肖晋南拉着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倒没想太多,先离开这里是真的。
没想到身后的男人爬了起来,抄起一把椅子就朝他们砸过来。
“小心!”肖晋南拉了燕宁一把,把她护在身前,背上生生挨了一下。
椅子是铁质的,这一下砸的用尽了全力,肖晋南闷哼了一声,身体还死死护着燕宁。
男人还要再砸,月香过来一脚就踹在他裆下要害,“你是哪跑来的蝗虫,敢在我的地盘撒泼?”
她身后跟着岩仁,面色冷峻地把男人撂翻在地上,对肖晋南道,“这里交给我,你带燕子回去!”
肖晋南忍着背上的剧痛,二话不说就拉着燕宁出门上车。
燕宁见他头上满是冷汗,劈手去夺他的车钥匙,“你这样怎么开车?我来吧,送你去医院!”
肖晋南却不听她的,硬是挤进驾驶座,靠在椅背上闭眼缓了口气,才发动车子。
燕宁急了,“我们去哪儿?”
这根本不是去医院的路,也不是回她住处的路。
“到了就知道了。”
他多难得才能又换她一次心甘情愿,说什么也不能再耽误在医院里。
车子直接上了茶山,停在他住的酒店门口。
他挣扎着从车上下来,拉住燕宁的手,“送我进去……”
燕宁本来不想管他,自生自灭就好,反正也死不了吧?
可是看到他眉心间满是痛楚,想到他是为了自己才挨了那么一下,还是不忍心,伸手扶他,“能走吗?”
“搭在肩上……会好一些。”
他把一条手臂搭在她肩上,整个人的大半重量都歪在她身上,歪歪倒倒地往前走。
两个人离的那么近,身上和呼吸里都有点酒味,肖晋南贪婪地嗅着她的气息,又还要装出虚弱的样子,心里不由好笑。
他以前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要靠着耍赖才能这样靠近她。
她走的很艰难,眼睛盯着脚下的石板路,生怕两个人一起跌倒。
可是她却没有怨言。
在他那样伤她之后,她扶着他,没有怨言。
“燕宁……”他觉得自己有点醉了,好多话想跟她说,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样的感觉才对,如果他现在要跟哪个女人一起走,那个人一定只能是沈燕宁。
她却只当没听到他叫她的名字,因为陌生。
四年前也许她会觉得无比的欣喜,可她现在只觉得陌生。
她不再是当初爱他的那个小女人。
她把他送到酒店房间门口,玄关处要换鞋,她推开他,“别装了,都到这儿了,自己来吧!”
原来她早就看穿他那点耍赖的心思。
可她还是驮着他一路走上来,知道他就是为了多跟她待一会儿,非让她把他送到门口。
肖晋南脸上微微发烧,这女人一点也不可爱了,可他却越发地依赖和离不开她。
他慢吞吞地蹲下去换鞋,这一下真的牵动了背上的伤,疼的他龇牙。
燕宁回身见他这样,又扶他坐在木板搭成的外围露台边,帮他把拖鞋换上。
“可以站起来吗?”
肖晋南看着她幽暗灯光下的侧脸,恍惚的觉得不真实,伸手抚了抚她的脸。
他以为她会走的,反正他没伤的多严重,耍赖骗她,她一定会怒气冲冲地离开。
可相反她却那么温驯,比重逢后的任何时候都要和颜悦色。
肖晋南反而不安起来,不知道她想怎么样,又不是诀别,为什么要给他最后的晚餐?
“我帮你叫医生来。”他不愿去医院,可以把医生请到酒店来,反正她病的久,跟医生都成了朋友。
“不用,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骨折那种分筋错骨的疼痛不是这样的,顶多就是点软组织挫伤和皮下出血吧!
“你把衣服脱了。”
肖晋南又是怔怔地看着她。
燕宁叹口气,“用冰块敷一下比较好。”
那天强吻她的那个蛮不讲理的男人到哪里去了?
她亲自动手,索性暧昧到底,看到他衣领口的红唇印,目光稍稍一顿,快得几乎捕捉不到,什么都没说。
“你别误会,我跟那些女人没什么。我只是……”
“我没误会。转过去吧!”
他不需要向她解释什么,以前他们是夫妻,靠一纸契约维系,他也未见得有忠实于她的任务,何况是现在?
她取了冰袋敷在他的背上,还是有点疼,肖晋南蹙眉,微微绷紧了身体。
她边敷边轻按,问他这里痛不痛,那里痛不痛,认真而充满关切。
“有点肿,明天估计要青好大一块。到时候再用热毛巾敷,淤血散的快。今晚看来你只能趴着睡了。”
“谢谢你。”
燕宁绕到他身前,“应该是我说谢谢,幸好你发现那个人渣在我酒里动手脚,否则现在疼的人就该是我了。”
想到她会意识不清,被其他男人欺负的情形,肖晋南完全淡定不了,“要认识新欢也不需要到那种地方去,天天在酒吧出入厮混的会有什么好人?”
燕宁不说话,他这才意识到不小心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硬着声音解释,“我也只是偶尔去消遣。”
“我知道。”燕宁抬眸看着他,“我知道你这些天都在那里,所以才特意去找你。”
肖晋南一愣,好像听到心头有花开的声音,“你……特意去找我的?”
燕宁站起来,伸手去解衣裳的纽扣。
肖晋南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
布衫很快褪下来扔在一边,银色的腰带也解开了,孔雀绿的筒裙倏倏轻响,落地堆在她的脚边。
她只穿着黑色的bra和蕾丝小裤站在他的跟前,肖晋南只觉得一股血液直冲上头,耳边嗡了一下。
“燕……”
他没来得及开口,她已经俯身过来吻他,堵住他的气息在唇上吮了一圈,然后是长出短短青髭的下颚,喉结……
温软熟悉的触感和气息像挠痒一样拂过他这些敏感的点,肖晋南本能地圈住她的腰,把她拉的更近。
她一条腿曲起跪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撑在地上,位置比他略高出一些,抱着他的脑袋,身体缠上来,吻又回到了他的唇。
神智回笼,幸好他还没有完全喝醉,一把推开她,呼吸已乱,“你在做什么?”
她的手在他颈后交叉着,指尖落在他的肩上,“你不是喜欢?”
“是因为我今晚救了你?”
燕宁不答,目光迷迷蒙蒙的落在他绯红的薄唇上。
比女人还要好看的唇,不过都说薄唇的男人寡情,看来都是真的。
他与她之间,一来一往的,都只有问题,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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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和好哈,别急~就算吃肉也不说明什么问题,咳~渣男还要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