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给他哭蒙了,目瞪口呆的坐在那看着一脸哀怨的男人对着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半晌反应不过来自己干了些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值得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
等男人哭着喝完一杯啤酒的时候周围已经有很多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动,看过来的眼光全是好奇和兴奋,都是来凑热闹的,有人现场表演怎能不激动?不过看着看着有人觉得不对劲儿了,那男的实在是哭得太惨了,那真的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小米觉得就算死了全家也不过如此了,周围人看热闹的眼神从看热闹逐渐变成了对小米的谴责。
小米本来就有些给男人哭得心慌意乱的,反思着兴许真是自己太过分了,也许人家真的就是单纯的想跟她一起玩耍,根本不是她所理解的那种意思,是她错是她不纯洁是她思想龌龊想得太过不堪,误解了人家,然后对着单纯的人家说那么难听的话,现在被一群人围着用谴责的目光盯着自己,虽然平时脸皮厚终究还是个女孩子,就有点受不了,伸出手去拉了拉男人的衣袖:“那个,对不起啊,你别哭了,我给你道歉。”
“是我不对是我错了行不行?你别哭了好不好啊?”
“真的对不起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我真的错了还不行吗?你快别哭了,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像什么样子,给别人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
然而,任小米好话说尽,男人只是反拉住她哭得更伤心了,骚动急速的扩散开来,周围看热闹的人更多了,说什么的都有,各种猜测满场乱飞,不过一会儿功夫,小米已经隐隐听到刚分手的男女朋友,惨遭背叛却仍痴心不改的痴情男,被小三卷了钱财导致家破人亡的倒霉蛋等等版本,甚至还有认为是小米第三者插足抢了对方情人的。小米觉得自己才该哭,自己不就是喝了杯酒说了句话吗,怎么就成这样了。
谌杨接完电话进来就看一群人围着吧台,大家歌也不唱了舞也不跳了,就跟那看热闹,并就此展开了热烈的讨论,但是说的内容却是南辕北辙相去甚远,这要不是在现场你都没法相信这是针对同一件事情发表的评论。谌杨在外面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又听里面哭声一阵接一阵,就赶紧挤开人群走进去,就看到小米苦着一张脸坐在那里,身边一个男人拽着她的衣袖哭得声嘶力竭,当即给唬了一跳。
小米见他过来,像见到救星一般:“谌杨你快过来,帮我把这人拉开!”小米话一出口人群里就炸开了锅,大家一副恍然大悟的的表情,合着这就是那对狗男女,人群里有人感慨:“长得都挺人模人样怎么就不干人事呢?”其他人也随声附和,小米和谌杨一时成了众矢之的,享受了一把过街老鼠的待遇,最后在谌杨的帮忙下小米总算将自己的袖子从男人手中抢了回来,一对“狗男女”在众人的声讨中落荒而逃,他们走的时候那男人还举着那只从衣袖上扯落的手一手撑在吧台上哭得撕心裂肺,快走出酒吧的时候小米还听到有人在猜测男人举着的那只尔康手究竟是为了小米还是为了谌杨。
经过这么一闹两人也没了玩下去的心情,直接往住处走。
走出来之后谌杨说了小米几句,大意是责怪她不该乱惹事。小米本来就还委屈着,她觉得自己受了严重的惊吓,原本还指望着谌杨好好安慰她几句,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谌杨不分青红皂白的责难,在酒吧里就一直憋着的情绪终于爆发,路上就和谌杨吵开了。
谌杨心里也是憋着气的,他心里认定了小米和那男人之间有点什么,对小米还试图继续隐瞒自己,甚至无理取闹的行为十分不满,明明自己才是小米名正言顺的现任男友,却被那个不知和小米是什么关系的家伙一搅和,莫名其妙变成了“奸夫”,本来就不满,小米一吵他也不让,就越吵越凶了。
这怪不得谌杨这么想,这要是吵起来或是打起来了他还能认为小米是清白的,是别的男人主动招的小米,现在他也没怀疑小米劈腿,只是以为是小米的历史遗留问题,比如前任或者前前任一类的,毕竟他看到的是一大男人抓着他女朋友的手哭得昏天黑地,而他女朋友不仅放任那人牵着她的衣袖没有坚决的推开,还时不时的安慰对方几句,就这要说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连三岁小孩都不信,不然满酒吧的人人家别人不找,光对着你哭成那样,人家又不是神经病——后来他才知道这哥们儿虽然不是神经病但也不远了。
小米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合着谌杨这是在怀疑她和那个男人之间不清不楚,当即抓着谌杨非要他说清楚才肯放手:“谌杨你什么意思?怀疑我是不是?你凭什么怀疑我?你有什么资格怀疑我?什么叫我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干净了再说?我告诉你我米琳从来都是行得正坐得直,和谁都是干干净净明明白白的,我说这男人我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我才不会像有些人一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你自己龌龊就够了,别把那些脏事儿往我身上套!我听着恶心!”
谌杨一听也怒了:“你行得正坐得直你和一男人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还有,什么叫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你问问自己的良心自打咱俩谈恋爱以来我对你怎么样?现在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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