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伸手抱住萧娆温香软滑的娇躯。
那一瞬间,殷长殊隐隐感觉到一股,仿佛来自灵魂的熟悉感。
他一怔,深深地回吻,心里和身体的火,沸腾燃烧起来。
越烧越旺盛。
他把想萧娆按坐进怀里。
然而……
“可惜了,本宫的利息收够了。”
萧娆哈哈笑着,狠狠一把将他推开,潋滟眸儿弯着,她道:“殷王爷,想清楚了,愿意换了,就自个儿洗刷干净了,来公主府找本宫!”
“什么时候你来了?什么时候,本宫把屈修文送给明珠郡主。”
“另外,好好查查你府的内务吧,别让内鬼拖累了你。”
她肆意扬声,转身洒脱离开。
包厢里,殷长殊怔怔看着她的背影,片刻,伸手摸了摸带着血痕的唇。
萧娆咬得很深。
很疼。
他深深吸气,缓缓阖眸,似是回味……
许久,许久。
殷长殊的表情恢复平静,他慢慢站起身,离开包厢。
他的确该查查王府的事了。
为什么有人敢骗他?
——
殷长殊和萧娆激情幽会,试探那些关于‘交换’的火辣话题时,摄政王府的正院里,一对母女,同样闹得很不愉快。
“长瑶,你好糊涂啊,你哥哥知道了你和屈修文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遍身绫罗的美妇人沉声,雍容脸庞布满了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她叹息道:“你啊,你啊,当初娘让你跟屈修文交往,是怕你哥哥失势和他,他知道那件事儿……”
“你能跟太孙一脉有联络,你哥哥要是完了,咱们母女不至于陪葬,屈修文不会娶你,你不是早有心理准备吗?”
“他成婚那晚,娘同意你去,是让你勾住他,别让他变心……你怎么能不让他洞房呢?”
“结果惹恼晧月公主,倒出了那么多事。”
她气声。
“娘,你能别提那个破封号吗?晧月,晧月,呸,那两个字,我听着就恼,心里就憋屈,我是明珠啊,万岁爷偏偏给她封号叫晧月,她是月亮,我是什么啊?”
“粒米之光吗?”
“你知道外头那些女人,都怎么笑话我吗?”
殷长瑶咬牙狰狞,狠狠跺脚,在生母面前,她终于放下体贴温柔的面具,直接露出本性来,霸道不耐的嚷嚷。
“我简直恨不得杀了她们。”
“而且,娘,我也不想修文出事啊,那不是赶上了吗?原本萧娆性格软塌塌,谁都能踢一脚的,谁晓得万岁爷哪根筋没搭对,突然宠爱上她了,简直是眼睛瞎了。”
“她把事情闹得那么大,才让哥哥知道消息的,这不能怪我。”
她嘟囔着甩袖子。
“我没说你错了,只是,长瑶,你为什么骗你哥哥,说萧娆成亲后,你就断了和屈修文的联系?你当你哥哥是傻子吗?”
“他是摄政王,一时被你哄住了,转眼他就能反应过来,他会怀疑为娘替你隐瞒!”
“摄政王府,是娘管理内宅的!”贵夫人——刘氏沉声,伸指狠狠戳着女儿。
“我那会被问急,一时没反应过来嘛,那娘,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殷长瑶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