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日晨光万丈,夜幕褪去,别墅安静地伫立在半山的阳光之中。5
唐菀心从宿醉中醒来,头疼让她睁开眼又重新闭上,眼前尚属柔和的光线都让她睁不开眼。
脑袋很重,身上却轻飘飘的,自己用手摸了摸,衣服还穿在身上,只是那触感怎么都不太对头,衣襟也大敞着。
她昨晚好像喝了不少酒,很难受,好像还吐了……
她蓦的一下坐起来,也顾不得头疼了,拢紧衣襟看自己身上的穿着榛。
果然不是她自己的衣服,而是一件宽大的睡袍,这睡袍还是男士款的!
谁帮她换的衣服?
这里又是哪里也?
她环视房间,简约阳刚的风格,连床单被褥都是深墨色的花纹,摆设不算非常有特色,可她却觉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醒了?头疼不疼?”
佟虎这时推门走进来,手里端着的汤往床头柜上一摆,大马金刀地坐在她的床边上,挑眉端详她。
“气色倒不错,把这碗醒酒的汤喝了,头就不疼了,否则今天一整天都有你难受的!”
唐菀心从短暂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原来她是躺在佟虎半山的别墅里,之前她来过一次的,难怪觉得眼熟了。
她戒慎地往后缩了缩,手还抓着衣襟,冷下声音质问他,“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喝的酩酊大醉,不在这里要在哪里?难不成还想在天爵大闹一场,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有多囧?”
唐菀心脸上一热,昨晚她只知自己喝多了,后面的情形全记不清楚,真的很囧吗?
那岂不是狼狈全都被这男人看去了?
“我的衣服……是谁帮我换的?”
佟虎大手捧起汤碗,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是我这里帮忙做家务的阿姨,本来是早上来晚上走的,昨天为了照顾你,耽误了一晚,今早才离开的。”
“真的?”唐菀心将信将疑。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要是我真想对你做点什么,你以为现在你还会这么舒服地坐在这里?女人的初夜可不怎么舒服!”
无赖!
唐菀心在心里骂了一句,不过身体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异样,有没有发生关系,她还是能分辨的。
只是身体和腿间有些酥软,虽然有人细致帮她擦洗过了,可是秘境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仍旧湿润的很,尤其她没穿小裤,全都渗在身下的床单上了。
这才真的是窘,窘迫的窘。
佟虎像是看出她的不自在,装作不在意的解释,“我这屋子从来不带女人来,也没有正牌女主人,所以没什么女人的衣服,内/裤啊内衣啊什么的就更不会有了!你现在是真空的也不要紧,反正我看不见。来,把汤喝了!”
他现在的确是看不见,昨晚倒是看够本了。他很有技巧,没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否则她应该一眼就看出不妥了。
只不过最后受罪的也是他,冲了半夜凉水,差点就要狼变了!
唐菀心沉默地接过碗喝汤,佟虎难得见她清醒的时候也这么乖,故意粗声问她,“怎么,也不怕我在这汤里下了料,等会儿来个先J后杀?”
唐菀心瞪了他一眼,这人就没个好话!
“你要下手的话,昨晚趁我喝醉就可以,何必到现在又来费这个劲!”
佟虎干咳了一声掩饰心虚,他可不就是下手了么,只不过没得手罢了。夹答列伤
“谢谢!”唐菀心沉默了半晌,还是抬眸郑重地说了这两个字。
“谢我什么?”
“谢你不计较我弄乱了你的场子,还有……收留我这一晚。”
她清楚的很,昨晚那样的情形,她是没地方可去的,像个流浪的小猫一样,可能只能在车里窝一夜。
佟虎的眉头拧在了一起,“这都是小事,举手之劳。但你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幸运,不愿意的时候就能逃出来,逃出来遇上麻烦了,也不是每次都能有我帮你解围。”
唐菀心想到肖豫北与她撕扯的场景,沉沉闭了闭眼。
“让我帮你。”佟虎抓住她的手,“让我的公司入股恒通,我们有强大的资金,恒通有产品和客户,强强联合对双方都好。肖豫北要作恒通的实际控制人,我也可以帮他做到,不需要履行肖老爷子定下的规矩,你也不用跟他生孩子!”
光是想象她怀着肖豫北的骨肉,他就全身都不舒坦。
唐菀心没说话,把手从他掌心抽出来,过了一会儿才冷静道,“不必了,现在两家合作是最好的时机,但入股……要多方协商,从长计议。”
佟虎也谈不上失望,她会拒绝,是在他预料之中的。
这也是他最欣赏她的一点——思维敏捷而清晰,公私分明,这在女人身上可不多见。
他只是有点怀念昨晚在他怀中小鸟依人像个孩童似的她,俏生生的,可爱又乖顺。
****************
肖晋南在燕宁的小四合院里住下就不走了,一连几天,都没有带她回肖家,也没怎么去公司上过班,似乎是把这里当成了一个休闲度假的地方。
肖老爷子那边也没什么动静,没有派人来催促他们回家住。
燕宁想到婚礼之前承诺过的,会在新婚后回大宅跟肖爷爷他们住在一起,心里很是有些不安,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这个新嫁娘不愿意跟夫家的人住在一起,才不肯回去。
毕竟这小院,算是她的娘家,哪有刚新婚,夫妻俩就住在女方娘家的!
可是肖晋南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白天她开店做生意,他大多时候就坐在咖啡店的角落里,咖啡喝完的时候才会让她来续杯,悠闲自在的很。
夜里与她激切缠绵,有时是在早晨,剥掉她的睡衣就闯入进来,腰臀被他捧在手里,一轮又一轮的幢击,精力好的惊人,可她浑身酸软得都不想起床。
“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燕宁裹着被单遮住赤果白皙的身体坐起来,肖晋南刚刚才从她身体里退出去,很快就起身换衣服。
这几天她都是做好了早餐才会来叫他起床,不上班,他难得可以多睡一会儿。“嗯,今天要去公司。”
他没多说,燕宁心里已经有数了,他的新婚假期已经结束,又要投入紧张忙碌的工作中去。
虽然有点小小的失落,但她还是赶快从床上下来,随意套上衣服,就帮他打理衬衫和领带。
她动作不算熟练,但看得出是专门练习过的。
肖晋南垂眸盯着她的手,“谁教你这么打领带的?”
燕宁动作一顿,其实领带的结已经初步成型了,有些惶惶道,“我打的不对吗?”
“没有,继续!”
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打法,跟他平日里打的不一样。
教会他打领带的人,还是唐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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