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套圈的地方离开,没过多久几人便被远处的一个戏台吸引,听到唱戏的声音,江恒不禁有些感慨。
到现在为止,那根猴毛和白色羽毛都还在他这里。
“听一会吧。”
江恒主动停下脚步。
“听这玩意干嘛呀?这不都是老年人听的吗?走走走,我带你们去玩别的。”阮格兴奋的左右乱看,丝毫没注意到二人的情绪都有些不对。
“闭嘴!”春子冷冷瞪了他一眼,“听会再走。”
“行。”阮格向来能屈能伸,当即便坐了下来。
江恒并没有听多久,十分钟后便带着二人离开。
“小月,为啥你俩会听戏啊?”阮格按捺不住好奇心,边走边问。
“秘密。”春子说着便向前继续走。
可没走两步,她忽然发现身后的江恒停了下来。
阮格此刻也是发现不对,急忙扭过头,“哥,你咋了?”
江恒没有说话,准确来说是他根本没办法说话。
不仅如此,他的双手双脚都仿佛遭到了禁锢一样,整个身体都无法动弹。
“垃圾。”
一声怒吼突然从他脑海中迸发,身体的掌控权瞬间消失。
下一秒,他重新回到那间纯白色的病房。
睁开眼,面前依然是江久久。
只不过和上次回来相比,此刻的自己身上被禁锢着不少绳索,像是为了防止他再次出逃一样。
听到动静,趴在床上的江久久缓缓清醒过来。
看到江恒睁开眼,她顿时兴奋不已,“小恒,你终于醒了,你怎么那么傻,不管怎么样,也绝不能自杀啊。”
自杀?
江恒愣了一下,他上次是跳窗醒过来的,如果这个世界里的江久久是真的,那他确确实实是在自杀。
可问题的关键来了。
上次是因为自己在污染空间自杀,才导致病人出现,可这次是为什么呢?
难道说,刚才那一瞬间,自己就已经死了?
回想起那股被限制的感觉,江恒有一种心底发毛的恐惧,那种能力像是无声无息间就覆盖在他的身上一样。
到底是什么杀了我?
江恒陷入沉思,他只是在路上安安静静的走路。
如果是阮家要杀他,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把他专门带到人多的路上来杀。
可如果不是阮家,那难道是自己被发现了?
不不不。
江恒果断抛弃这个想法,阮家比自己更害怕他们被别人发现,这次的出行,绝对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才来的。
换句话来说,他们的出行,只有阮家的人会知道。
阮家?
阮家!
江恒浑身一颤,忽然想到一个名字。
阮平生!
对方虽然被禁足,但附加在他身上的诅咒并没有驱散。
可为什么诅咒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呢?
江恒可不相信是阮平生设置的时间。
他之所以触发诅咒,很有可能是因为别的因素。
来逛千灯节,除了听戏之外,他几乎没和任何人有过接触。
至于食物,他也是几乎一口没吃。
不过……
江恒脑海中闪烁过一个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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